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就跟這地板一樣涼。
這段關係迴光返照了一段時間,現在終於結束了。
以後就是徹底打入冷宮的階段了麼。
那又什麼時候賜死呢。
淚水落不下來,心裡沉甸甸的。
……
席慕雲一夜未歸。
清早,顏葉舒很早就醒了。
漂浮著兩腳下樓去找吃,珍姨看著她欲言又止。
“席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話讓你跟我說?”顏葉舒慢慢地喝著粥,平靜地問。
“你怎麼惹了他?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珍姨見她先開了口,不由也放開來說,“席先生不是無情的人,他從來都不會對人發這麼大的火……”
顏葉舒冷笑一聲。不是無情的人?這不是諷刺麼。
“曾平傳了席先生的話,說是最近都不許你出門。”珍姨擔憂地看著顏葉舒。
顏葉舒扯扯嘴角,沒有再說話。
吃過早餐,顏葉舒又上樓去。
“筱雅嗎?我想拜託你一件事,你去我的辦公桌那開啟抽屜,裡面有一封辭職信,今天幫我交上去吧。”
曾筱雅嚇了一跳。“怎麼了,真的決定要離開花漾嗎?”
“嗯,決定了。你幫我處理一下後面的事宜,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沒能親自去。檔案什麼的,幫我盯一下,別給人弄上什麼不好的東西。我要休息一段時間,估計很久都不能見你,你幫我保管好我的東西……”
顏葉舒思路清晰地一樣一樣叮囑好,曾筱雅都答應了下來,然後才問:“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嗯,我想,我的好日子到了盡頭了。你別跟曾平提我的事,以後有機會,我再跟你細說。”顏葉舒淡淡地說。
曾筱雅還想說什麼,顏葉舒阻止了她。“筱雅,現在什麼都別問,我沒有力氣想東西,也沒有力氣跟你說什麼。我沒有事,只是有點難受。”
掛了電話,顏葉舒將手機關掉,倚坐在床腳的地板上,靜靜地發呆。
……
席慕雲消失了一個星期,顏葉舒也安安靜靜地呆了一個星期。
除了下樓吃點東西,顏葉舒幾乎都呆在樓上。
頭兩天心情還是像翻湧的浪潮,守在臥室裡,名貴大床的床腳全是密密麻麻刻痕,彷彿悼念的碑文。
後來慢慢就越來越淡。
第七天的晚上,顏葉舒在主臥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中燥熱,不由起了床,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讓那陣陣的涼意透過腳心傳上來,平伏心情。
在走廊上走動,目光無意識地掃過較近的那個客房,忽然心中一跳。
差不多三個月前,她曾在那個客房“求”過席慕雲留下她,用她的身體。
此刻,她又強烈地記起了那夜的心情,心中不覺微微顫抖。
為了愛這個男人,她有一種低入塵埃的本能。
可是再想起,卻是不堪。
在他的心裡,她只是那麼的不堪。很聰明,善於玩弄男人。需要錢。這些就是他對她的評價,是他對她的所有印象。
顏葉舒的腳還是不由自主地向那間房走去。
她在主臥裡呆了整整一個星期,那裡全是她痛苦的氣息,幾乎掩蓋盡他的味道。
在那她甚至已經想象不出他有力的身影,她的腦海裡只剩下渾濁,和一種垂死的掙扎。
而這個客房有著他們很完整而唯一的一次。
被單獨出來的影象,只剩下這一個。
她的心顫慄著,想起了那晚的激情。
他對她喜歡到極點時,不是也那樣捨不得放手麼,即使是睡夢裡,也要緊緊地擁抱。
可是,為什麼他還是可以輕易地丟棄,她所給予他的,難道每次,都限於當時?
顏葉舒旋開門鎖,黑暗中傳來輕輕的嗒一聲。
卻在下一秒,室內瞬間被明亮得有些刺目的燈光照亮。
顏葉舒的手還停留在牆上的燈開關那,臉上卻是說不出的驚愕。
“怎麼?要故伎重演?”一個星期未見的席慕雲倚靠在床頭,冷峻如刀刻的臉上黑眸無情而嘲諷地看著她。
顏葉舒的手抖了抖,收回來。頭低下去,轉身就走。
雖然她是多麼渴望再看他多一眼,一個星期未見,她是那麼的想他。
席慕雲卻在她身後低喝一聲:“你給我站住!”
顏葉舒猶豫著停了腳步,然後心又開始狂跳起來。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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