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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的錢呢?”咬牙切齒的聲音。
“應該在姑娘的行李裡吧。”
“啊……”
一聲怒吼響徹樹林,驚飛了鳥雀,驚落了樹葉。
據說,此樹林自從遭受了如此鬼叫之後,再無動物來此棲息(包括螞蟻),再無枝椏冒出嫩綠。當然,這是後話。
此時跟隨朱允文的一大隊捂耳的保鏢都不禁佩服坐在馬車裡不懼的長孫殿下。果然,耐受性很強啊!
“還好塞了棉花。”朱允文扯下剛才說話間偷偷塞上的棉團,看了眼發洩完了的馬筱筱說道:“馬姑娘,錢我可以補上的。”
“怎麼不早說!”一聽錢可以回來,頓時一掃煩憂,顯然忘了自己被綁著塞在狹小空間裡的苦。“朱公子,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呃?馬姑娘,在下只說幫你帶離那裡,並沒有說出要帶你去哪裡。”朱允文如是說道。
馬筱筱“哼”他一聲:“要丟下我就丟下我,要帶我走就帶我走,你當我是你的私人物品啊!我告訴你,今個你別想丟下我了,我就賴定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緣來不易(五)
“要丟下我就丟下我,要帶我走就帶我走,你當我是你的私人物品啊!我告訴你,今個你別想丟下我了,我就賴定你了!”
朱允文抿嘴,顯然,馬筱筱說的這話讓他很受用。
其實,朱允文帶馬筱筱出北平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敢肯定,她被四叔盯上了。不論以後是不是對他的威脅,他都不應該讓她捲入這場鬥爭。其二,北平雖是繁華,卻太侷限,他想,那裡是困不住馬筱筱的。
所以,他帶她離開那裡。第一次,沒有顧慮到他的身份,他的處境。
*
“朱公子,為什麼每到一個地方你就不見兩三天呢?”酒樓裡,馬筱筱咬著只雞腿問道。
看著馬筱筱如此不雅的行為,朱允文抿嘴:“怎麼?幾天不見馬姑娘就如此想念我麼?”
“想你個P。”馬筱筱嘴硬地說道。想麼,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但也就是那麼一丁點兒而已。
“馬姑娘,以後在別人面前就不要說這種粗話了。”
馬筱筱睨了眼小口吃飯的某人,惡狠狠地咬上雞腿:“怎麼怕我嫁不出去嗎?”
“那倒不是。”看了眼很受用的馬筱筱,繼續:“事實便是如此,已經不需要怕了。”馬筱筱的臉開始變黑,“只是,人說粗話的時候都是很醜的。……動物也不例外。”
他的意思就是她影響市容是吧!深吸口氣,擠出微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哈。朱、公、子。”
“只要馬姑娘以後能有這個自覺就好。”朱允文對她點點頭說道。
“哼!”馬筱筱撇過頭。
一襲紫衣撞入眸間,來人面帶紫巾,雖是看不到臉,但那雙眼睛卻是冰窖深淵,讓人莫名有種寒意。
“看什麼?”朱允文隨著馬筱筱的視線看去,正巧撞上那紫衣人轉過頭來的視線。從那眸子裡讀到一絲詫異,卻只是一瞬,便再無波瀾。朱允文朝他禮貌地笑笑,而對方也只是淡漠地看他一眼,便轉身走向一張空著的座位。
碰了碰朱允文的胳膊,馬筱筱一臉神秘地說道:“我覺得那個人身上絕對有秘密。”
朱允文看著紫衣人的背影笑笑:“每個人都會有秘密。”
“喂,我看人可很準的哦。”馬筱筱挑眉一臉自信地說道。
“是嗎。”朱允文轉過視線看她。她看人很準麼,這可實在不敢恭維。瞧,他自己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切,你那是什麼眼神!”馬筱筱看著對方一臉不相信,悻悻地還以鄙視。
不再多說什麼,朱允文起身。俯視坐著的馬筱筱:“馬姑娘,我們該起程了。”
“可是我還沒有吃完呢!喂!”看著不顧她走掉的某豬,抄起盤子裡的一隻雞腿追了上去。
酒樓裡,紫衣人轉過視線看向兩人消失的門口,緩緩摘下面巾,英俊的臉上無半分表情,只是那雙眼睛裡似乎湧動些什麼。然後,嘴微張合,溢位他淡淡的聲音。
“她來了,是麼。”
*
馬筱筱其實並不瞭解這個朱允多少,但是她不問是因為她以為她已經想到了他的身份家世。從他的穿著打扮保鏢侍從來看,他似乎應該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在這麼多地方來來轉轉應該是做生意,不帶上她一定是有什麼商業機密不能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