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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也難掩她的豔色,不知為何,白墨想到了陰界看到的那尊玉像,擺了擺頭將這種想法甩出去,天仙若知道了定會不高興,他只是隱隱有種朦朧不清的想法。
“等我把飯拿回來我們一起吃。”天仙對盆裡的白墨道。
白墨覺得似乎變成一條魚也不是一件壞事,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維護,那是把他放在心上的一種感覺。
天仙將空木桶拎回井邊,又順路去飯廳端自己的那一份,只是她一進去便收到不少冷嘲熱諷。
一容顏嬌俏的女子從飯廳門口徐步而入,腰間的環佩叮噹作響,墨色的髮絲一般綰在頭頂,一般披垂在身後,玉勝、珠釵隨著其步伐搖曳。
“不過有些姿色以色侍候人罷了!你這樣的廢柴有臉待在潛淵殿嗎?”女子語氣鄙夷神情高傲地道,手中把玩著一枚藍色印信,“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日可有弟子看見了你拿了一塊印信給外院的總管是,不知你是借了誰的勢,勸你還是從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否則陸燁就是你的下場!”
天仙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同樣高傲地對視回去,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篤定地道:“你們不敢,連我身後之人都是誰不知道,又如何敢對我動手!”
“你——”有人沉不住氣指著天仙道,卻被天仙飛速打斷,“以色侍人也要有色可侍,不像某些人清湯寡水又無鹽,在我面前放尊重點,否則枕邊風的厲害知道吧?”
天仙笑了一聲,端起桌上的餐盤行走如風地離開。
“彭師姐,就沒見過她這種無恥之人,以色侍人進的潛淵殿還不知收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一女弟子憤憤道。
“我們潛淵殿的光榮完全被她毀了,簡直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另一女弟子附和道。
“她算什麼身份竟然敢頂撞彭師姐你!”
“行了,你們別吵了!”彭秋蘭面色不耐地喝道,以她的身份就算席真明都得給她三分面子,此次因這樣一個廢柴她親自去找了他一趟卻被其敷衍,不再看那群同門直接甩袖離開。
天仙推開門看了一眼她要吹枕邊風的物件,心情莫名地有些舒暢,嘴角微微上勾,“師父,吃飯了!”
掃了一眼餐盤上的幾盤菜和一碗米飯,動作快速地騰出來一隻空盤子,將碗裡的米飯和菜分了一些堆在空盤子裡,留出一部分放白墨。
白墨沒有掙扎任憑那隻柔滑的手將自己的身子托起放在冰冷的白瓷盤子中,他此前早已辟穀,在變成一條魚後卻久違地嚐到了飢餓的滋味,仍沒有動口。
天仙快速地扒拉了幾口飯,中午在席真明那裡吃了許多點心她又餓了,她深深懷疑她有往飯桶方向發展的趨勢。
突然發現白墨像一條死魚一般躺在白色的瓷盤裡,仿若一條被清蒸出來原汁原味的魚,“師父,你怎麼不吃,不合口味嗎?”
天仙皺了皺眉,腦中突然接受到白墨帶著些委屈的聲音,“你餵我。”
天仙定定地盯了在盤子中扭動了一下的白墨,她這是養魚,還是養兒子或者祖宗,對上那隻蒼白帶著委屈和不滿的魚眼,她敗下陣來,認命地用筷子夾起幾粒靈米送至白墨嘴邊。
在吃靈米時,白墨如願以償地舔上了那兩根筷子,只有一筷子,那是他家徒弟用過的筷子,心內笑得像只偷腥的貓,表面卻不顯,極為正經地道:“你也吃。”
天仙又扒拉了幾口飯,準備再次給白墨喂時,皺了皺眉,心念一動,一把菜刀迅猛地出現在手上,躺在盤子內心情愉悅的白墨陡然感受到逼近的濃郁威脅感,瞬間炸鱗。
天仙只是拎著菜刀將白墨身邊的菜切成了碎顆粒,切完後隨手將菜刀拍在桌子上,“嘭”的一聲讓白墨身子顫了顫,他不喜歡那把菜刀。
不過他覺得他家徒弟好貼心又溫柔,自己吃的同時也會給他喂幾口,在他剛吃完一口的同時下一口已喂至嘴邊。
兩人吃完了飯早已天黑,室內的明珠灑下一片柔和的光暈,白墨瞅著忙碌的自家徒弟,那張豔麗逼人、冷傲疏離的臉在光暈下多了幾分溫柔內斂,更有幾分賢惠,擺了擺尾巴,好想讓她做自己的道侶,把她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
白墨覺得自己墮落了。
他終於明白那句溫柔鄉,英雄冢的意思,他卻覺得就算是英雄也甘之如飴。
突然耳邊聽到冷不丁的不滿聲音,“師父,別動,你都多大個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折騰,不就是洗個澡嗎?小心把你鱗片弄掉了!”
“……”白墨,他不是英雄,在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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