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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煙瞪了他一眼,自己切了牛肉,嚐了嚐,“你那麼多心眼,不去做生意真是浪費你了,你不就想聽我說一句,等你病好了,我再做給你吃。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斤斤計較了?”
江戎心花怒放,連忙用叉子叉了一塊“我看你吃了才吃。”很意外,肉的口感特別軟。
他看了看,也沒有血。
“這牛肉不同嗎?特別軟。”
沈非煙說,“嗯,你怎麼不誇是我的手藝好?”
她的語氣有點得意,因為哭過,這種得意就顯得突兀而不堪一擊,令人很心疼。
江戎想說,“那是當然的。”又想說,“我倒希望你還和以前一樣不會做飯。”還想說,“學做飯的過程裡有沒有燒到自己,辛不辛苦。”
千言萬語,最後竟然都卡在喉嚨,他閉著嘴,緊緊地捏著左手的叉子,忍下自己對自己的憤怒。
年少的時候,誰都有失去過,因為沒有經歷過不知道那代表什麼。包括愛人。
這種東西,如果不能排遣,就會變成煎熬,令自己每次想起都痛不欲生,哪怕失去的人已經回來。
他的她,吃了多少苦,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沈非煙說,“桔子結婚,你送什麼禮物給他們?”
江戎說,“ky會準備的。我不知道。要我去問問嗎?”
沈非煙說,“不用,我就是隨便問問。”
“那咱們也結婚好不好?”江戎問。
沈非煙手裡的叉子差點掉桌子上。她看著江戎,目光譴責。
江戎說,“當然,當然,先談戀愛也可以。”
沈非煙手拿刀叉,手腕支著料理臺旁邊,想了一會,忽然問,“你現在的臉皮比以前厚多了,你自己發現了沒?”
這語氣沒有嘲笑,純粹探討。
江戎說,“和你一起而已,我在外頭可正經了。”
沈非煙沒說話,她回來第二次見他,他就和一個女的在餐館吃飯,後來他們一起去吃飯,還有個女的特別跑來。嗯,還有她去他家,還有個女的,她沉默地吃東西。
拈酸吃醋,追根究底的話,她從來就不會問,
信任,不是她是不是相信他。
而是他做出的事情,令她相信了,她自然就相信了。
和愛情一樣,一個人愛一個人,不是因為他多好或者不好,如果可以量化去衡量,那麼每個人也許都願意去選擇喜歡的型別。
她問道,“你看過心理學的書嗎?一個人喜歡上什麼型別的人,是不是潛在有什麼影響。看似無緣無故的事情,其實是有緣故的?”
江戎看著她,認真傾聽,眼神茫然。
沈非煙說,“算了算了,看你的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愛學習。”
江戎說,“……那我回去找人問問,你想知道什麼?”
沈非煙說,“你在想,回去找個專業人士問問是嗎?這樣節省時間,是老闆的做法,而我們……就是想著自己學了,技多不壓身。”她看著江戎,“我的意思就是這個,咱們已經成長成不一樣的人了,你喜歡的以前那個我,和現在的早已經不是一個人,你到底在執著什麼?”
江戎說,“這個我可以回答你。大概就像口味這東西,都是從小養成的。北方人習慣吃麵食,南方人習慣吃大米,一頓不吃還可以,如果一直不吃,那始終是不行的。你說是不是?”
沈非煙不說話看著他。
江戎說,“還是你想討論米飯變成面米分的問題?”
沈非煙想了想,那些所謂的香蕉人其實是指在國外出生的二代華裔,像她這種,根子始終沒有絲毫改變,就像養成的口味問題,真的很難改變。
她說,“你知道嗎?國外的餐館,裡面做的很多東西,我們都是不吃的。但是外國人愛吃,還覺得中餐就應該是那樣的。”
江戎露出笑容,專注地傾聽,“你說。”
沈非煙一點沒發現她還是被帶跑題了,說道,“我那時候第一頓做無錫排骨,多好吃,可到試菜的時候就出了問題,兩個問題。你猜是什麼?”
江戎心裡只知道一個問題,實在不知道怎麼還多了一個問題。
他說,“不是說他們不吃骨頭嗎?”
“骨頭是一個問題。”沈非煙說,“另一個問題是做飯要簡單,就是這個東西,如果要推行開,東西本身必須是容易買到,容易製作的。”
江戎點頭,“那當然。很多做菜的節目還限定價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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