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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另外一個出去不可以。”
常春和樂四面面相覷。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衛飛衣從屋裡走出來,被兩人一眼瞄見,爭先恐後的撲上去抱住了他:“大將軍,不要扣我薪水……上次你都扣過我一回了……再扣我這個月就沒法過了……”
“大將軍,看在平常我那麼聽話那麼可愛的份兒上,不要給我記過……”
衛飛衣好像沒有看到身上兩個巨大的包袱,面無表情地往前走:“家有家規,軍有軍紀,既然觸犯了紀律就要受處罰。”
“我們沒有做什麼壞事!”
“真的,昨天我們什麼都沒有幹!”
衛飛衣語氣平淡的好像白開水:“不相信,給個證據先。”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身為朝廷命官,公開宿妓也絕對不能說是什麼好事,證據他們是絕對不敢往外拿的。
兩個人越趴越低,簡直抱住了他的大腿淚彪:“大將軍……不要這個樣子……人家上有老下有……有……”
衛飛衣低下頭來逼視他們,看他們要怎麼往下編,兩個人被他眼光一看就吱唔了,哽咽著說不下去。
正說話間,一個人從外面一溜煙似的跑進來。
這人跑的架式跟一般人不一樣,只要熟悉的人就知道,這是京裡傳令的驛官來了。
樂四和常春不敢再鬧,急忙站起身來。
那人給兩個人行了個禮,在衛飛衣身前關跪下去:“稟報大將軍,東宮有信。”
這不是第一次接到太子的書信,上一次是半個月前,連地方還沒來得及動,第二封信就又到了。
衛飛衣接過信來開啟一看,上面寫著催他回程的加急官報。
奇怪的是下面居然還用小楷端端正正地寫了三個小字,甚思之。而旁邊略有一些汙漬,不知道是不是眼淚衝染了墨汁。
衛飛衣在心裡暗暗地嘆了口氣,想著那個人既然已經把心思頭靠了別人,又何必來做這些小女兒情態。然而他也知道太子很愛哭,他的眼淚未必是假的,是真的擔心自己才會流下淚水吧。
衛飛衣折了信向驛官說道:“回去稟報太子,半個月之內,我會趕回大梁。”
驛官又行了個大禮,領命而去。
樂四忍不開口道:“他們就這麼急?竟連一個兩個月的時間也等不住了?”
常春擔心地看著衛飛衣,這麼紛繁地傳信催他回去絕不是什麼好現像,只怕回了大梁就要拿他開刀。而一向訊息靈通的大哥至今沒什麼動靜,不知道他在這件事裡又起了什麼作用。
衛飛衣的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拖到現在沒有走,只不過是因為深深的腿傷,但現在終究是不能再拖下去,一行人傳了命令下去,準備收拾東西趕回北都大梁。
深深的傷勢並不見好轉,只好讓她躺在馬車上,跟隨著大隊伍往前走。
玲瓏見人們紛紛圍繞著她,心裡的酸水一直往外冒:“切。這年頭真是怪了,香粉不香,臭豆腐反而香的厲害。”
樂四說:“她是個傷員,你連這都生氣,乾脆讓我把你的腿也砸斷了吧!”
玲瓏嚇了一跳,這些男人一個比一個兇蠻,根本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嘴裡切了一聲,一扭屁股搖曳著走開了。
然而深深的傷勢總不見好,也是件惱人的事情。
晚上隊伍錯過了宿頭,停在野外的小山谷裡,衛飛衣叫郎中過來看看深深的傷勢,血總是不凝固,一次次的衝破了上好的傷藥,在繃帶下面氾濫成災。
郎中卻笑道:“一點點小傷嘛,總歸死不了人。”
衛飛衣看著深深的臉說:“她雖然死不了,你就不一定了。”
郎中微微打了個哆嗦,到底是惹不起衛飛衣,低下頭去仔細看那傷口:“傷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這真是奇怪,我也沒有見過這種狀況,只能說這位姑娘的體質可能和常人不大一樣吧。”
“有什麼辦法嗎?”
郎中想了想:“我開幾副凝血清神的藥給這位姑娘吃吧,也許能見到效果。”
其實這個郎中的手段還算高明,他說也許,那麼大多是沒什麼用處。
衛飛衣看著深深微蹙了眉頭。
深深爬起來抱住了他的腰:“你嫌棄我了麼?”
衛習衣點了點頭。
深深差點氣歪了鼻子,揮起來手來使勁兒捶他。
衛飛衣繞到身後抓住了她的手。
深深掙扎不開:“我要是殘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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