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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龍丘淵決定給她的劍一個面子。
“總之,你得給我個說法。”沈白霜語調緩慢,慢慢的將劍入了鞘。
“你想聽什麼?”
“我哥傷了臉,所以你得對我哥負責。”
龍丘淵頭也沒抬的回答:“行。”
一直沒有說話的楚烈鴻按住了她的肩膀,臉色不好:“。。。你再說一遍?”
龍丘淵詫怪的看著他:“鑄劍山莊生意廣佈,並不缺珍奇藥材亦或是銀錢。”
楚烈鴻臉上的表情稍微緩和了,這下卻換做沈白霜臉徹底黑透了,一拔出了劍,便將龍丘淵身旁那檀木桌給砍成了兩截。
“沒人向你討醫藥費!!!”沈白霜的聲音裡壓抑著怒意,素來風流的語調不復存在。
龍丘淵很少看見沈白霜在有男子在場之時也會露出這副毫不掩飾的暴怒神態,淺藍色的眼眸往她腰間的摺扇轉了轉,而後語調平穩的開口。
“除了醫藥費,我並不欠你什麼。”
沈白霜壓抑著聲調,表情陰沉的可怕:“你當我沈家缺那幾兩銀錢?”
龍丘淵也不覺得她家是缺了銀錢,只是有些弄不清楚她的來意,拐彎抹角的諷刺聽多了也不怪她走神。
人不是她傷的,但那人是她的人,她也脫不了干係,但若她說要龍丘淵負責,龍丘淵怎麼想著也是讓她去擔藥費吧。
龍丘淵能不還手讓沈蒼瀾打到出氣,或是去託人為他找尋珍奇藥材治傷,但除此之外,龍丘淵實在沒有什麼能夠給她的了。
楚烈鴻將龍丘淵往身後一拉,惡模惡樣的恐嚇人:“人是我打的,他若算是個男人,要尋仇只管衝我來。嘿,老子要命一條,不怕誰。”
沈白霜被嚇得退了一步,然後有故作鎮靜的往前邁了一步:“龍丘淵你要臉嗎?讓一個男人給你出頭?”
龍丘淵走楚烈鴻身後走出,緊握住手中的劍:“拔劍。若我勝了,你便閉嘴。”
“哼,可莫要說我欺負你兵器不稱手。”沈白霜挑眉諷刺,大跨步就往院外走。
“。。。。。。無聊。”龍丘淵頓了頓,也跟著走了出去。
人剛跨出了門檻,那柄清亮的寶劍便衝著她襲來,龍丘淵手一揚,劍光交錯,交擊的聲音從耳邊迸發,呼吸之間便瀰漫了旁人的戰意和怒氣。
龍丘淵只要一與她對視,心裡那些微的好戰的血液便好像開始沸騰,冷色的眸燃燒著更濃烈更灼人的東西。
她像極了未開化的野獸想要廝殺,想要飲血。表面上卻還是要自持一副冷清的人類軀殼。
龍丘淵格開了沈白霜的長劍,不自覺舔了舔有些乾澀的下嘴唇,便要持劍迎敵而上。
那聲尖叫突然而至,熟悉的讓人心頭落塵。
“住手,你們住手!表妹你怎能為了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去得罪沈家小姐!”賀子湛的淚珠滾落,睜大了眼睛落著淚,嗓中的哭腔帶嬌。
實際上,楚烈鴻的來路很清楚。嗯,青龍山上的土匪頭子。龍丘淵這麼想著,收回劍勢的動作還是有一些心不甘情不願。
“哎呀,我最是看不得男人哭了,這哭模樣還真是惹人疼。”沈白霜雖然表情是在笑,但也能看出來她心中的不悅:“不過這時候來攔人,倒真是有些惹人心焦,哈,不會是你打不過我,故意叫他來攔的吧?”
龍丘淵的喉中因為壓抑著什麼,而顯得有些啞:“屋頂。”
沈白霜挑眉表示瞭解,正要飛身上房頂,那穿著一身白的人影卻突然撲到了龍丘淵的身上,緊緊的抱著她的腰不放。
“不,不行,我不讓你去。”賀子湛仰頭看著她,眸中淚水漣漣。
龍丘淵壓低了聲音,本就低的嗓音,顯得更加低啞:“鬆手。”
“不,我不松。”賀子湛哭著搖了搖頭。
楚烈鴻走上前來,一手摟過了龍丘淵的腰,然後一腳把他從龍丘淵的身上踹了下去,表情十分的難看而嚇人。
他抱著人的力道很大,連人帶劍就這麼摟在了懷裡,讓龍丘淵想要將人推開都要遲疑一下,怕手中的劍會傷到他。
龍丘淵表情不悅的抬頭瞪著他,好像在說‘怎麼連你都要攔我’。
楚烈鴻伸手揉亂她的發,嗓音帶著笑,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別鬧,乖乖在這裡。”
那聲音帶著空氣直接吹進了耳朵,龍丘淵面無表情的揉了揉通紅的耳尖,然後就不吭聲了。
“表妹你看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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