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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不理我,按照這裡的規矩磕等身長頭。”林木回頭看他,臉紅撲撲的,呼吸有些急。
“你不適應,你要磕多少個,我來。”林楚生也跪到地上。
“九百九十九個。”林木道,“這數很吉利。”
林楚生看著林木,不知道她一開始真的要磕九百九十九個頭還是她在逗他玩。林木看著他笑,很開心的樣子。他也不說什麼,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跪下去,他一個不信神佛的人在在一次次的低頭中他聽見了吟誦的真言。他的目光轉向在他身旁的林木,嘴角掛著淡笑,覺得能遇見她就已是神蹟。
就算是林楚生磕完那麼多等身長頭,也累得有些喘。他看見林木跪在地上在他剛才的位置又磕了一個等身長頭。
她站起來,望著他的眼睛笑起來,笑容融化在陽光裡。
林楚生一瞬間就懂了,也笑。
她在說一句藏族人都知道的詩。
我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只為貼近你的溫暖。
☆、chapter20
深夜,北風肆虐,山東青島的一個海港裡汽輪靠岸,汽笛聲穿破夜空。高大的集裝箱整齊的擺在港口,如果不仔細注意,沒人能看得到集裝箱上趴著的人。
齊峰在上面趴了有兩天,一直盯著瞄準鏡,深夜裡他有些抵擋不住睏意和疲憊,他伸手去口袋裡摸,用嘴咬出一根菸。他想用嘴嚼碎菸草直接吞下去,可是他有段時間沒有進食,胃餓的有些抽搐;搞不好會嘔吐。他混進這個私人港口花了不少功夫,機會來的突然他幾乎沒準備什麼,拿著一杆□□就來了。他四處看了看,沒有人,他把打火機拿出來點上煙。
他撥出一口煙,覺得精神了些。這時候忽然一顆子彈崩在集裝箱上,他反應飛快,一下子躍起來,躲過破空而來的子彈。他從夜視鏡裡他看到有七八個人從各個角落在向這裡飛奔,他又看了一眼四處的制高點,看見在他的對面,有一個男人和他以同樣的姿勢趴著,手裡拿著□□。齊峰不用想也知道此時他的額頭上一定有一個鐳射紅點。
操,這幫狗/娘養的,真他孃的陰魂不散!齊峰暗罵了一聲,他忽然飛速行動,幾乎是瘋了一樣從四層樓高的集裝箱上跳了下來,身後一連串子彈崩進鐵皮的聲音。
他跑的極快,腳不沾地,一群人從他的左邊截殺出來,手裡拿著□□裝著□□。有幾槍都是擦著齊峰的腦袋過去的,他提足狂奔,衝到碼頭邊上,他把槍甩過來,幾個點射,幾乎是一瞬間,對方就倒下三個人。
“切,老子就算是被人追著跑那也得撂倒你幾個龜/孫!”齊峰大笑,他把槍甩回到背上,一個猛子扎進水裡頭去。
黑暗裡有一個人走出來,是一個瘦高的年輕人,手上端著□□,嘴裡叼著煙。他打了幾個手勢,有人上前,把埋在水下的網給拉起來。
齊峰像魚一樣被人撈起來,全身溼透,嗆了幾口水,猛烈的咳嗽著。他一上岸就有十幾把槍對準了他,有人上前把他的□□給拿走了。
“孫子,爺爺這招你受用不?”年輕人叼著煙上前,用槍托狠砸了一下齊峰肩膀,又一腳踢在他胸口,“你害的爺爺找了兩天!”
齊峰一口氣卡在胸中,咳嗽的更加劇烈,咳出來很多血沫。
“袁少,當家的說這個人不能殺。”一旁有人上前道。
“知道,老頭子就是麻煩。邵老三呢?”姓袁的年輕人收起槍,打了幾個手勢,身後的人立刻用手銬把齊峰給鎖住。
“死了,臨死都沒說出什麼。”
“誰他/媽下手這麼狠?老子抓一個人回來不費勁啊?”
“那個年輕的沒死。”
袁少眯起眼睛想了想,指了指齊峰,“把他和那個姓何的小子關在一起。”
“有本事給老子個痛快!”齊峰在地上嘶吼,“弄個網抓老子,你當你在網魚啊!”
“沒網魚。”袁少眯起眼睛,微微一笑,“釣上來的是隻龜。”他一槍托把人砸暈,喊了一聲:“帶走!”
“袁少,當家的讓你回去,說有事問你。”
“知道了。”袁少又拿出一根菸,叼上,“等老子抽完煙,還不知道這次要殺誰呢。”
齊峰又一次被冷水澆醒,他才閉上眼十分鐘不到,這群畜生折磨了他三天,沒讓他合過眼。他抬起頭去看,門口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個老人,頭髮花白,穿著綢子,精神矍鑠。
“袁清風?”齊峰開口,聲音沙啞像是破鑼,他的嗓子被炭火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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