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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死一樣地沉寂,邱秋只感覺時間都靜止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四周都暗了下來,窗外的不遠處亮起了燈光,辦公室內也一片黑暗,春暉走過去開了燈,兩個人這才像是恢復了知覺。
“可以跟我說說為什麼嗎?”邱秋終於開口了
屋子裡又安靜了許久,春暉像是在把他拼命想忘掉的記憶用隻言片語又拼湊回來,接著緩緩開口:“家裡經營著小超市,我爸爸有一天要去拉貨,找鄉下親戚借來的手扶拖拉機,貨堆了滿滿一車廂,堆得很高,回來路上,卻不小心刮到了一輛寶馬車,而這輛車正是楊緯的,當時車上還有兩個和他一起的小混混。他們下車,攔住我爸,說要不賠兩萬,要不報交警。因為那個路段不能走拖拉機,再加上那滿滿一車廂貨也是超載,所以報交警的話,一車貨不說,找親戚家借的拖拉機也會被扣,而賠兩萬,我們家也根本賠不起,我爸爸急地直想撞牆,我趕到後,為了怕交警趕來扣了我們的車和貨,所以我找楊緯,讓他先放我爸爸走,我負責跟他解決這個事,楊緯當時一下就同意了,幾乎是想都沒想地,然後我爸爸就走了。”
“楊緯身邊的兩個小混混就把我按住了,把我拖上車,楊緯就說解決這個事也很簡單,讓我打個電話把華芝約出來就行,而且指定去那家酒吧,因為酒吧是他家開的,當時楊緯保證不會對華芝怎麼樣,於是我就打了電話,約華芝晚上八點在那裡見,但是我八點鐘趕過去時,卻沒見到人,後來才知道,華芝和你那天提前就到了。”停了一會,春暉說:“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的。”
邱秋腦子很亂,需要理出頭緒來,想了好久才喃喃地說,好像在自言自語:“是啊,那天剛好華芝的爸爸媽媽吵架了,華芝大概六點鐘就叫我出去了,先和她一起吃飯,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大概七點半就去酒吧了,不一會兒就衝出來兩個人把華芝帶走了。”
又是一片沉默後,邱秋問:“你爸爸也知道這件事,對嗎?”邱秋想起華芝第一次去春暉家裡,春暉爸爸見到華芝時老淚縱橫的樣子,原來不是因為開心激動,而是在懺悔!
“知道。”
又是很久過去,春暉開口說:“你打算怎麼做?”
“你以後會怎樣對待華芝?”邱秋反問
“用我的一輩子去對她好。”春暉很堅定地說。
“你是真的愛華芝嗎?”
“愛!”
是啊,邱秋想,人性往往是經不起任何考驗的,道德的力量也畢竟是有限的,而愛與不愛又怎能用道德去衡量呢?
春暉接著說:“你要相信我,我並沒想到楊緯真的會把華芝怎麼樣,另外我承認當時我軟弱,誰讓我家裡窮呢!但是並不能否認我對華芝的愛!”春暉說得悲憤交加,說得情真意切!
邱秋緩緩地站起來,悠悠地說:“就當我今天從未來過,華芝也永遠不要知道此事!”說完走出了春暉的辦公室。
倆人都極力地想快速地徹底地把這件事從腦子裡抹去!
接下來,春暉和華芝8號如期去領了結婚證!隨後,華芝搬進了春暉的家,和春暉爸爸一起生活,老人家很是開心。
看到春暉特意為華芝改建的畫室,華芝感激地眼圈發紅,說:“春暉,爸爸沒了,而媽媽已經遠離紅塵,我以為我再也沒有家了,謝謝你又給了我一個家!”
春暉將華芝攬入懷中,輕吻額頭:“不,是因為有你,我才有家!”
兩天後,星期三,邱秋和時誠在爺爺的建議下也領了結婚證,還在爺爺的要求下,一起去他家吃了一頓飯,正式認識了時誠的叔叔時億輝及其嬸嬸,還有時億輝的兒子阿盛,也算正式成為了一家人。
邱秋隨後也搬進了時誠的家裡,搬家,收拾雜七雜八的,累了好幾天,晚上,邱秋依偎在時誠的懷裡:“時誠,謝謝你,曾經我都不報有希望了,以為這輩子就一個人過了,而你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一樣,我好像從來沒撞過別人的,那天怎麼就能撞到你車上去呢?”
“這麼說,你是故意的吧,你不會是對我蓄謀已久吧!”
“才不是呢!”
“那你以後不許再撞任何人的車,實在是撞了,也不準說對不起,不準去道歉,知道嗎?”
“有你這樣的嗎?再說了,誰能有你這麼好的眼光啊,看我道個歉就能認定我是好人?”
“也是啊,老婆會說話!”
“你叫我什麼?”
“老婆啊,你呢也要叫我老公,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