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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手背也受了刀傷,那看似不起眼的淺淺刀傷竟迅速發黑,流出血水來,看得琴羽杉一陣心驚。
「怎麼辦?看起來那刀上都抹了劇毒……」她真是自責死了,如果不是她想跟他單獨相處,他也不會遭這罪。「我們得趕快下山找大夫才行,我扶你……」
鳳取月知道劇毒走到心臟便沒救了,好在傷很淺,他內力深厚,正用內功擋著,一時還不會有事。
「走!快走!」琴羽杉扶著鳳取月繞過倒在泥地上的那幾個黑衣人要走,還不忘踢他們一腳,看得鳳取月莞爾。
才走了兩步,哪知屋漏偏逢連夜雨,竟下起了滂沱大雨。
琴羽杉懊惱的看著烏雲遮天的天空,雷聲隆隆作響,幾道雷打下來劈開了樹木,真是嚇人。
「這樣不行,還沒下山,我們跌也跌死了。」天黑,大雨路滑,加上路又不熟,她還得扶著他,琴羽杉知道此時貿然冒險下山是很危險的事。
「找找看有沒有可以躲雨的地方。」
她的衣裳都溼透了,吃力的扶著鳳取月往密林那裡找去。
皇天不負苦心人,被她找到一個天然石洞穴,許是以前獵人留下的,還有一批乾柴,但怎麼生火可考倒她了,她沒學過野外求生。
生火還是由負傷的鳳取月來,琴羽杉只得在一旁崇拜的看著,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連他生個火,她都覺得帥呆。
兩人的衣裳鞋子都溼了,幸好生起了火,洞穴也不大,暖和了一些。
雨勢越來越大,半點沒有停歇的樣子,兩人坐在火堆之前取暖,琴羽杉湊到鳳取月跟前去,仰望著他。「傷口是不是很痛?我幫你把毒血吸出來吧?」
鳳取月搖了搖頭,做了叫她去睡的手勢。
「你這樣我怎麼睡得著?」琴羽杉蹙凝著眉。「要是失血過多失溫,失去意識怎麼辦?不只我不能睡,你更不能睡。」
鳳取月為之失笑。
就憑這麼點血也能失血過多?怕是流個十年也流不完,不過他樂得她依偎在身邊,想到往後的日子都有她相伴便心中一暖。
惠王府雖是他的家,卻始終令他沒有歸屬感,八歲喪母,又是個庶子,王妃側妃姨娘等打壓就不必說了,異母的兄弟姊妹之間更是疏離,唯一待他好的奶孃卻被王妃下令打死了,他形同是在一個孤立無援的環境里長大,養成他乖張的性子也是剛好而已。
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比錢更重要,對他而言,也沒有錢辦不了的事,如今他一手操控著皇上不就是最好的證明?當京城的王公貴族還沉浸在表面的安樂之中時,他已經累積了大筆財富,而這些握在他手中的籌碼,日後都將成為他父王和王妃不得不向他低頭的利器,在這世上他要保護的人,只有他的娘子一個……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琴羽杉被他看得有些不安,索性問他,「你心裡是不是也在罵我不知羞恥?定了親的閨女還到媚香樓當鴇娘,實話告訴你,洞房那天,我會設法讓那鳳五爺氣瘋,他一定會休了我,等我恢復自由之身,你肯不肯要我?我一點也不希罕做那王府的少夫人,過那無邊無際的深宅生活,我不想跟他們勾心鬥角,我只想身邊有個知冷知熱說體己話的人。」
如果鳳取月正拿著皮水囊在喝水,保管會一口氣噴出來。
鳳取月瞪著她看。
她在說什麼?
她現在是寧可要一個醜陋的聾啞小廝也不要堂堂惠王府身家雄厚的五爺嗎?她是魔怔了吧?
沒想她又繼續說下去,雙眸認真無比。「我是問,我想與你廝守一生,你可願意?」
要命,她這是在向他求婚嗎?兩世為人,她琴羽杉竟也有向男人求婚的一天,真是「活久了」,什麼都會見到,而她確實也活得夠久,穿越千年而來還不久嗎?
「雖然我會成為棄婦,但我保證我的身子絕對是清白的,我會在鳳五爺一進新房就惹火他,他不會有心思碰我的。」她當然不會把自己那「人神共憤」的計劃說出來破壞自己的形象。
鳳取月知道她的計劃,心中暗哂笑道,不是沒有心思碰,而是痛得無法碰吧?分身被她一踢,哪個男人還有興致行房?
「我都計劃好了,日後我們就到大錦國生活,那裡才是能讓百姓安居樂業的地方,你家人就是我家人,自然也要帶上,你下次回去鄉下時便向你爹孃露露口風,一定要說動他們跟我們一起走。」
見他沒反應,琴羽杉推了推他,索性雙手扳著他的臉頰,要他好好看著自己。「你別睡啊,我再把我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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