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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配不上?”
“……我比你大四歲……我……離過婚……”邱秋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說出了這幾個字。
好久,車廂有限的空間裡一片沉靜,邱秋不再看時誠,她想著一切都結束了,這應該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火車站很快就到了,這種要命的沉靜也要結束。
邱秋和時誠同時走到了後車廂,時誠拿出行李箱,邱秋伸手去接過來的一剎那,時誠把邱秋擁入懷抱,緊緊地抱住了她,好一會,才慢慢地鬆開,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在深圳等你!”
看著邱秋離去,時誠耳邊還在迴響著邱秋說的:“我在乎的人……你很好……”
而邱秋此時一陣暖流湧遍全身。
現代化的交通給大家帶來了太多便利,三個多小時後,邱秋已經坐在了自己的家裡吃著午飯,邱秋媽媽在一旁不停地嘮叨:哎呀你說你回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你看現在只能吃點剩飯剩菜吧,你說你是不是活該,哎,小秋,怎麼說回來就回來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得虧我今天沒出去打麻將,否則看你回來找誰去。哎呀,你說說你爸,給他打電話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來,這女兒回來了……
邱秋聽著這幸福又煩人的嘮叨,只聽著不說什麼,吃著飯。
吃飽後說:“媽,你和爸今天別忙了,愛上哪玩上哪玩兒去,我睡會覺,晚上不在家吃,約了同學,明天在家陪你和爸一天,後天一早走。”說完回房間睡覺。
後面又響起了一串叨嘮:“你說你這丫頭,怎麼風風火火地,一回來就要走啊……”
“媽,我睡了啊,你打牌去吧。”
冬天再加上天氣不好,天黑得特別早,邱秋的老家,這座三國名城在夜色下很快安靜了下來。
晚上六點,邱秋約了杜月和她老公羅本信在市中心一座商業綜合大廈內的一家餐廳吃飯,這裡面依然燈光璀璨,把寒冷都隔絕在了大門之外。
邱秋提前到了大廈,給杜月的兒子買了些玩具什麼的。杜月和羅本信牽著兒子準時到了,邱秋送上一大堆玩具,小孩特高興,一個勁地叫阿姨。然後老同學寒暄一番,羅本信的老公,邱秋見過一面的,是在他們的婚禮上。為了滿足孩子,三個大人陪著去吃了必勝客。
“基本情況呢,也就是電話跟你說的那樣。”大家坐下來點好吃的後,杜月說,“就是有一個事要跟你說下,華芝爸爸的戶口登出了,登出理由是……死亡。”
“啊,什麼時候的事?什麼時間登出的?”邱秋震驚
“沒過幾年吧,哎,是哪年來著?”杜月扭頭問了一下身邊的老公
“2012年。”羅本信答道
邱秋沉默了一會,問羅本信:“我問一下,一般上學時戶口遷到學校了的,是不是畢業後都會遷走?”
“除了留校的,一般都會遷走或者轉到原籍。”
“那現在咱們本市內確定沒有華芝的戶籍了嗎?我是想問華芝有沒有可能又轉回原籍了呢?”
“就目前來說是沒有查出符合華芝這個身份的戶籍。”
邱秋想了想又問道:“羅兄啊,那如果去學校請相關負責人查戶籍檔案可能嗎?”
“不容易,但肯定不會像公安局這樣嚴格吧。”
比薩上來了,大家吃著,邱秋想著心事,想著會不會真的就找不到華芝了,以後的華芝就只能用做回憶回憶了?
“邱秋啊,你和華芝是初中畢業就失去聯絡了啊?”杜月問道
“就是啊,都十五年有多了。”
“邱秋,那一年,有沒有聽說過華芝的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啊?”看著杜月凝重的神情,邱秋也莫名地緊張了起來。
“沒聽說?”
“沒有啊,哎呀,你就直說嘛。”邱秋急了
“當時都在傳華芝被強姦了……”
“什麼!”邱秋被嚇了一跳,說出話來後又被自己的聲音嚇著了,周圍有奇怪的目光投來。稍稍平靜了一下,問道:“那這個傳聞是真的嗎?什麼時候的事?”
“是真是假誰知道呢,反正都是這麼在說,說得跟真的似的。華芝她爸爸當年在咱們市裡這麼有錢有勢,所以他家出點什麼事那不得議論紛紛啊。”杜月又想了想說:“反正就是我剛去上高中那會兒聽說的,應該就是那會兒發生的事。”
告別杜月一家三口,邱秋一個人在大街上走了一段,心裡很亂。
她想著華芝這些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