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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有事先走了。”天仙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道。
“坐下!”林戛突然一反常態,大聲呵斥道。
天仙覺得自己腳步再也邁不動,溫柔可親的林醫生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一面,聽話地坐到林醫生對面。
“年輕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質疑我的醫術!”林醫生指著天仙的鼻子氣勢洶洶地說道。
“我林戛神農氏後裔,祖上世代行醫,三歲《藥典》倒背如流,五歲疑難雜症不在話下,扁鵲、華佗見到我還得三跪九叩,美國哈佛大學和英國劍橋大學醫學和藥劑學雙博士學位,硬要給我賽個博士後學位,我還沒要。”
天仙看著這個年紀最多就二十五的男人,“我知道了。”
“年輕人,這就對了。”林醫生清了清嗓子,“你們班主任彭坤還經常來找我看病呢,我的醫術可是圈內公認的。”
“說吧,有什麼心理問題。”林醫生恢復了剛開始的笑容。
“林醫生,我從上大學開始老出現幻覺和幻聽。”天仙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哦?什麼樣的幻覺?什麼樣的幻聽?”林醫生笑容不變,仿若早已知道一般。
“這個……”天仙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這些事說出來太離奇,反而像是胡思亂想的結果。
“年輕人,我是你的醫生,不要對醫生有任何隱瞞,任何心理問題都會造成大問題,前幾天一位男同學有輕度抑鬱症,然後從宿舍十八樓跳下,這麼年輕的生命真是可惜了!”林戛惋惜地嘆了口氣。
“林醫生,我每次見到我們班主任都覺得他的綠豆眼放綠光,軍訓第一天早上我發現自己在太平間睡了一晚上,我的室友竟然沒有呼吸,冰冷的像屍體,那天您那麼溫柔的給朱陳胡夏打針,以至於她都睡著了,我竟然聽見殺豬般的慘叫。”
“還有我的一個室友,我竟然想不起她的臉,總覺得她天天換一張,我還看到一個室友吃掉了另一個室友的手指頭……”天仙一口氣說完。
林戛聽完沒有說話。
“林醫生,你不相信嗎?”天仙問道。
“年輕人,你病得很嚴重。”林戛扶了扶金邊眼鏡。
“什麼病?”天仙緊張地問道,媽媽的病還沒治好,我怎麼能有病。
林戛嚴肅地對天仙道:“你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和妄想症。”
“林醫生,我該怎麼辦?”天仙勉強鎮定了下來,接受自己也有蛇精病的事實。
林戛笑得溫和:“我給你開點藥,有什麼問題再來找我,你的病很嚴重,不要放棄治療。”
林戛翻箱倒櫃找出一個瓶子,再拿出一張白紙,倒出一些白色藥片包上,“每日睡前一次,一次一粒,幻覺太嚴重時加倍。”
“林醫生,我這麼嚴重的病,這點藥能治好嗎?”天仙捏著白色的紙包問道。
“年輕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質疑我的醫術。”林戛和煦的臉色突變,拍桌叫道。
“我會按時服藥。”天仙一驚,立時誠懇地道,“林醫生,我先回去吃藥。”
“嗯,走吧。”
天仙心有餘悸、如蒙大赦般跑出心理諮詢室。
林戛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透明的玻璃鏡片在幽暗的室內反射著亮光,瓶上赫然貼著一張標籤:安眠藥。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最後一章沒改,稍後修改
☆、第7章靈魂擺渡快遞
“朱陳胡夏,林醫生醫術真好,就是前段時間給你打狂犬疫苗的那個,還記得吧,我前天找林醫生看病開藥,一粒便見效。”天仙偶然讚道,最近睡眠質量變好了。
“啊?”朱陳胡夏張大了嘴,接著語重心長地說道,“你能活著回來真是個奇蹟。”
“林醫生說我病得很重,能活著回來見到你們真的是奇蹟。”天仙面不改色地回道。
朱陳胡夏有些想告訴天仙真相,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不能讓天仙知道我們的秘密。
斟酌再三,朱陳胡夏猶豫道:“藥少吃點。”尤其是林瘋子的藥,保不準有什麼其他功效。
“哦。”天仙不上心地應了一聲,反正沒你們吃得多。
每次去三教上課的路上都會經過男生宿舍樓,總有一個男生麻木地站在那晃來晃去,不知道在等誰,怪擋路的。
“你等誰呢?怎麼還沒等到。”天仙再一次路過,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男生抬起空洞的雙眼,蒼白的臉上佈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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