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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花球真的能選擇下一個進入禮堂的人,是不是代表凌天真的會遇到另一個打動他的女人?
這個我無法得知,只能由天註定,相信應該不久,上天會給我們答案。
——
一年後。
我,冷萱,現在可以大聲的對全世界宣佈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看著面前溫馨的一幕,我知道我所受到的所有的苦難都離我遠去了。
段焰,不對,現在是我的親親老公,正緊緊的並抱著我們愛的結晶,我們的兒女,一對龍鳳胎--段思盈與段霖。
還記得懷孩子的時候,段焰因我有血小板低下的疾病幾乎是寸步不離,在家做起了一個全職爸爸。
當我懷孕時,血小板再一次急速下降,至那以後,我進了多次醫院,可以說,我的生命和孩子的生命,都是靠保胎吊水換來的。
而當我生時那天大出血九死一生終於母子平安出產房時,段焰當時一咬牙狠心一轉身便去做了結紮手術。原因,他害怕我再生一次他會因此再承受一次失去我的痛苦。
而今天是我們兒子女兒的滿月酒哦!偌大的酒店大堂,賓客如雲,恭喜聲一片。
我高興極了!也幸福極了!
挽著抱著兒子的老公,幸福的向每一個到場的親戚朋友致謝。
最讓我意外的,是段義,他已經五歲了,不過有些膽小。今天,他和他外婆來參加了“弟弟妹妹”的滿月酒。看見段焰時,他瑟縮躲在他外婆的身後,一直閉而不語。
直到看見段焰懷中的段思盈,他的眼睛因此一亮,居然伸手碰觸段思盈的臉孔。
段焰深深地看著他,問:“喜歡妹妹?”
段義嚇了一跳,手一縮,低頭不語。
我輕輕拍了拍段焰的肩膀,段焰回了一個讓我信任的眼神,繼續問道:“你喜歡她對嗎?長大後,保護她如何?”
段義錯愕地看著段焰,許久後,點頭如雞吃米。
段焰點了點頭:“那好,等妹妹四歲,讓她和你一起讀書,一起成長,由你照顧她,行嗎?”
段義再一次點頭,答應了段焰下的約定。
我不明白段焰為什麼要這麼做,大概是希望寶貝女兒將來幫他與段義牽線吧?畢竟他是段義的父親,如果寶貝女兒以後能讓段義不恨段焰,這也未嘗不是最妥善的處理。
看見段義,我便想起莊青夏那女人。
原來莊青夏不是失蹤,而是自毀容和瞎眼後,陰錯陽差躲進了段焰去救我的那艘遊艇的貨倉的一個箱子裡。遊艇停擺了多日,她才上了岸,因為飢餓去一個灘子搶食,結果被當成神經病,關入了瘋人院。要知道,在瘋人院關久了,想不瘋都不太可能。
經過專家鑑定,她真的被關瘋了。我沒去探望過她,另外,還有百恩,被判了無期徒刑,一輩子呆在監獄。一步錯了,就毀了終身。
我想,這就是惡有惡報,上天對他們的懲罰吧!
當然,有惡報,當然有好報的。
那就是柔媽,段焰說,在孩子出世那天,唐父發現柔媽的手指奇蹟般又動了一下。
這似乎,在預演著,告訴著眾人柔媽終有一天會醒的。
而且,我堅信,她一定會醒過來!一定會醒……
眾人用完酒宴時,正當送客,我的手機鈴突然響了,對方是個陌生號碼。
我迷惑地瞪著手機,在手機鈴聲不願停下那刻,我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哪位?”我禮貌地問著。
對方先是沉默,五秒鐘後,才出聲了,“是我,萱,我是司徒。”
我全身一震,有點反應不過來,“你在國外還好嗎?”
他應該在好萊塢吧?
司徒燁磊輕笑一聲:“我不在國外,我現在在t市,恭喜你做媽媽了。”
我錯愕地瞪大眼“你知道了?”
司徒燁磊“嗯”一聲:“能出來見見面嗎?還當我是朋友嗎?”
“這……”我猶豫,視線不自覺得地往段焰望去。
“怎麼?不是妻管嚴,現在是夫管嚴嗎?”司徒燁磊輕笑:“你放心,我早對你死心了,僅是單純想找個朋友敘敘舊。”
“並不是,畢竟是我是孩子的媽,不能說走便走的,我先問問他再說,等下我再回電話給你好嗎?”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然後掛了電話。
這時,段焰留意到我詭異的臉色和接電話的舉動,皺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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