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歡涼至的情況下去接近了她。他自然知道,這樣對涼至是不公平的,如果她真的對他動了情。在一次次的挫敗之後,他也以為那只是出於男人的本性,天生就想要駕馭無法駕馭的人或者物。直到上午肖天佐說有人會趁虛而入的時候,他竟然反常地便立即驅車從上海趕到了J市。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沒由來的有一陣發慌,因為聯想到,她本來就說過她有喜歡的人。
他很想給她貼上標籤,告訴所有人她是他夜廷深看上的女人。就在剛剛蘇笑回答他之後不出十秒,他便很堅定地告訴她:或許,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因為,他喜歡涼至。
他承認了,他是喜歡涼至了,所以他得丟掉他那要命的驕傲。用夜南歌的話來說,兩個同樣驕傲的人要在一起的話,必定要有一個先丟掉他的驕傲。
是啊,所以他丟掉了,所以他追了上來,他想告訴涼至:涼至,我喜歡你,看到你維護別的男人我會不高興,所以,我不允許你再和韓在勳走得那麼近。
只是,他這句話還沒說出口,涼至卻說,她喜歡陸靳北。
他緩了緩自己的情緒,吐了一口氣,慢慢地下了臺階,走到涼至的面前,看著她半隱在黑暗之中的側臉,直接忽視了她剛剛說的話,將她的頭髮撩到耳後,像戀人一般的,“阿姨準備了你愛吃的西瓜,叫你回去吃呢。”
涼至的身體一僵,微微側過頭來看他。鵝黃的光柔化了他的稜角,她想從他眼裡看到一點什麼,但很快,他避開了她的視線,望向韓在勳,“一起嗎?”
似邀請,卻又更像逐客令,只是稍稍委婉了一些。
而此刻心情並不是很好的涼至,直截了當地對韓在勳說:“你走吧。”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可見她是真的動怒了,但卻依舊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讓它爆發。
韓在勳是瞭解她的,自然知道此刻他應該要做的是什麼。他略有不甘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夜廷深,垂在腿邊的手漸漸握緊,然後,大步地離開了。
樓道間,只剩了他們兩人,相顧無言之下,連燈都吝嗇於給予光明。
燈熄滅的那一瞬,涼至被一股力道推在了牆上,肩膀處傳來了一陣疼痛,她還來不及思索,呼吸便被人掠奪了去。
夜廷深近乎粗魯地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禁錮在牆壁與他的身體之間,一寸一寸地攫取著她口中的芳香,一點一點啃咬著她柔軟的唇瓣。她伸手去抵擋無果,只能感覺到他堅硬的胸膛一點一點地壓了下來,連同他的吻一起,讓她喘不過氣來。
誰說接吻應該是件美好的事情?現在這個吻,更像是在懲罰,她感覺快要窒息了。
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這般親密舉動的涼至,頓時只覺得委屈和恥辱。哪怕這個男人,是吻過她兩次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廷深終於放開了她,黑暗之中,涼至只覺得自己呼吸急促,雙眼都要冒金星了,胸腔中積壓的憤怒便在這一刻盡數爆發了出來。
“啪”的一聲清響,樓道的燈一下子便亮了起來,照映著牆邊上姿勢極其曖昧的兩人。
被呼了一巴掌的夜廷深並沒有再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甚至連頭都沒有偏一下,更別說將抵在牆上的雙臂抽回。他低頭俯視著倚著牆冷然看著他的涼至,她的唇因他剛剛的粗魯而有些紅腫,燈光下,卻格外地誘人。
夜廷深又緩緩壓下了臉,涼至卻猛地別過了頭,夜廷深的唇便擦過她的臉頰落在了她的耳畔。他失笑,額頭抵著撐在牆上的手,呼吸依舊落在她的脖頸之間。
他感受到了她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慄,他便開口打破了僵局:“你喜歡的人是他,那我呢?”
他問她:“我算什麼?”
如果說涼至對他一點點感覺都沒有,他不信。他還清楚地記得,他第一次吻她的臉、第一次吻她的唇、第一次牽她的手、第一次擁抱她的時候,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應該是在暗示他:夜廷深,我對你有感覺,哪怕那感覺還不是那麼強烈。
但是,如果她親自說出口了呢?她如果說:夜廷深,我對你真的一點點感覺都沒有。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會信嗎?
他忽然覺得,女人真是很難懂的生物,生平第一次,他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在這樣壓抑的狀態之下,涼至哪裡還顧得上用理智去思考?她只覺得心跳快得胸口要炸開了似的,偏偏夜廷深像一堵城門似的,她推不開、掙不掉,只能默默地忍受著,任由他噴灑在她頸間的熱氣亂了她的心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