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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甩了,撲過去掛到胖墩兒大腿上,畢竟咱倆情況一樣。”夏花起身就出去了。
樊希還在身後嚷嚷道:“你看,你看,你自己都迫不及待,要去迎接他了吧?”
夏花不知道樊希一大早在抽哪門子風,無奈回身道:“我上洗手間行不行?還有我勸你不要養成那兩字的口頭禪,踩了胖墩兒雷區,他要找你算賬的。”
胖墩兒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話時,在前面加上一句‘你看’,市場部有位部門主管開會時的口頭禪就是‘你看啊,這個是怎麼回事?’‘你看啊,那個還有改進的地方。’‘你看啊,你這個方案行不通的原因是……’有次市場部開會,讓財務部也去個人,胖墩兒去了,剛好遇到那位主管主持,在被叫了無數次名字後,不等會議結束,胖墩兒就憤憤離場了。
從此,這個口頭禪就徹底成了胖墩兒的雷區,樊希這是明知故犯。
夏花去洗手間轉了一圈回來時,就看到胖墩兒已經在位置上坐著了,只是你帶著那麼個口罩幹嘛?把臉遮得就只剩兩眼珠子了。
“噢,胖墩兒,難道那晚回去真被劫了?劫財還是劫色了?”夏花驚呼著撲到了胖墩兒跟前。
“恁才被…嘶…被隔(劫)了。”才說一半,胖墩兒就捂著嘴抽氣了。
“你這是被人把牙給揍沒了一顆?說話都漏風了。”樊希也在一旁表示同情。
胖墩兒捂著嘴各瞪了他們一眼,不知道是被她倆給氣的還是被疼的,眼裡還氳了一層霧氣,那小模樣看上去有那麼點可憐兮兮的。
夏花心腸最軟,最受不得這種就像被母獸拋棄的小可憐樣,又開始母愛氾濫了,聲音柔的讓樊希直接遠離了她一大步,“胖墩兒吶,給我們看看你被打成了啥樣?要不要緊吶?看沒看醫生啊?你也是,管人家劫啥,你先給了再說嘛,你看看你現在——”
“窩米沒搭。”終於受不了的胖墩兒雙手捂著雙頰口齒不清的吼了起來。
夏花愣了好一會,才猜測他說的是‘我沒被打’,於是有些不解道:“那你這是怎麼了?”
“鄒泥踢的。”(都你氣的)
“啊?我踢你也不會踢你臉呀?你知道的,我是外貌協會會長,我踢你哪也不會踢你臉啊?”
“那你在什麼情況下還能踢到他的其他地方呢?”樊希此時卻完全在另外一個未知頻道上,再看著她倆,若有所思的繼續道:“我覺得這種情況只有在床上才能實現,對了,花兒你睡姿好像不太好是不是?”
夏花白了樊希一眼:“我睡姿就是再不好,也不可能從我家床上踢到他家床上去,你還有點同情心沒,看人胖墩兒痛得都眼淚汪汪了,你還說風涼話?”
“又不是我說兩句好聽的他就不疼了,還有你胖墩兒你藏著掖著幹嘛,你最醜的時候我們都見過,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說著不等胖墩兒反應過來,一伸手就把胖墩兒臉上的大口罩給揭了。
在口罩被揭下來的瞬間,胖墩兒就雙手捧著臉,可就算他速度快,夏花和樊希也已經看了個一清二楚,夏花是跟著他也一下雙手捂臉,樊希卻訕訕的把口罩還給他道:“你這還真是醜出新高度了。”
苦於胖墩兒今天口舌不伶俐,被她倆一番你來我往打擊的臉色鐵青。
自己也很鬱悶好不好,那晚回去後氣得睡不著覺,生生氣了一晚,至於為啥氣,他自己當然知道了,在去西藏前他就隱隱有所察覺了,這也是他突然去西藏尋求的答案之一,畢竟這麼多年的好友,自己有了點非分之想還是有點難以啟口的,當然回來之後就更確定了,可你說兩人的相處模式都已經定型了,不能說變就變吧?
依他對她的瞭解,要自己真直接上陣,估計會嚇得她這本就不夠綠的青草直接萎了,他肯定要徐徐圖之啊,還有這是自己窩邊的草,難道自己還守不住了?
哪知自信過頭了,一直以為她對男神不過是說鬧著玩而已,這裡面的認真成分大家都知道,嘿,哪知就國慶這麼一遭,她還真就認真了起來。
這可把他氣的夠嗆,重點是自己這都還沒出手,對方更是沒那根筋,可你說自己窩邊的草,他甘心讓給外來侵略者嗎?那答案肯定是不行的。
氣急攻心的他昨晚又不得不開始籌劃怎樣趕跑那侵略者把這叢草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主權勢力範圍內。
這一思考就又導致了腦部神經的異常興奮,異常興奮的後果就是他睡不著了,等他終於數了幾千只羊後好不容易睡著,結果今早鬧鐘還沒響,他就又醒了。
還是被痛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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