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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芷對面坐下。

南宮芷收回視線，別無說話。

男子指著南宮芷面前的茶水，示意她喝。

“姑娘可以和我說實話了吧，你的眼睛是什麼時候引起的。”

茶水一飲而盡，很甜，又很酸。

“幾天前。”

“是不是吃了什麼，我剛才也說了，姑娘身子裡有一陰一陽的力量。”

力量又像在較勁，又像在融合，這陰陽兩級，彷彿都想取代南宮芷的身子。

“墨果，蛇血。”

紅唇一揚，眼眸輕抬看著男子。

男子的驚愕，南宮芷盡收眼底。

“蛇血？”

南宮芷點頭。

男子心裡一顫。

蛇本就陰，又生活在極其陰涼之地。

女子的身子本就屬陰。

這二陰融合，雖然蛇血極補，但女子飲了，也是極其之寒的。

“蛇血我知道，可那墨果？”

男子並沒有聽過墨果。

如果他沒有猜錯，那陽性，那便是墨果的因素。

就算是陰陽身子，但也不足以引起眼眸發紅。

男子並不知道南宮芷喝了多少蛇血，所以也不敢去妄下定論。

“我也不知道。”南宮芷對於鬼醫的東西，不是特別清楚。

“除了這些還有嗎。”

一定有其他原因。

男子肯定。

南宮芷的臉色落寞下去，僅此一會，又是清冷的模樣。

“大夫說我是因為感染所引起的，有幾天，我是和不少兔子同床共枕。”

“兔子？”

又是蛇血又是兔子？

難道眼前的女人是個養動物的？

男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紅眼的確是有感染，一開始，你和兔子在一起，感染也不一定是錯的，但是現在，我看沒有那麼簡單，如果信的過我，容許我看看你的眼睛。”

男子有些委婉。

南宮芷看了男子幾秒，點頭。

男子得到同意，君子一道，“冒犯了。”

兩指緩慢的撐開南宮芷的眼皮。

紅紅的眼白，讓男子的後背都有些冒冷汗。

這就好比行走在夜路時，面前突然來了個紅著眼睛的女鬼那麼恐怖。

男子眼眸眨啊眨，繼續觀察。

他突然又像想到什麼似得。

“如果眼睛酸澀了，記得和我說。”

如果沒有看出來，他的手會一直撐開南宮芷眼皮的，所以有些擔心。

“不酸。”

雖然知道有人撐開自己的眼睛，但沒有任何感覺。

男子疑慮，“是嗎。”

南宮芷沒有吭聲。

她只願男子快一點。

雖然自己已然並不在意自己是否紅眼了。

但為何引起，她還真有些好奇。

“除了和兔子在一起，有沒有吃一些東西，比如兔血什麼的。”

連蛇血既然喝了。

那麼兔血會放過嗎。

“狼肉，狼心。”南宮芷紅唇輕啟。

男子鬆開了南宮芷，“什麼！？”

南宮芷淡淡一笑，語氣平淡，“生吃的”

“什麼！？”男子眼睛睜得更大。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南宮芷。

“怎麼？不信。”南宮芷歪著腦袋。

換自己，恐怕也不信，但她的確是吃不。

“不是，你怎麼，那個……”

有你的語無倫次。

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姑娘你可知生肉裡的細菌有多少嗎，你的這個眼睛，八成就是這樣引起的，”

有記載，當年兩軍交戰，糧草不足，便以人肉充飢。

吃完人肉者，兩眼泛紅見血。

可……

這種眼紅，並未維持多久。

只是眼前的女子，似乎有幾天了。

“姑娘，允許我在看看。”

男子這下找來幾根針。

南宮芷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