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誠:“你是嘉時集團什麼人?”
“我?什麼人也不是啊!”
“時億輝是你叔叔?親的?”
“是啊。”
“那嘉時集團的董事長是你的親爺爺?”
“是啊。”時誠還是沒搞明白邱秋到底想幹什麼。
邱秋僅存的一點希望沒有了,呆呆地坐著。
“你倒底怎麼了?”時誠奇怪地看著邱秋。
邱秋還是呆呆地坐著,過了好一會,才沉重地並且認真地對時誠說:“時誠,對不起,我不能再和你交往下去了。”
“什麼意思啊?”時誠顯然一點都不明白邱秋的意思
邱秋艱難地說:“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時誠微張著嘴,眉頭慢慢地擰在一起,越擰越緊,盯著邱秋,好像在說:你是在開玩笑嗎,但是看到邱秋一臉的認真嚴肅,才明白過來,邱秋是認真地。然後慢慢地重重地吐出了三個字:“為什麼?”
邱秋看著時誠的表情,心軟了,心也好痛,但短痛也比長痛好啊,於是定了定神,說道:“時誠,我們身份懸殊相差太大,我們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我已經不是小女孩了,否則可以陪你玩幾年,好好享受一下戀愛的甜蜜,但是我玩不起。”
“我有什麼身份啊?”
“誰不知道嘉時集團的實力?嘉時集團打出一個噴嚏都是我父母辛辛苦苦好幾年的工資了。”
“邱秋,難道你這麼在乎身份嗎?”
“是,不只是我在乎,你也會的,即使你現在不在乎,總有一天也會的,即使你永遠不會在乎,你的家人也會的,因為所有人都在乎,什麼樣的出身就應該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改變不了的。”
時誠被這一長串的謬論弄暈了頭,一時語塞,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了,脖子漲得老粗,眼睛發紅,好似有火要噴出來。
屋子裡安靜了很久,兩人都好像是累了,沒精打采地窩在沙發裡,時誠慢慢地站起來,說:“邱秋,我們都先冷靜冷靜,晚安。”
說完,慢慢地走出門,再關上門,這個情景是那麼地記憶猶新,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同樣的轉身而去,只是此時是邱秋與時誠認識了三個多月以後,此時的心更加地痛,是那種得到後又失去的痛!
☆、12、難過的春節
春節了,在除夕到來的三天前,邱秋回到了老家,從溫暖如春的南方一下子到了這個位於長江中游的千湖之省,邱秋感覺哪兒都是潮溼陰冷的空氣向自己襲來,成天冷得直哆嗦,也許是心太冷!就猶如一堆溼透的柴火慢慢地被烘乾後,又用火慢慢地引燃了,火焰正旺之時,一場瓢潑大雨澆灌下來,用了好長時間重新燃起的那堆火焰只需一瞬間就被滅掉了,一點星星之火都沒曾留下,所以也絕無潦原的可能了。
是的,邱秋就是那堆曾經溼透的柴,時誠就是那團火,而現實就是那場瓢潑大雨!
邱秋無所事事地在家裡待著,對什麼都提不起勁,串門走親戚也根本不敢去,七大姑八大姨的又會你一句我一嘴的唾沫把邱秋給淹死——什麼小秋你別眼光太高了,這結婚啊就是搭夥過個日子;
就是啊,小秋,你看,找一個能養家的男人就行了,其它的都沒用,只要把工資上交給你就行;
是啊,小秋,你看你這麼大歲數了,又離過婚,還不抓緊找一個,這越往後啊就找得越差勁了……
在家裡躺著想清靜一下,而媽媽的嘮叨又在耳邊響起:“小秋,街東頭的王阿姨家今天來找我了,說她有個侄兒子和你很般配的,你去見見吧,人家王阿姨的眼光肯定不會差的,啊,你倒是說句話啊,就見一下會少塊肉啊……”
邱秋煩悶地不吭聲,任由媽媽的嘮叨聲無情地在耳邊抽打。實在忍受不了了,就跑出去逛街去了。
大年初三一個人走在街頭顯得格外孤單,這個時候,她想念時誠,想念她們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想念著這個外表陽光而內心成熟的大男孩,想念著他對生活極具特色的追求,而這種特色也正是自己追求的,但是邱秋提醒自己必需忘記,否則又將是一場無休止的痛!
大年初四,邱秋實在忍受不了呆在家裡的種種悲哀,去了省城找華芝。她在華芝這裡療傷,一整天地窩在沙發裡,由華芝送上飯菜而自己只是張口便吃,她不想說話,華芝便也不問,鬱悶還是揮之不去邱秋就拿起華芝的畫筆在紙上亂塗一通,華芝也由她去!
臨走前的那天晚上,邱秋像個孩子鑽進華芝的懷裡哭了,說:“華芝,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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