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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然不知自己已被人記恨上,還再為今天問出的結果而微愁,“李姒樂,問出來了。”
“他說了什麼?”
於教授畢竟是學心理的,辦起這種事來應手,“你猜得沒錯,第一樁案件確實是李魍威脅他乾的,可是第二件事卻是另有其人,你們寢室的鑰匙和計劃都是他寄給的,先付了李魍一筆錢,並且警告他若是有一天警察找上門就把罪行都推到李魍身上,不能把他供出來,到時會找人救他並再給他一筆錢。”
所以,就算是範仁,也不知道幕後指使他的人是誰。
“我知道了於教授。”李姒樂沉沉靜靜,“謝謝您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
不僅是這兩件事,原來她所遇到的一切不解事都是同一個人在背後設計。
李姒樂掛了於教授的電話,卻又撥通了另一個人的電話,“喂,是韓露嗎?我是李姒樂,上次我找你拿衛生紙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李姒樂?你換號碼了嗎?給你拿衛生紙?不就是上次野炊的時候嗎?李姒樂,我這麼辛苦幫你遞紙,你就這麼忘記了?”他們老闆上次為了表揚他們的業績,特意請報社的全體員工去野外聚了一次餐。
“換號碼?我沒有啊,你是送到廁所嗎?”
“肯定是廁所啊!你拉大便拉野外的?你不是打電話說你來大姨媽了嗎?我就幫你把姨媽巾送過去了。”
“大姨媽?那我是不是讓你幫我把包也給我帶過來了?”上次大家都忙裡忙外洗菜選食材,隨身攜帶的包裹也就給留在原位不愛動手的韓露保管了,李姒樂的包裡很很多重要的東西,比如錢包,比如鑰匙,但她並沒有上廁所。
“是的,你失憶了嗎?咋什麼也記不清楚了?”
“沒有。”她沒有失憶,“我清楚了,謝謝你,韓露。”
“謝什麼。”她突然這麼客氣韓露還覺奇怪,說起話來沒頭沒尾的,這女子又撞邪了?
李姒樂請求於教授給她弄來了馮惲曾經在醫院給她調出來顯示她夜出過的那份錄影,再次從頭到尾給觀看了一遍,順便要了馮惲的號碼,主動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馮惲一開始還不知道是誰,一知道是她就惱怒起來,“李姒樂,你在哪?你現在是逃犯你知道嗎?你還敢給我打電話?你這樣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等著我將你逮捕歸案。”
“我沒逃避。”
“沒逃避那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
“你弄錯了,這件事裡面有問題,監控中其實有一個人被我們忽略了。”
攝像中清清楚楚拍到了她進出,還有什麼問題?“誰?”
“小玉。”負責照看她的護士小玉。
那晚毛朵兒大概是在七點鐘從她的病房出去,七點五十的時候護士小玉進入,八點鐘的時候毛朵兒從外面回到病房,然後,八點過五分她的身影第一次出現在螢幕上,之後錄影中便再無一人的身影,直到凌晨兩點三十五,出去的她再次返回病房。
那麼問題來了,在七點五十分進去的小玉哪裡去了?
當她自己的身影出現的時候,李姒樂的精神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以至於一向細緻的她都沒關注到其他東西。
“她沒問題,她在凌晨兩點五十的時候出了病房。”李姒樂走後馮惲也多次觀看過這份錄影,發現這個疑點也曾經向小玉發起過盤問,“她說她進入病房後不知道為什麼就很想睡,然後就睡著了,我猜是你乾的。雖然她也納悶,但一覺醒來一切還是如常,自己坐在椅子上,你躺在床上睡覺,毛朵兒守在你旁邊,很正常,所以醒來後她就出了病房,那時快凌晨三點。你可以看監控,和她說的是一樣。”
監控只能拍到廊道的畫面,而病房裡面發生了什麼一概都不清楚,“沒有,我沒有弄暈她。”
“李姒樂,你可能不會做這樣的事,但shum可能做。”她可以打暈毛朵兒,為什麼就不可能再弄暈一個人?毛朵兒可是親眼看見是她打暈了她,她們兩關係這麼好,她不會冤枉她吧?“shum和你一樣,文化水平很高,她甚至比你更聰明。”應該說她比她更狠,對一些簡單的藥物她肯定了解。
“我是在病房看見了小玉。”當時她在幫她整理床頭的藥物,“可是我在窗上看了幾分鐘花之後她就不見了,我以為她走了我才爬上床睡的覺。”
如果有外人在她會睡不著。
“這個她也跟我說了,她是去衛生間給你打掃衛生了。”她住的病房有獨立的衛生間,而且衛生間門不是面對著床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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