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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衣服,我仔細看了看他的傷。還好,已經不怎麼出血了。傷口有點炎症,倒不嚴重。那箭上的毒也普通,連著服幾副藥就會拔出乾淨。
我叫下人重新打來水,給封崢清洗了傷口,上好了藥,然後又大筆一揮,開了一張清火解毒的方子,叫下人去抓藥。
封崢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倒不知道你還懂醫術。”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我低頭洗手,“跟著我師父師兄下山行醫那麼久,頭疼腦熱還是會治的。而且你又瞭解我什麼?”
封崢納悶,“我怎麼又不瞭解你了?”
我輕笑一聲,“那你說,我生辰是什麼時候?”
封崢一愣,顯然被問住了。我常年住在師父那邊,逢年過節才回來,這幾年都是在山裡過的壽辰。封崢只關心晚晴,當然沒在意過我什麼時候出生的了。
我又問:“那你可知我愛吃什麼,喜歡什麼花,穿什麼樣的衣服?”
封崢統統搖頭,表示很慚愧。
我得意洋洋道:“我就知道你閏月二十八生,喜歡吃酸辣魚、荷葉雞,一吃西番果就渾身起疹子。你平時喜歡穿青色衣服,喝十年份的女兒紅,燻的是新增了芷葉的竹香。我還知道你七歲的時候喜歡你一個小表妹,給她送過月季花。你左手肘上那個傷疤是你十歲的時候去你三舅爺家玩時被狗咬的,所以你討厭狗喜歡貓。你第一次看春宮圖是十三歲……”
後面的話就被封崢一臉驚恐地捂在了嘴裡。他老兄俊臉猶如火燒,又是尷尬,又是氣惱,又是慚愧,又是驚愕,總之那表情是相當的豐富,一改他之前板著臉彷彿別人欠了他二五百萬的形象。
我在肚子都快笑斷腸子了。封崢露出這表情,正是我最最喜聞樂見的,所以我也就沒告訴他,其實我和他小廝阿志在他陪著晚晴吟詩作畫的時候,曾一起偷過我爹的酒喝。那小子喝高了後,就把他主子的雞毛蒜皮的事都對我傾吐了。
不過封崢捂了我的嘴後,忽然眉頭一皺,問:“你身子怎麼這麼涼?”
很涼嗎?我摸了摸,只摸到一頭的汗。
封崢又摸了摸我的臉和手。我看他一臉關切的,也就不指控他輕薄我了。他摸完了,說:“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我說我才脫離危險,又飽餐一頓,現在是身強體壯、腿腳麻利、思維敏捷、耳清目明的,哪裡都舒服。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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