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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他說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趕緊道：“C城作為一個聞名遐邇的旅遊城市每年都有將近三千萬的客流量，啟盛國際的房地產開發專案在C城也有不小的比例，我想透過一款旅遊APP吸引更多的遊客前往我們公司房地產產業的開發園區去參觀，吸引購買者的同時也吸引了各類投資商在這裡投資建設……BALABALABALA……”

聞人延冷下臉來，左手一揮，鋼筆帽子就飛到了設計部經理的面前，在他腦門上彈出“叮”

地一聲脆響。

“我不希望公司裡有太多自作聰明的人！……高經理還請從這款產品的使用者身上入手，仔細看看廣大消費群體需要的產品和服務是什麼。”差點、差點就……幸好自己到最後關頭還是忍了下來，沒嚇到唐瑗就好了。

高經理膽戰心驚地坐了下來，他總覺得待會兒老闆還會單獨請他去喝茶，然後好好罵他一頓。

第二個發言的是宣傳部……額，小劉，劉秘書。他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參加這類會議了，但每每面對聞人延還是覺得膽寒，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穩：“我、我們宣傳部是根據設計部設計的APP本身的各項效能跟設計要領來推行宣傳理念的，其中明確提及到的啟盛國際開發園區作為C城日後的商業貿易重心，我們覺得這是一個很不錯的賣點，對此進行了著重性的宣傳……BALABALABALA……”

“停。”聞人延擺手讓他閉嘴，小劉趕緊閉緊嘴巴不敢多說一句話。雖然今天老闆表現的有點平易近人過頭了，但他還是覺得自己的直接上司——宣傳部經理李傳紅待會兒會被單獨召喚去喝咖啡。

“這筆宣傳資金是從財務部出的嗎？”

“……是，是的。”

“財務部劉部長呢？”

“我在。”

“這麼一大筆資金投入，我該從你的私人財產里扣呢還是從你日後的工資里扣呢？”

“總裁，我我我我也是……”

“這麼一大筆資金流向不明，若全用在宣傳上設計部設計出的那個扶不上的阿斗也早該紅了吧，你說呢？”

……

這幾輪□□下來戰火還未波及到市場部，可市場部卻早已是人人自危，特別是唐瑗，嚇得臉都白了！她瞅著自己的禿頂上司心想，這貨應該沒有跑去刮油水兒吧？

正當她走著神呢，禿頂上司突然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唐瑗這才猛然反應過來，終極大BOSS的召喚聲迴響於耳畔。

“市場部，說一下為什麼沒有做好調研工作？”

唐瑗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對方，卻意外的發現聞人延也在看著她。四目相對的一刻，聞人延火速扭過頭去輕咳了一聲，催促道：“為什麼？”

唐瑗嚥了口口水，這才說：“我們……我們覺得設計部的APP所吸引的顧客群體極其有限，合適的樣本難找，加上……加上我們確實對不起！”她猛地彎腰行了一個大大的鞠躬道歉禮，“我們沒有盡力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這是我們市場部的疏漏，還請總裁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聞人延被她這大大的鞠躬禮給唬住了，呆呆地望向唐瑗，好一會兒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市、市場部認錯態度良好，予以機會，下次努力。”

對於總裁異樣的溫和，唐瑗自感像是被天大的餡餅砸中一樣暈暈乎乎不知所以，忙答謝後就坐下了不敢再多吱一聲，只是時不時地用帶著困惑的眼神望向聞人延。

聞人延：“……”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看他了，他真的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耳根已經微微泛紅，再這樣下去臉跟脖子肯定會紅得擋都擋不住的。

他忽然“噌——”地一聲站了起來，表情面癱，動作慌亂。

“會議結束。”說完，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夜晚的公司靜謐幽暗，有一道灰影穿梭期間，他的身後跟著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兩個人，但灰影似乎並沒有發現他們，只顧自己疾步向前。

那一高一矮兩個人身線起起伏伏，貓腰貓步的跟在灰影身後，為了在這靜謐的黑夜中不被人察覺，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等到灰影順利的穿進了市場部經理辦公室外圍的秘書辦公室，他們這才直起身來小聲議論道：“老闆這是在幹嘛？”

“他進市場部難道是為了找罪證？”

“別瞎說！我清清白白哪有什麼罪證？……說不定是有別的原因。”

“嘿嘿，許經理您緊張了啊~不過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