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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楊老師打聽著。那位嚴老師是女性,一般上午都會在,外出辦事的話都是下午出去,如果今天沒等到,就明天一早來,八點上班,戶籍檔案都是嚴老師管理。
然後邱秋試著問:“楊老師,一般幾年前的戶口遷移記錄都可以查得到的嗎?”
“可以啊!”楊老師是本能地反應隨口就說出來了,邱秋心裡放心了點,想著有希望了。接著,這位楊老師似乎想起了什麼:“你查幾年前的幹嘛?”
“可以查到嗎?”邱秋反問
“這個就不清楚了,要找嚴老師。”
邱秋看著楊老師的樣子,覺得更有希望了。接著又和楊老師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眼看著天色都暗了,那位嚴老師還是沒回來。楊老師說都這會兒了,肯定是不會回來了的,讓邱秋明天再來。
邱秋回了酒店,第二天一大早跟著一堆上班的人潮擠著公交和地鐵,邱秋趕到學校保衛科時才剛剛八點,終於見到了這位嚴老師,但老師也剛到,正準備吃早餐呢,邱秋馬上說:“嚴老師,您先吃,我在外面坐會。”
過了一會,邱秋坐在了這位老師面前,嚴老師看起來和藹可親,三十多歲吧。
邱秋開門見山地說:“嚴老師,我是想找我失散多年的姐姐,請老師一定幫幫我!”
這位嚴老師顯然是被邱秋弄得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啊?”
“老師,我找我姐姐已經找了幾年了,經過多方面打聽,現在才確定她當年就在這所學校上的大學,我也只能查到這個了,所以請老師幫忙查一下,她畢業後戶口遷到了哪裡,我再順著找下去。”接著,邱秋說完掏出了身份證,說:“老師,這是我的身份證,請相信我,確定我姐姐在這所學校畢業後,我是特意從深圳趕過來的。”
這位嚴老師才慢慢地明白過來,問:“那你能確定她是哪一年入學的嗎?”
“2003年,確定。”
“這麼久了啊!”嚴老師本來被邱秋說得有點動搖的神情馬上犯了難。
邱秋馬上說:“老師,我只想知道我姐姐的戶口遷到了哪裡就好,我也知道即使這樣還是挺麻煩您的,但我是真的沒有其它的辦法了,找了好幾年,這是唯一的線索。”
邱秋帶著哭腔繼續說:“老師,實話跟您說,我姐姐和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我從小跟著我爸爸媽媽生活,但我姐姐跟她媽媽相依為命,從小就沒有父愛,也吃了不少苦,幾年前,我爸爸病重,就交待我一定要回來找到她們母女倆,我都找了幾年了,現在我爸爸都去世了也沒找到她啊,老師,您說,如果我找不到的話,我爸爸在地下也心有不安啊!”
邱秋說得眼淚真的掉下來了,也許是著急,也許是想華芝,也許自己都被自己的謊話感動了。同時邱秋也在心裡念道:華芝爸爸,你就暫且借我用用哈,做一下我的爸爸,幫我找到華芝再去謝你哈。
同時,這位親切善良的嚴老師也真的被感動了:“行行,我找找看啊,這麼多年了,找起來費事,你把你姐姐的詳細資科留下來。”
“太感謝了!”華芝這下是真哭了,激動得哭了,然後抹了把眼淚又笑了,問:“老師,要多長時間啊,要不要我幫忙啊?”說完也知道自己這客氣話說得太假了,那檔案能給別人看嗎?
“不用不用,這樣,你再留個電話給我,我找到了給你電話就行,你不用再跑過來了。找多久就不一定了,因為你又不知道你姐姐哪個系的,我要一個一個去查,是吧,運氣好的話就很快,我儘快吧,你等著。”
“謝謝老師,我這幾天都在省城,就等您了。”
第二天是聖誕節,邱秋在酒店待著也是無聊,在大街上閒逛著,時誠來資訊說今天回深圳,她的車也修好了,今天阿斌開回去,問事辦得怎樣了。邱秋回了資訊:謝謝你們,一切未知,正在進行中。
就在這時,電話想了,看看就是本市的號碼,邱秋預感有好訊息。電話接通,果然是嚴老師,嚴老師說華芝是2003年入學,按常規是2007年畢業,但實際上是2008畢業的,所以查詢得慢了些,否則昨天就可以回覆邱秋,戶口呢也是2008年遷走的,華芝的戶口遷出地就在本市,而且還有一個座機號碼。
掛掉電話,嚴老師把查詢到的資訊發到了邱秋的手機上,邱秋此時真想抱著嚴老師親上兩下。
這時快到中午了,邱秋一刻沒停地撥出了嚴老師給的這個座機號碼。
“您好,盛昌公司。”原來是一個公司的電話號碼。
“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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