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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的。
男人聽見林木的口哨聲,注意到她逡巡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立刻轉身走進浴室,再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連外套都穿好了。
“衣服都沒洗。”林木禁不住出聲提醒他。
“不必。”林楚生冷冷道。他沒擦頭髮,半長的頭髮緊貼著他的眉角,原本便看起來很有味道的眉眼此時看著別有一番風情,很誘惑。林木露骨的目光讓他很不適,這個女人膽大的幾乎超出他對女人的定義,誰見過女人強勢的要求男人道歉還把腿露出來?誰又見過女人大半夜的忽然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間裡?林楚生不由得再一次打量林木,這個女人很瘦穿著打扮很正常的裝束,看著不像是歪門邪道的那一類人。
“客房服務嗎?”他半諷地問道。
“你今天攔車,我摔倒擦傷膝蓋了。”林木看著他的眼睛,她的強勢一下子就表現出來了。她腳踩在茶几上,膝蓋上的傷口一覽無餘,被她的面板襯著更顯得刺眼。不是很嚴重,但也不算輕,很大的一塊皮被磨沒了,見肉流血了,傷口還很髒。
“我道過歉了,酒精棉也給你了。”林楚生道。
“所以我不追究上午的事。”林木抬起自己的手腕給他看,細長的手指點著自己空蕩蕩的手腕,對他道,“我因為接你的酒精棉把鐲子甩掉了。你把酒精棉當做是你的歉禮,但你這樣不走心的東西我不收。”她的手腕很瘦,面板細白,內側的黑色紋身十分明顯。林楚生的眸子動了一下,而後看了一眼她的傷,卻沒發現處理過的痕跡,上午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便問:“酒精棉呢?”
“垃圾桶裡。”
林楚生皺著眉,他弄不懂這女人是要幹什麼,好心送的酒精棉她給扔了,那她要什麼?
林木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一字一頓道:“我鐲子丟了,這賬算在你身上,你要麼幫我上藥,要麼幫我找鐲子,不然老孃跟你沒完!”
林楚生瞥了一眼她傷口沾的餅乾渣和乾涸發黑的血跡,這人明顯是不在乎疼傷口都懶得清理,這時候這麼咄咄逼人明顯是在找事。他抬頭,那女人雙手環抱在胸前用挑釁的目光看著他,眼神看著很野,好像料定他的反應似的。
林楚生有一會兒沒作聲,而後他轉身到門口,開啟衣櫃從裡面拿出簡易的醫藥包,對她沉聲道:“坐下。”林木聽話,在床上坐下。林楚生看著她的動作,心裡緩和了些,用雙氧水給她簡單衝了一下,然後用棉球一點點地蹭掉傷口上的餅乾渣。棉球剛蹭上去,她的身體便是一抖,可沒作聲。林楚生沒在意繼續清理傷口,林木又是一抖,他一不小心挑開了她傷口上的痂,血流出來了。林木好像受刺激了一樣,看著鮮紅的血她忍不住渾身發抖,最後竟像是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倒了下去。
我去,她暈血!林楚生這時候心裡也忍不住罵娘,他把傷口洗乾淨貼上紗布,伸手想要把林木從他的床上抱起來。他看見林木頭上細密的汗珠,那是疼出來的。林楚生薄薄的嘴唇抿了抿,最終是沒動林木,任由她躺著。
作者有話要說: 寫文屬於自娛自樂,喜歡的就請捧個場留個言。
☆、chapter2
後半夜的時候空調忽然停了,林木身上裹著厚被子一會兒就滿身大汗被熱醒了。她想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遙控器,可她卻忽然發現自己動不了,身上就好像壓著一塊巨石,手腳沉重,她連喘氣都好難。
隨後她就聽見了嚶嚶的哭泣聲,聲音時而小時而大,就好像有什麼人在四處亂走奔走哭訴一樣。
最後那個聲音就停在了她的耳邊,哭聲就跟長了腳似的一個勁的往她耳朵裡鑽。林木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頸窩處有涼颼颼的冷氣,她額頭上全是冷汗,閉上眼儘量讓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她知道自己是遇上鬼壓床了,這不是一次兩次了。
科學的說法是因為睡姿不正確導致血液流通不暢所以才會有身體沉重的感覺。
林木深呼吸幾下,讓自己儘量放鬆下來,那嚶嚶的哭泣聲還沒有停止,就好像身負千古奇冤在這哭號喊冤。林木心說她又不是包青天也不會日審陽夜斷陰,你再怎麼冤也不該找她鳴鼓訴冤啊。林木閉上眼想著就這麼睡吧,反正那什麼鬼就是哭聲大了些,其他也沒什麼。她記得老人曾說過的話,人如果一個人睡大床一定不能側著身睡,否則就會有鬼找上你。如果你發現自己被鬼壓了床,那也不要慌,閉上眼睡著之後就一點事沒有。
林木就算是睡神在這麼詭異的情況下她也沒法真的安定的睡著,何況她還呼吸不暢,肺裡頭總感覺少了一口氣,不說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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