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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說什麼冗餘的痴情話,只有最直白的請求。
“我受夠了寂寞和痛苦,想和你生幾個健康的孩子,組建一個幸福完整的家。”
“如果你做不到,請撇開我,讓我自生自滅。”
*
林霂的辭職信是在兩天之後透過電子郵箱傳送出去。
急診科主任既是林霂的直屬領導也是她學生時代的導師,對她的看法一直很好,立即回覆說會和人事科溝通,看看能否多批幾天事假。
主任甚至在郵件中說道:“你萬勿因為援醫資格被取消而對工作產生牴觸情緒,我會找個適當的時機和院長談談,為你說說好話。”
林霂向恩師道謝,表示不必了。
私交甚好的同事勸林霂回來上班,她也一一婉辭。
蕭淮則是在次日飛抵慕尼黑之後,給林霂發了條訊息:“林霂,我已抵達慕尼黑,你什麼時候方便見面?”
接下去的二十四小時內,他沒有收到答覆。
雖然蕭淮在慕尼黑的行程十分緊湊,但凡有空,就會撥通林霂的電話,可那端永遠是單調冷冰的機器提示音:“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好像遇到麻煩事所以無暇理會手機。他有幾次忍不住按開季雲翀的手機號碼,旋又放棄撥號,繼續給她發訊息,寄希望於哪天她能主動聯絡他。
他不是個浪漫的男人,也不是個輕易介入別人感情的人,以至於不論是忙裡偷閒,還是怔忡走神,抑或是想她想的輾轉難眠時,都沒有再打擾她。
一週之後,他終於收到了她的回覆。那是看上去十分冷靜的一句話。
“抱歉,我不方便,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第47章 真相
林霂沒有馬上同意季雲翀的求婚,而是提交辭呈後和他簽署了一份餐廳經營權抵押的合同。
解決完瑣事,她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心全意照料季雲翀的生活起居,幫助他走出心理陰霾。
悉心的照拂讓季雲翀開朗了許多。他恢復了規律的飲食和作息,也開始接受靜脈抗生素,寄希望透過藥物控制住膝關節腔裡的鏈球菌感染症狀。
不幸的是,一週後再複查血液,各項指標提示抗生素治療的結果只是延緩了細菌的發作而不是殺死了細菌。
季雲翀的情緒越來越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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