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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原以為會等很久,哪知道響了兩聲那邊就接通了。
“姐。”我輕輕叫了陸恆一聲,聲音不自覺的帶了哭腔。
陸恆在那頭愣了一下,連忙問我:“怎麼了?小姨打電話去罵你了?還是在上海出了什麼事?”
我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的說:“沒。我媽也沒怎麼罵我。我在上海很好,也沒什麼事。”
“那你這是怎麼了,我聽著聲音不對啊。”
我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姐,你當時為什麼不攔著我呢,就留在加拿大多好啊。”
陸恆咂咂嘴,罵我:“你別冤枉好人!我當時是怎麼苦口婆心的勸你的,是你自己固執,倔得跟頭牛似的,一門心思想往上海鑽。就為這,我還被小姨狠狠的說了一頓,下次再不幫你做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了。”頓了頓,她又問:“怎麼,後悔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只是我發現,雖然過了四年,可我似乎還沒有做好面對有關於他的心理準備。”我把頭埋得很低,悶悶地說。
“你碰見他了?”陸恆問。
我搖頭說:“沒有,上海那麼大,哪是那麼容易就能遇上的。”
陸恆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她那有些心疼的聲音透過電波傳到我耳朵裡,她說:“夏餘生,你還是放不下他。”
☆、第三章
週末最大的好處就是能一覺睡到自然醒。我醒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去廚房找東西吃的時候發現蘇藍坐在餐桌旁邊包餛飩。她見我起床了,忙招呼我:“餘生,快去洗洗手,我再包兩個就能下鍋了。”
我湊近看了一眼,發現蘇藍包的是我最愛吃的三鮮餡兒,於是我笑嘻嘻的就衝進了洗手間洗漱。
蘇藍的手藝是真好,我吃得一個接一個,停不下來。蘇藍見我這樣就笑:“我包了很多呢,又沒人跟你搶,你急什麼。”
我護住碗,扭頭說:“誰說沒人跟我搶了,你不是麼。”
蘇藍放下筷子,樂不可支:“我自己包的自己還不能吃了!”
我正想說什麼,可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納悶,大週末的誰給我打電話。突然,靈光一閃,我想到昨晚陸恆掛電話前說陸遠已經知道我在上海了,說不準什麼時候找我。天吶!我一陣心虛,不會是陸遠的電話吧。
蘇藍見手機響了半天,我仍舊坐著不動,她伸手推了推我:“想什麼呢,電話來了也不接。”
我踟躕了一會兒,電話就沒再響了。可正當我覺得鬆了一口氣,手機又不屈不撓的響了起來。這回我認命的起身走到茶几旁去接電話,一看來電,是真的鬆了一口氣。
我笑盈盈的“喂”了一聲,那邊的人倒是愣了一下,然後語氣也是透著笑意的問我:“什麼事這麼開心?”
“睡了個懶覺。”我插科打諢。
“夏餘生。”無奈的聲音傳過來,我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好了,我不鬧了,江總有何吩咐?”
江聿淮略有些不滿的糾正:“不是說好了私下裡不叫江總麼。”
我吐吐舌頭,說:“是,學長。”
江聿淮這才滿意的“嗯”了一下,然後接著說:“晚上有空麼,一起吃個飯吧,我好些日子沒見你了。”
“行啊,江聿淮請吃飯,我可是樂意得很呢!”說著,我想了想問,“學長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江聿淮答:“上半年吧,三四月份那陣子調回來的。”
“哦。”我說,“難怪那段時間都找不著你人,我還以為你去火星了呢!”
江聿淮聽我這樣說,笑了起來:“你呀!我那陣子是真忙!”說著,他那邊像是有人在叫他,於是他說:“餘生,那就五點了,我到時候來接你,公司還有些事,先掛了。”
我吃完餛飩,就一直窩在被窩裡看電影,四點的時候,江聿淮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待會兒還得開會,沒法來接我,看我能不能去卓越等他。我本來想拒絕的,覺得這樣有些不好。可轉念一想,我在家待著也好無聊,還不如出去轉轉,也省得他麻煩,於是,最後就答應了下來。
我磨磨唧唧的收拾好到卓越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江聿淮應該事先就跟他的秘書說好了,加之我昨天才來過,所以我到的時候秘書很熱情的接待了我,把我帶到江聿淮的辦公室。
秘書給我倒茶的時候,我隨意的問了一句:“怎麼週末了,你們都還要上班?”
秘書笑了笑說:“網路研發部那邊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