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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就好,也許哪天思緒自行融會貫通了呢?
日子靜靜的過著,左策安默默的隱藏自己,努力的當一隻合格的蝸牛。戴鈺總是尋找機會再一次和左策安談判,雖然還不清楚要談什麼,但內心理直氣壯的說著要談一談,可總被風八等有意無意的破壞掉,戴鈺氣得暗暗咬牙,然後決定了不走尋常路。
左策安是被人晃醒的。
大晚上的不睡覺,被人從從床上硬拽了起來,左策安頭昏腦脹,不想正看眼睛,去罵這個大半夜抽風的混蛋,想不明白誰才能幹出這麼缺德的事。
眼睛別人強制力的扒開,左策安才注意到眼前的人居然是戴鈺,瞬間被嚇醒了。
恩,也就戴鈺能幹出這種事了。
瞬間,左策安便覺得順理成章了。
“醒了?”戴鈺冷冷的看著左策安。
左策安繼續奉行不說話政策。
戴鈺心裡惱怒,左策安一副不可溝通的架勢,深深的挫敗感湧上心頭,恨不得即刻將左策安大卸八塊,以洩無名怒火。
左策安困惑不解的看著戴鈺仍給自己的小瓶子。
“這是玫瑰膏,快點自己給自己做潤滑。”
左策安的臉刷一下變得通紅,來不及張嘴說什麼,被很滿意的戴鈺,揚起衣袖撒下一些香粉。
貨真價實的催…情…藥。
左策安很快有了反應,面色潮紅,圓圓的貓兒眼變成了一條縫,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咬緊牙關不敢出聲呻…吟。
戴鈺放下床帳,夜還長。
第二天左策安徹底變成了蝸牛,裹在被子裡裝沉睡不醒。
風八等內心慌張,唯恐左策安出什麼問題,圍著戴鈺團團轉,苦口婆心的想要請戴鈺再去診治一二。
戴鈺臉上光彩閃人,神清氣爽的小口品著茶,一向不喜歡的正山小種在口中都覺香氣四溢,果然是心內鬱悶被解,比什麼解藥都強呀。
風八等到底是比戴鈺多活了幾十年,嗅到了這不同以往的地方,眯著眼睛,不動聲色問:“怎麼?報仇了?”
戴鈺也不傻,收斂神情,天真無辜的看著風八等:“師傅你說什麼哪?”
風八等樂了:“和我裝傻?小子,你還嫩了點!”
戴鈺也不準備隱瞞了,坦然道:“他給我下一次藥,我還他一次,很公平。”
什麼?風八等僵著表情,好像瞬間變成一尊雕像傻在那裡,他聽到了什麼?
這是他帶了十幾年的徒弟?十幾年?智商是不是停留在十幾年之前?這麼幼稚?
戴鈺收拾著手邊的草藥藥方,看得出心情真的很好。
風八等覺得自己的脾氣在徒弟的磨練下越來越好了,都沒有跳起來罵娘。
“你被上了?”
戴鈺抬起頭奇怪的看著風八等:“怎麼可能?”
風八等心裡數著一二三四五,千萬不生氣,六七…八…九十,他是我徒弟,忍住!
無論從身高還是長相,戴鈺怎麼看都應該是胸襟寬闊的純爺們,怎麼偏偏心眼這麼小?
“是你吃虧還是安安吃虧?按你所謂的吃虧概念,不管是你中春…藥還是安安,吃虧的不都是他嗎?”
“他碰到我就是他佔我便宜!”
風八等覺悟了,他和這個外表大咧咧內心斤斤計較的徒弟沒有辦法溝通!風八等摔門而走。
戴鈺不為所動,窗戶邊出現雷涼可憐兮兮的臉:“師傅,咱們什麼時候回家。我被師公折騰的好慘啊。”
“快了,放心吧。”戴鈺頭也不抬,拾起藥杵認真舂藥。
“師傅,咱們再不回家,緋如畫該找來了。”
來就來唄,正好兩個麻煩人可以湊成一對,戴鈺高深莫測的表情,讓雷涼雙腿一抖,自覺滾蛋。
左策安在床上滾來滾去,想起來第一次和戴鈺遇上的事,那時親爹剛去世,自己分神大意受了暗算,意識模糊不清,依稀能夠記得那個人神情中滿是不耐煩,恰恰是那種神態觸動了他,覺得戴鈺像個刺球。
後來瞭解戴鈺之後,再看他冷酷的表情,更覺得只像是外表包裹的殼子。左策安覺得戴鈺是一個缺少溫暖缺少愛的人,努力地想去關心他,化掉他外面的保護殼,像是被刺包裹住刺蝟,翻過身露出軟軟的肚皮,可以讓疼愛的人摸摸。
雖然戴鈺對自己始終嗤之以鼻,多是顧忌沒有直接趕出門去,左策安始終厚著臉皮,沒有機會也要強行創造機會湊上去,哪怕戴鈺一臉煩躁,恨不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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