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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秋默默地注視著電視,時誠默默地注視著邱秋。
“我很疼呀,可以再幫我揉揉嗎?”時誠輕聲說,很溫柔,像個聽話的孩子用渴望的眼神望著邱秋。
邱秋沒出聲,把時誠那條受傷的腿往自已這邊拉了一下,而時誠順勢地把腿放在了邱秋的腿上,邱秋輕輕地揉著,她不敢看時誠,預感今晚註定要發生什麼,而自己將毫無抵抗力!邱秋感覺時誠的呼吸就在耳畔,撥出的熱氣撲到臉上,一直暖到心間。終於,一個溼熱、暖暖的唇落在了邱秋的臉頰上,同時邱秋的身體也落入了一個熱情的懷抱,這個唇繼續滑向邱秋的額頭,鼻尖,耳垂,脖子,最後,到達了邱秋的唇邊,一支熱情的舌尖叩開了邱秋的唇,遊向深處。邱秋已經完全被點燃了,忘情地享受著此時的美好,同時也緊緊地摟住了這個激情四射的男孩,邱秋摟著他那壯實的肩背,感受著他那緊實有力的肌肉。
時誠站了起來,抱起邱秋朝她的臥室走去。“腳不疼嗎?”邱秋的目光已滿是深情。“被你治好了。”就這樣,兩顆火熱的心和兩段柔軟並充滿力量的身體交織在了一起,纏綿著……
☆、5、趙萬其其人
5、
清晨,天剛微亮,邱秋就醒來了,睜開眼睛,身邊的時誠就映入眼簾,安靜熟睡中的時誠,一臉的滿足,看著他壯實有力的肌肉,再想想昨夜的溫存,邱秋的臉微微泛起了紅。
邱秋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進了洗手間,洗澡,完畢,出來穿戴整齊後,忽然想到一會時誠醒來後的尷尬。於是拿上包,輕手輕腳地出了門。她先在小區轉了一圈,再去吃了早餐,然後開車出去了。她不好意思回去,不好意思面對時誠。
直到九點多鐘的時候,邱秋的電話響了,時誠終於醒了,電話裡問邱秋在哪呢,聽著時誠還是那麼溫柔的聲音,邱秋更加慌亂,答道,公司有點急事要處理一下,讓時誠在她家隨意,走的時候把門關上就行。說完匆匆掛掉電話,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鎮定和自如,慌亂中她甚至忘了問時誠的傷怎樣了,哪怕邱秋知道問題不大。
時誠又打過兩次電話約邱秋,邱秋都找藉口回絕了,隨後的一個多星期時誠都沒有來過電話,邱秋想著一切都過去了,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金秋時節,收穫的季節。
位於鄂中腹地的銀杏之鄉在湛藍的天空下映襯著一片金黃,秋風吹過,一片片金燦燦的葉子落下鋪滿了大地,成片的古銀杏樹錯落有致,相映成趣,樹下阡陌交錯的路徑通向一排排青磚黛瓦的老房子,房子周邊散落著或勞作或悠閒曬太陽的人們,後面是漸漸遠去的山林,還有一條小溪從山林中流淌下來,滋潤著下面每一寸土地,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畫卷,調和成了最飽滿的色彩。
這裡正是寫生的絕佳之地,趙萬其抽出了兩天的時間陪著華芝來到這裡。
不是週末,這裡的遊人還不是很多,倒是有了幾分清靜,到達後,她們倒不急於做什麼,趙萬其牽著華芝的手在金黃的樹下漫步,耳語廝磨地說著情話,享受著大自然的饋贈。
中午,找地方吃過飯後,才找了個相對僻靜又有著很好視野的地方支起了畫架。華芝讓趙萬其去拍照,這樣就可以把這些景色當作素材帶回家以後慢慢構思作品。華芝靜靜地畫著,趙萬其也去周圍拍照片去了。
兩三個鐘頭過去後,直到眼前的景色被華芝用顏料鋪滿畫紙,趙萬其也回來了,他看著有些累了,大口地喝著水。然後華芝翻看著剛剛拍的照片,趙萬其欣賞著她的畫。
兩個人坐在地上
“我一直想問你,”趙萬其說:“為什麼你每次外出寫生都是畫油畫,而在家大多都是畫中國畫呢?”
華芝想了想:“其實我是更喜歡國畫的,油畫呢通常是寫實,就是看到什麼就記錄下什麼,所以我在室外用油畫寫生更多地是為了積累材料。而國畫多為寫意,更多地是表現神似,它的來源更多地是對自然和生活的觀察、理解,最後由心而生地表達出來。”
趙萬其入神地看著華芝,有些動情地說:“你畫畫的樣子很迷人,你剛剛說話的樣子也很迷人。”華芝此時的臉龐帶著金色的光輝,不知是環境的襯托還是由內而生的。
華芝被誇得眼神反倒暗淡了些,微微垂下頭嘆了口氣:“但是沒有什麼用啊,一樣要你養著。”
趙萬其攬過華芝,讓她靠在自已的肩膀上,“怎麼忽然這樣想啊?是覺得無聊了嗎?”
“自從爸爸過世後我就想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了,所以去上環境藝術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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