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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早前和沈非煙說的,沒有利益糾葛,對人家不好,人家掉頭走不理他們了。
所以他更加想不通早前給沈非煙下絆子的男的。
可這是私事,也不好問。
也猜不出她是不是不高興了,看她用手一條條手鍊挑出來,那手鍊上的下墜子,無論任何形態,在她指尖晃的時候,都變得靈動特別起來。
他抬手點了點櫃檯,“拿這項鍊來試試”
項鍊拿出來,他往沈非煙脖子上比了比,“怎麼樣?”
沈非煙沒說話,抬頭,抬手想推開……隔著首飾店大玻璃,江戎在外面看著她,神情陰鬱,她覺得分分鐘他都要衝進來了。
劉思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正對上江戎。
嚇了一跳,“那男的怎麼那樣看著咱們倆。”
沈非煙按下他的手,還有劉思睿手上的項鍊,沈非煙說,“你稍等我一下,是我一個朋友,我出去說幾句話。”
劉思睿點頭,繼續對著櫃檯挑東西,“這幾條手鍊都要,還有這項鍊。”
沈非煙出去了。
短短几步路。
江戎在外頭,醋瓶子已經翻了天,陳年的,新釀的,全翻了。
這男的也喜歡沈非煙吧,不然給她又戴手鍊又戴項鍊,要是他帶沈非煙來,也想一股腦都給她戴到身上。或者全買回去,讓她天天換著戴,一天換好幾次。
在沈非煙走出來的空檔,他告訴自己
愛,是把人變成神經病的東西。
所以……千萬別發火。
沈非煙站在門口,聲音不大地說,“是不是以後路上碰上,我還得出來特別打個招呼。”
江戎說,“他看上你了?”語氣的酸味好像已經控制不住了。
沈非煙說,“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問你,是不是以後路上碰見,我還得特別和你打個招呼是不是,你說,一次說好你要怎麼樣打招呼,我都按你說的辦。”
江戎看著她,看著她,商店大燈各種絢爛,在她身後閃,她的人生,沒有錢也金光閃閃,她不像別的女孩,腦子裡沒東西。
以前就有想法,如今更是。
如早晨起來跑步,散在身邊的霧,看著實在,捏不實。
他心裡有什麼翻了,掀出驚懼來,上前一步,一把攔住沈非煙吻了下去。
他高,她被攔在懷裡,一秒鐘控制的牢牢的,感覺到他用力吸允她的唇,沒有笨的探進去,這時談人生慾望。
只是狠狠吸允了幾下,把沈非煙的魂要允出來似的。
而後他放開,對著沈非煙說,“打招呼方式!你自己說的,我說什麼,你照著辦。以後見我就這麼打招呼。”他一鬆手,一推沈非煙,“去逛吧。”
而後他走了。
沈非煙捂著嘴站在門口,愣了一會,簡直哭笑不得。
但最後還是笑了。
氣極反笑。
她轉頭,走進去,對上神情奇怪的售貨員小姐,
還有神情更加奇怪的劉思睿。
她實在沒辦法了,水性楊花都要蓋在嘴上了,只好解釋道,“我和餘想分手了,這個,是我出國前的男朋友,他就是江戎。”
一句話,劉思睿終於得了個明白。
原來是不捨得丟手的前男友呀
就他,不捨得沈非煙去廚房,實力搞破壞的陰謀家。
當然,他摸著良心說,和沈非煙談過,分手是挺難的。
她生活裡有種精緻
不是大門大戶沉澱下底蘊的那種精緻,是一種天生的,與生俱來的洞察力。
寶石漂亮,天生的,怎麼切割已經不重要,底子好。
沈非煙大抵,只能是這種了。
於是他忍不住好奇地說道;“這個你前男友呀,聽說你出國這六年,中間都沒回來——他還惦記著你?”
沈非煙看他一眼,眼神表達出明知故問。
劉思睿說,“我也知道這句挺多餘,是朋友我當然知道你人不錯,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奇怪,餘想怎麼會捨得同意和你分手。到時候你兩個前男友,你怎麼辦?”
沈非煙條件反射先去看外人,售貨員小姐,果然見那小姐笑的不行了。
沈非煙看向劉思睿,輕飄飄地說,“那他們倆過好了,可以回憶我。”
噗,售貨員小姐笑出了聲。
劉思睿也指著她,笑了起來,“真調皮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