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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明把嘴湊近她的耳朵,耳語道:“幹什麼能生孩子,我就想幹什麼。”
櫻娘笑著將他身子往邊上一掀,“不行,你個大壞蛋,就是成心想幹壞事了。再說了,我可不想急著和你生孩子。”
伯明又壓了過來,哄她道:“快點嘛,得追上仲平的孩子。”
“哎呀,來不及了,哪怕今夜懷上了,也排不上老大了。你……你輕點,你怎麼越來越愛耍無賴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們,還有一章,別忘了看哦。
☆、烏鴉飛過
次日,伯明和櫻娘與平日一樣,早早起床,吃飯去了鎮上。招娣因懷了孕,家裡人就不讓她乾重活了,讓她放放牛,中午做個飯就行。
眼見著麥子還有二十日左右就可以收了,薛老爹與楊三娘十分高興,因為去年的糧食還剩了一百多斤,前後接上茬了,得了空可以把剩下的糧食挑去縣裡的糧鋪賣錢。
薛老爹已經下地去了,楊三娘還在餵豬。這會子隔壁的金花神色慌張地走了過來。
“大嫂,你說我家可咋辦呀,綠翠她竟然懷孕了。”金花帶著哭腔地說。
楊三娘愣了愣,“懷孕好啊,你家樑子也快十八了,可以當爹了,你就要當阿婆,應該高興才是,你哭啥?對了,我家招娣也懷上了,昨日傍晚才知道的哩。”
“綠翠能和招娣比麼?綠翠她簡直就是個狐狸精!”金花咬牙切齒地說,“平時瞧著她挺老實的,見了人都不抬頭,那是因為人多的緣故,她在裝模作樣哩!但凡只有一個男人在身邊,她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竟勾搭男人。昨日下午我讓她去池塘邊洗衣裳,發現她漏了老么的衣裳沒拿去洗,我就送了過去,撞見她和村裡的老缺說笑,那一臉子的狐媚相!”
楊三娘還不太相信,“綠翠不會是這樣的人吧,我咋沒瞧出來?老缺都三十多歲了,一直沒娶上女人,見了哪個女人都往前湊,綠翠會不會是客氣才與他說話的?”
金花急得直拍大腿,“哎喲,大嫂,你可是被綠翠的假正經給矇騙了!上次我說家枝和她不清不楚的,你們都不相信,我活生生的把氣給吞了。可昨日我見她與老缺那說笑時的勾搭模樣,我就再也不相信她了。他們倆蹲在池塘邊就這樣面對面地說話,比我們倆現在這樣靠得還近乎。就她那騷樣,怕是別人一勾,在野外都能和人幹起齷齪之事來!”
楊三娘見金花氣得臉都快綠了,也有點相信了,只好勸她,“她既然懷了孕,指不定能收斂點。”
“你見過天生的狐狸還能不發騷?本來我想趁這段日子揪出她的錯來,讓樑子休她回家去,可是她偏偏懷孕了,告訴了我一家子且不說,昨日下午洗衣裳回來被我罵了幾句,她竟然還跑回孃家,連孃家都知道她懷孕了,現在想休她都是難事了。到時候別人肯定會指著我鼻子罵,說我連自己的孫子也容不得,誰知道她肚子裡懷的是不是我的孫子?”
楊三娘瞅了瞅外頭,“你小聲點。綠翠進你的家門才三個多月,和外面男人接觸得少,肯定是樑子的種不會有假,你別瞎猜疑。”
“不是我瞎猜,就怕她給我家養出個野種來,惹出大禍!你想想,她連家枝都……”金花實在不想再提那件噁心之事了,“大嫂,我是想求你一件事,十年前你請人來給伯明看病的那位喬郎中是哪兒的人?聽說他下的藥給厲害了。”
“你問這個幹嘛?他是縣裡的郎中,當年還是伯明他爹託人請來的。你找他作甚?”
金花猶豫再三,頓了頓,最後還是說了,“我一定要想辦法讓綠翠滾回孃家去!她不是懷孕了麼,若是她不小心把肚子裡的孩子給弄掉了,樑子能不生氣?我再攛掇幾下,有了這個藉口,家枝也不好為她說情的。”
楊三娘聽了臉色大變,“她懷的若是樑子的種,你豈不是把自己孫子給……給害了。”
金花發狠地說:“我不管了,樑子以後還可以再娶一門親,我還會怕沒有孫子?我已經沒法容得綠翠在我家了,一刻都容不下。只要見了她,我就想上去掐死她!大嫂你快告訴我吧,當年大哥是託誰找來的喬郎中?”
楊三娘有些害怕,“做這種事會不會蹲大牢?”
“蹲什麼大牢,孩子在她肚子裡才一個多月,連個形都沒有,不算個人!只要她掉了孩子,我家就有把柄將她休回家去,然後再把她與老缺的事到處傳一傳,準能成了。你就幫幫我吧,我這些日子愁得根本睡不上一個好覺,時刻都想著怎麼弄死她!既然弄死她算犯法,那我就弄死她肚子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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