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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知道我們感情破裂?”
顧媛勾了勾嘴角。“好像我們不分房睡,他們就不知道似的。結婚四年,分居四年,你從來沒在這過過夜,我們分房睡才是最正常的,不是嗎?”
拉開衣櫃,剛搬了一床被子出來,就被陸離奪走用力扔在地上,還踩了一腳。
那床被子是他們的新婚被,顧媛用了三天時間精心挑選的。就這麼被他扔在地上,就好比他對她,不屑一顧,隨意踐踏。
情緒突然就上來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非要這麼野蠻?陸離你大小也是個人物,居然一再對女人動粗,你的紳士教養都跑到哪去了?”
“紳士教養?”他冷冷地笑,“呵。那些我當然有,但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配嗎?對你紳士,那都是侮辱了紳士兩個字。”
“剛才你想說離婚是不是?”
顧媛不做聲,她就知道剛才不是她的錯覺,他是故意打斷不讓她說那句話。
剛剛當著陸嚴庭的面說離婚是有欠考慮了,現在想想是別太沖動些,找個恰當的機會說比較好,免得蘇百合兩母女又在那添油加醋。但是陸離的態度讓她很反感,一賭氣就說。“是,我是想說離婚。”
“當著我爸的面?這些年他怎麼維護你你都看在眼裡,現在說離婚就離婚,你也夠狠的。”
“說不說,要怎麼說,是我和爸的事,不用你操心。”
“但你現在是要和我離婚,你想說跟我沒關係?怎麼著,翅膀硬了,把離婚掛在嘴上了是嗎?”
“我現在很累,我不想談這個。”
陸離是個脾氣很大的男人,顧媛能不得罪他就不想得罪他。尤其現在兩個人困在房間裡,是很危險的。
這樣的虧她已經吃過好幾次了,現在只想脫身。但她一邁腿,就被他抓住手腕扣在了衣櫃上,“嘭——”地一聲。
霸道的氣息撲面而來,夾雜著騰騰的煞氣,顧媛頭皮一緊,掙扎起來。“你放手,你幹嘛老這樣抓著我。你這人……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一說話你就跑,怎麼和你好好說話?顧媛你給我說清楚了,你是不是要離婚?”
“是又怎麼樣?這不是很正常嗎?你要是一直在國外也就算了,大家互不干涉,但是你現在回來了,你看我處處礙眼,又何必彼此討厭?”
“我看你礙眼?是你看我礙眼吧?”
抓緊她的手腕死死地扣在衣櫃上,他的身子像牆一樣緊壓著,她就像一隻小白兔,深陷在他的胸膛裡,所有的掙扎都是無意義的。
顧媛練過擒拿格鬥,一般的男人她都不怕,可在陸離面前,腦子是一片空白的,身子也是無力的,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兩人之間的差距不僅僅是體力上的,她不願承認,她從心理上就比他弱,就害怕他,很沒有氣勢。
就像現在,跟只蚊子一樣被他釘在牆上,後背緊貼著衣櫃,全身又冷又哆嗦,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肯定都紅透了。
“你別這樣行不行?”
“不行!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要和我離婚?因為方一城?”他咬著牙,咄咄逼人,眼神兇狠。
“要解釋的都解釋過了,你問一次兩次,一千次都是這樣。”
“所以你承認他是你的姦夫?”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們這段婚姻,本來就是名存實亡。你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干涉,那我和方一城是什麼關係,你又何必介意。說什麼姦夫,我從來都感覺不到自己是又丈夫的人。”
“感覺不到?”陸離被這句話激怒了,整張臉繃得更緊,眼神簡直能殺人,“你當我死了嗎?”
“你人沒死,但是,在我心裡已經死了。”顧媛的嗓音帶著幾分淒涼,他越危險越憤怒,她反倒是平靜下來,對上了他陰鷙的瞳孔。
“早在你們一家聯手把我送給其他男人那一夜,你在我心裡就死了。之後你去了美國,沒有隻字片語,就這麼消失了,我每天都是一個人,早就已經習慣了。”
“原本我覺得這樣也很好,也許我們這輩子都不會見面,可是你突然回來了,打破了我平靜的生活。你這樣一直纏著我不放,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既然互相討厭,那麼離婚最好不過,反正你早就想離了,不是嗎?”
“我知道你是一個很高傲的男人,你可以提離婚,但我不行。可是,全世界不只你陸離一個人有自尊,我也有,這樣的生活我受夠了!”
“你可以對外宣稱是你甩了我,怎麼樣都好,總之,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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