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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地,苦哈哈的在城裡和家裡兩頭來回轉,小廝們喜聞樂見,樂得偷懶。
凡是不用貼身伺候左策安的活,不需風八等指使,被家裡的小廝丫鬟爭先恐後的搶走,唯恐戴鈺邁出左策安的房門,僅差代替去茅房了。不過也相差無幾,小廝不嫌臭的一手捏著便盆,一手捏著鼻子,送到了左策安的門外。
戴鈺生性喜潔,不是臭氣熏天,僅僅是腐爛的味道他都無法容忍,雖然能夠理解師傅對於左策安的心情,可到底接受不了。戴鈺坐在桌邊陰沉著臉色,冷笑著握緊拳頭重重捶桌,剎那,好好的紅木桌子被拍成了廢材,嚇得小廝不敢多言撒腿跑了。
風八等聞聲而來,也不說話,略微展示下自己佝僂了些的身軀,不輕不重的再咳幾聲,壓的戴鈺沒了火氣,認命的寸步不離,忍氣吞聲伺候著左策安,心裡對左策安的怨恨不知道加了多少倍。
萬幸好在,左策安的身體一天天好了起來。
大概是被戴鈺多放了那麼多的苦藥苦醒了。
左策安雖還昏睡不醒,但已不在吐血,鼻息日漸平穩平穩,安撫了風八等時時刻刻懸著的心。
風八等高興的不言而喻,眼淚汪汪對待戴鈺畢恭畢敬,幾乎是想要為戴鈺蓋廟受萬人敬仰的供起來,最好一日三次的燒香養著,更是大有要啥都給的架勢。讓戴鈺不禁對自我產生了深刻的懷疑,難道這麼多年我沒幹過一件好事嗎?怎麼現在能把師傅樂成這個樣子?
左策安從昏迷到清醒,逐漸越來越清醒,越來越像正常人的作息,身體越來越有起色,但被戴鈺要求不能下床,每天無聊的躺在床上吃吃睡睡。
戴鈺心裡盤算著想要對左策安進行質問,可每次左策安清醒時候師傅欣慰的恨不得撲上去黏上就不鬆開了的模樣,人多口雜深深的無力感壓著戴鈺的爆發。
每當戴鈺臭著一張臉日常尋問左策安身體情況時,左策安不能當他當空氣,忽視不了的時候,清一色用“唔,嗯,是,啊”敷衍回答。戴鈺心裡罵開了花,狂什麼??
只能說以前的左策安太給戴鈺好臉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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