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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足,我很早的時候就說過,他在我跟柳絮中間,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他除了改變我的一些想法,也真的將柳絮送到了我身邊,促進我們正式開始。
這一段我沒有很細緻的跟李佳律師說,我只告訴她在周越澤“幫忙”的這個過程中,我的一些感受。李佳律師第三次與我見面的那天,下了大雨。她溼漉漉的站在我面前,拿紙巾擦臉上的水。
她說:“對不起,來晚了。途中遇到一場車禍,順手就送人去了醫院。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擋也擋不住。”
我低著頭,照道理,她不需要跟我彙報這些的。律師跟犯人之間,有什麼好拉家常的呢?只要談案子就行了,不是嗎?但對於她的這番話,我卻聽出了弦外之音,我覺得她應當是故意說的,她是想讓我珍惜生命。
應該是這個意思。因為我在跟她溝通的過程中,表現出來的,想勝訴的意願並不強烈。而這場官司一旦輸了,被剝奪的,或許就是我這條命!
她是不願意看到一個青年死去的吧?畢竟鐵窗外的我,是一名名牌大學的在校生啊!
這個念想讓我心內狠狠的一揪,放到面上,我卻只是淡淡。我問她:“人傷得重嗎?”
她點了點頭:“很嚴重。”
“要死了嗎?”
她皺了皺眉:“不知道。我送他到醫院後,我就離開了。”
“情願把他撞死了,否則沒完沒了。”我說。
二十、撬
李佳律師愣了愣,儘管她肅穆的面龐,表情一向很少,正因為這樣,一點細微的變化,我也能輕易捕捉。我看到她一閃而過略擴張的雙眸,轉瞬恢復自如,一慣清冷。她坐下問我:“周越澤除了差遣你幫他做作業、寫論文,還讓你幫他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我只是順著回憶往下走,我跟李佳律師說:“李律師,你知道周越澤是怎麼幫我追到的柳絮嗎?你一定猜不出。”淡淡的笑。
是的,沒有人能想得到周越澤會這樣幫我。連我自己都詫異,人真的,可以仗義成那樣嗎?
在那堂走心的動物生理實驗課後,周越澤去了一趟體院。據說,傅博涵所在的籃球隊裡有個叫尹冠傑的,是周越澤的初中同學。二人在當晚吃了一頓飯,酒酣耳熱後,尹冠傑對周越澤吐露了不少關於傅博涵的事!
他說:“傅博涵那小子,可臭屁了!仗著從前在俱樂部當過替補,剛組隊的時候,拿誰都不放在眼裡!其實你技術再好又有什麼用?打籃球講的本來就是團隊合作,要沒有我們這些人,他在球場上哪會那麼風光啊?!關鍵他風評真的是不好!別人都以為他長得帥,所以緋聞多。其實這小子是個不擇手段的好嗎?!他之前還搶我們一個隊友的女朋友呢,搞得別人關係不睦不算,還把人踢出了局!你說,哪有這樣的?!”
周越澤嗯嗯嗯的回應,聽到他奪人所愛的時候,眼泛金光的來勁了,他問尹冠傑:“那他現在跟那女的怎麼樣了?”
尹冠傑哼哼冷笑了兩聲:“怎麼樣?能怎麼樣?要真好就不會傳他跟你們學校的柳絮了!”
周越澤笑了。回來一五一十給我轉播實況。末了拍了拍我的肩,道:“沈毅,算你小子走運,又遇到我,又遇到傅博涵那樣的對手。哥只告訴你,這一局,你想輸都難!”
我不明所以,根本不曉得他會怎麼撬。所以我問他:“我該怎麼做?”
他大喇喇往電腦桌前一坐,笑著道:“你就等著吧。”
我就乖乖等著。
我記得很清楚。兩個禮拜後的下午,我們結束完所有考試、正在宿舍打包準備回家的時候,從考場出來後消失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周越澤,掛著彩,回來了。
他家的保姆和司機正等著接他呢,見了他,剛堆起的笑,卻被他嘴角的淤青給嚇回去了。他家阿姨尤其誇張,嗷了一嗓子後,連珠炮彈似的連連追問怎麼了、怎麼回事?宿舍的其他三人,包括我,便也關切的朝他望了過去。
周越澤卻是一臉輕鬆,彷彿並沒有把這點小傷放心上,他只是對我道:“沈毅,你家小柳女神的夢破了,她明天回去,你懂的吧?”朝我揚了揚眉毛。
我問:“你做了什麼?”
他得意的一笑,卻因為牽動了嘴角而疼的“嘶兒、嘶兒”的,他說:“也沒什麼,就找傅博涵的前女友談了談。”
傅博涵的前女友?我被他說的一愣,心想:難道是讓人家前女友跟柳絮說傅博涵的真實為人?還是讓人家前女友直接插足,去破壞二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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