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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經遇到過什麼讓你覺得很痛苦的事情嗎?”
李姒樂兩手緊緊相握,半晌才艱難地說出口,“十歲的時候,我親手把我爸送進了警察局,最後他是因為虐待兒童罪而定罪。”
室內突然有一陣寂靜,毛朵兒的手放在了李姒樂的肩膀上,“姒樂……”
這些事,她從來都不知道,李姒樂看上去就是個有故事的人,可是她從來不知道那些故事是什麼。
大夫對這個一進來就跟他說她懷疑自己患有雙重人格的女孩的悲憫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接著他又說:“一般的雙重人格者都不會承認自己是雙重人格,對於您的病情,我還需要再觀察觀察,現在還不方便下結論。”
李姒樂留在了醫院裡,因為三人都還沒吃早飯,毛朵兒讓她留在病房裡好好休息,自己則叫著馮惲去買早餐,出了病房,毛朵兒又覺得不對,轉身準備往回走,“你去買早餐吧,我留下來陪姒樂。”
馮惲卻不幹,“憑什麼要我去?”
“為什麼不是你去?”他有車,又是男人,怎麼不能是他去?毛朵兒這才想起她還不知道這人是什麼身份,“你貴姓?和姒樂是?”
“馮,和李姒樂是警察和犯人的關係。”
“什麼?警察和犯人?有沒有搞錯?”毛朵兒一掌拍在了他身上,“姒樂是犯人?你腦子沒有毛病吧?”
馮惲拿出了警察證,“我就是負責閆禹鵬遇害一案的警察,而李姒樂,就是此案的犯罪嫌疑人。”
“犯罪嫌疑人?”毛朵兒打死都不相信李姒樂會殺人,“你有什麼證據?”
☆、第七十六章 我不是她
馮惲將證件放回胸前的口袋,“我們在兇手的指甲縫裡找到了含有她DNA的面板碎片。”
毛朵兒傻愣了幾秒,然後還是釋懷地說:“肯定是你弄錯了,要不就是其中有什麼誤會,你查這件案子有多久了?”
“一年零八個月。”
“這麼久了!”這件案子上面特意有人不想公開,所以毛朵兒以前根本就沒聽說過,對了,她記得在學校沒畢業那會讓她曾聽寢室的另外兩個室友說有警察來找過她們盤問李姒樂和黃毛那件事,“那個閆禹鵬不會就是那個黃毛吧?”
“是。”
“他死了?”
“是。”
毛朵兒一驚一乍過後又鬆出一口氣,“哦,死了好啊!”
那種社會人渣死了也沒有關係。
那馮惲應該是a市的警察?李姒樂都已經搬了好幾次家,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毛朵兒大呼小叫,“不要跟我說這兩年你一直在暗地裡監視姒樂糾纏著她不放?你這個死變態,你這樣是個正常人都會被你逼出病來。”
“是不是被人逼出來的還不一定。”馮惲眸光忽地沉了下去,意味深長,“精神病人可是可以不用負刑事責任。”
所以,她的病也有可能是裝的。
他看得出來,雖然李姒樂平時悶不做聲,好像什麼都不懂似的,可是實際上腦子裡卻裝下了很多東西。高學歷有文化的犯罪者往往更可怕。精神分裂?那她就是完全無刑事責任的精神病人,並不能排除她為了脫罪而假裝成精神病。
馮惲說出那句話後的結果就是被毛朵兒趕出了醫院,他只能去吃了份早餐,將車停在醫院門口,一整天就埋伏在附近,一個人待在實在無趣,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他就去買了一份夜宵,回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李姒樂?
他視力好,即使隔著一條馬路,可在燈光璀璨的都市,他一眼就看見了她,身穿高跟鞋,就和那天晚上遇到的一樣,可是絲毫沒有白天的落魄模樣。
她不待在醫院還出來幹什麼?而且還是一個人?
他趕緊追了上去,一路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後,沒想到李姒樂竟然去了一間酒吧,她點了一杯雞尾酒,有不少的男人打她的主意,可是她卻應付自如,輕易地化解掉找上她的男人。
這是一個經常遊刃於各種男人之間的女人,這是馮惲對她的定義。
她喝了幾杯酒就走了,已經有了些醉意,一個人提著一個包,也不知道要去哪。走到一個無人的巷口轉角,她突然不見了,他追上去,四處張望,卻再也看不到她的人影。
可惡!到底去哪兒呢?
他驀然轉身,一個人影就定定地站在他的身後,如同鬼魅,“你跟蹤我幹嘛?”
巷子狹窄幽暗,李姒樂背對著光對著他,看不清她的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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