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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喝酒的速度卻不減,如兩隻對峙的猛虎,難分上下,瓶空酒無,祁以源掏出一張卡夾給旁邊的人,將密碼說了,目光熊熊著付班長,“再去買!”
“哇!”圍觀的人一看到那張卡眼睛就亮了,毛朵兒拿過卡大喊,“大家不用出錢了!今天的這頓,咱們姒樂的男朋友——祁先生、祁大帥哥包了!咱們買酒去,讓今天的這兩位帥哥喝個痛快!”
一箱酒又搬了來,喝空的瓶子一個接著一個堆在桌子上。
還剩下最後一瓶二鍋頭。
付班長滿面通紅,眼睛盯著那瓶立在中央的酒在自己面前晃悠,手伸向它,開啟瓶蓋,卻打著酒嗝,再也吞不進去。
祁以源譏嘲一笑,接過他手中的瓶子,將酒倒入杯子中,當著他的面將酒一杯杯不急不緩地喝下,將瓶子倒過來,沒有一滴酒流出,眼中強勢的銳利之氣噴薄而出,“姒樂是我的。”
這頓飯終於散了,但今天的活動還在繼續,畢竟是大學裡的最後一年,這群學生們都想利用這最後的大四時光來盡情地狂歡一次,農家樂的承辦方能為客人提供KTV、桌球室等場所,同學們就組成小群體各自去玩各自的了。
李姒樂先帶著祁以源去了包房,他嘴裡身上都是酒氣,身上也滾燙,但思路還很清晰,能和她正常交流,她把他放在床上,就和毛朵兒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剛巧看見房間裡多了一個女人,柔嫩的手背擱在祁以源的額頭上,遭到他無情厭惡地拒絕。
女人是她們的同班同學韓露,雖然是來進行農家樂的這種休閒場所,但卻又是高跟鞋又是低胸裝的,很成熟,也很嫵媚,看見她們進來,被開啟的手尷尬地搭在另一隻手手中的瓷杯上,對著她們笑,“你們回來了,我看祁先生喝了不少酒,所以就給你們拿了醒酒藥來,我看他臉很紅,不會是發燒了吧?”
李姒樂就那樣平淡無波地將一切看在眼中,也無風雨也無晴,毛朵兒瞥著她這樣,過去將女人手裡的醒酒藥拿了,“謝謝啊,真是勞你費心了,我們剛要去找呢,你就給我們送來了,你不知道,祁先生看上去冷酷無情,可是可黏姒樂了,喝醉了就喵喵地叫著要姒樂抱,要姒樂親,要姒樂抱著睡睡又親親,別的女人是碰都不讓她碰。”她又瞧了一眼杯中的醒酒藥,“呀!這就是醒酒藥啊,終於不用再去找了,真的是謝謝,不過上次我去泡吧的時候有一個色狼給了我一杯下了藥的飲料,也是這個樣子的,長得好像哦,真是難辨,春藥醒酒藥傻傻分不清楚。你說這世界上怎麼就那麼多壞人,竟敢給我下藥,如果讓老孃下次遇到他,老孃一定揍死他,你說是吧?”
“是,是,這世上的男人質量真是差得可以,不是醜的就是搓逼。”
所以遇到祁以源這種人帥又多金的,所以才要好好把握。
韓露尷尬地笑著就出了房間,毛朵兒將她給的醒酒藥倒了,拿著杯子也走了出去,在路過李姒樂旁邊時往她臀上拍了一把,朝她暗狠狠地使眼色,“還不快去給你的男朋友醒酒。”
她特意咬重了“男朋友”三個字,韓露在他們班是出了名的會勾搭男人,剛才在祁以源和付班長喝酒的時候那雙媚眼就不停地往他身上瞟,李姒樂她這個原配坐在旁邊都沒做什麼,她一個陌生人還伸出手不停地去按壓祁以源的手,嬌滴滴地喚著“不要喝了”“不要喝了”“祁先生”,在床上的女人都不一定有她叫得那麼浪,明顯就是看中了他在打他的主意。
愛情需要的是兩個人的維護,韓露剛才那胸都快擦到了祁以源的臉上,這小三都已經欺到自己面前來了,李姒樂都還能沒一點兒反應,毛朵兒真是為她著急,她記得李姒樂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也有很久了,不會沒感情呀,她怎麼就不能拿出一點兒原配的氣勢來,還得她這個好友出手?
“哦。”李姒樂木木地看著毛朵兒出去,直到她把門關上,她才安之若素地走到祁以源旁邊,給他倒了一杯水,“要喝水嗎?”
“不用。”祁以源酒量很好,剛才有些困了才睡著了,只是後來又被韓露弄醒了,他拉著她,“陪我出去走走。”
他帶她避開了人多的場所,順著一條靜謐無人的小道一直走一直走,後山上的山坡上鋪滿了青草,走得有些累了,兩人上了山,並排坐在坡上上。
微風徐徐,李姒樂抱膝望著遠方,這裡離她們學校很近,前方是學校聳立在藍天中的鐘樓和千篇一律的青白色磚瓦,廣播站播放的輕歌在空中悠揚,情意綿綿,卻又舒緩地洗滌著人的心神。
祁以源今天出奇的安靜,廣播站的歌曲已經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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