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第1/4 頁)
他對我缺少信任?怎麼可以?我就差沒有掏出心給他看了,還是他已經忘記了,我們一起生死與共過?被醋意衝昏頭?
心,刺痛了一下,然後這種刺痛,緩緩地氾濫開……
不行,我決不對因為一點小事,就破壞我與他之間好不容易走向美好的愛情。
一鼓作氣,我站了起來,就當這時,“刺啦……”
浴室的門被拉開,段焰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只圍了一條浴巾,大肆肆地走了出來。
他的軀體健美、修長,肌理分明,卻不誇張,尺寸有度。尤其那兩條修長的腿,簡直比模特兒還要健美,讓我更是心動。
他隨意地用毛巾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光著腳,邁著雙腿,像叢林的豹子一般閒適地往床邊的小櫃檯走去。刻意掃我一眼,他又漠不吭聲低下頭,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口喝盡。
他越是不說話,我越難受,感覺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我緩步走近他,一步步地,感覺著自己和他越來越近,我的心跳,也越來越急促;身子緊繃的,都快要發痛了!
當我一步步朝他靠近,他詫異地瞪大眼。眼睜睜地看著我在他身前一寸的地方停下來,又眼睜睜地看著我纖細的雙臂,輕輕地貼在他的肌膚上。然後,小手一點點地挪移,慢慢地,兩隻胳膊圈住了他的雙肩。我垂著眼,輕輕地靠過了腦袋,將半張側臉,輕輕地貼在了他赤著的胸口。胸口立刻就有溼漉漉的感覺,那是他沒有擦乾的水漬。
立即,我感覺,他的身子瞬間燙了起來,連帶著胸口也跟著熱了起來。
我知道,他永遠也抵拒不了我的接近,他的身體永遠也會背叛他的內心。
他的身體是渴望得到我的,我根本不需要做什麼。甚至不需要語言,只那麼幾個青澀的動作,他就輕易地被我迷惑。
他垂下頭,全身緊繃,只瞪著我,卻沒有進一步反應。
我開口了,“焰,今天司徒燁磊單獨和我說話,我只是明確地和他斷絕了關係。他要出國了,或許幾年,十年,幾十年都不會回來。”
他皺著眉,反問:“我有開口問你和他的事嗎?為什麼要告訴我?”
“可是你明顯在吃醋!”我嘟嚷一句。
“誰告訴你我在吃醋?”他悶哼:“我只是在生氣自己不能每時每刻將你綁在身邊,讓別的男人有機會接近你而已。”
我錯愕地瞪大眼,然而,還未反應,他便兇猛地一把抱起了我,在我的驚呼聲之中,大跨步,將我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
激情過後。
潔白色的大床上,是滾金邊的黑色床單,這是焰喜歡的風格。
他再次洗過澡,也已經著裝完畢。剛剛的顛/鸞/倒/鳳,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絲疲憊的痕跡。他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相反,我躺在床上,痠痛得動盪不得,不免妒忌他。
他垂眸,見我瞪著他,他恍了恍神,在我的身邊坐下。
柔軟的床鋪因為他的重量而彈了彈,我抿了抿唇,他伸手,輕輕地撫摸我那已經被他吻了不下千次的唇。
“我又要走了,可能要較長一段時間才來看你了。”說著,他低下頭,唇再次貼了上來,如蜻蜓點水,送上一個離別的吻。
我問:“要多久?”
他看了一下桌上的日曆表,霸道說:“半個月吧,這是最後一場戰爭,過了這個坎,我們就立刻結婚,讓你標上“段焰專屬女人”標籤,誰也不許再對你心存妄想!”
為我拽了拽被子,他依依不捨地起身,拉攏了一下黑色勁裝,再一次從我的眼簾消失。
卷三:冷萱篇 第062章:補償
一如我所預料,第二天,我與司徒燁磊在咖啡廳外,二人單獨的接觸的畫面再次上了報紙頭條。而且照片還是我與司徒燁磊的特大寫照。
公司外頭再一次阻滿了記者,鎂光燈照在我的臉上。
“冷小姐,你去參加初戀情人的音樂會,是否對初戀情人還戀戀不忘?”
“冷小姐,你與初戀情人一個喪夫,一個離婚,是有意重修舊好?那前夫之死是否與之有關?”
聽到這個問題,我犀利的視線瞪向那開口說話的女人,恨不得眼光將她殺死。
我忍了這麼久,終於忍不住,一字一句從牙縫裡逼出來:“這位記者,你的問題要負法律責任知道嗎?你在影射什麼只要不是蠢人都聽得出來。再含血噴人我可以告你誹謗。而且,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