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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誠懇地道:“謝謝你,還有對不起,我只是本能反應。”
姜煒感嘆了句,“真是人不可貌相!”
“沒看出來她竟然能將陸燁打倒!”溫澤不可思議地道,“陸燁十五歲的時候就得了全國青少年武術冠軍和散打冠軍,以前還是特種兵。”
陸燁憑生順風順水,只在一年前那件事上栽了一個大跟頭,就在今天他再次有種憋悶卻完全發不出的感覺。
“下次我們找個時間單挑,切磋一下。”陸燁煩悶地砸了一個酒瓶。
“不要吧。”天仙乾巴巴地道,她的酒還沒醒,頭重腳輕眼睛花,卻足以聽到溫澤剛才的話了,她純粹就是力氣大,和雖然在工地上和人幹過架,但對上如此專業的人士想想就覺得會被揍趴下。
“你這是看不起我,不給我面子!”陸燁剛硬的臉線條緊繃,滿臉怒氣與煞氣,眉頭狠狠地一皺,操起一個酒瓶磕在桌角,“就算被你打,我也不會找你麻煩!”
天仙眨了眨有些花的眼,大哥,是她怕被他揍啊,怎麼到他嘴裡就變成她揍他了,酒精的刺激讓她頭暈的厲害,顫顫巍巍地扶著旁邊旁邊的沙發,“那什麼,我去上個廁所。”
天仙在緊急時刻發揮了尿遁的優勢,走路有些晃,謝絕了王靜雅的陪同。
“那間屋裡面有人辦事,去旁邊我們三個專用的休息室。”陸燁手指間夾著一根未點燃的煙,看著少女走去的方向提醒道。
天仙依言拐了彎,等進了休息室的衛生間,她混沌的大腦才明白陸燁話中辦事的意思。
搖床的吱呀聲和撞牆的洞洞聲,還有男女之間不可說的聲音,對於被迫與清溟一起當了回嫖、客的她來說,怎麼可能那麼純潔的不知道這是什麼?
酒精刺激的後遺症讓她胃裡翻江倒海,在吐了一陣和上了廁所之後,整個人感覺好了許多,若是沒有隔壁那汙人耳朵的聲音的話。
天仙用冷水衝了把臉,看著鏡中臉上蒼白一臉沉鬱之色的少女,唯有額間桃花豔豔。
鏡中的人是她,卻又不像是她,這張臉脫去了所有的男性化特徵,不再像以前那樣很容易讓人誤會是個男孩子。
究竟是什麼時候起,這張臉變了樣,猶記得前段時間和清淵砸校門口拉拉扯扯還被人意、淫來著,天仙揉了揉不太清醒的腦袋,額角抽痛,閉了閉眼。
洗手間門口傳來敲門聲,王靜雅帶著些關心的聲音響起,“天仙,你還好嗎?”
天仙開啟了門,擺了擺手,神情萎靡,腳步虛浮,還有些搖晃。
“她分明就是個實力爆表的女漢子,原計劃還要照常進行嗎?”姜煒對溫澤耳語道。
“能整到她我們圖個開心,沒整到出不了今天這口惡氣,那就當交給朋友。”溫澤靠在車上拍了怕姜煒的肩膀,玩笑道。
“天仙,三少都下去發動車子了,就等你了,我們快點下去吧!”
天仙看了眼煙霧繚繞的包廂,人比起開始時少了許多,做派卻一樣地奢侈糜、爛,厭惡地皺了皺眉,拾起沙發上的黑色長劍,問身旁的人道:“我睡著了,這把劍哪來的?”
王靜雅細細打量了一下天仙手中的劍,“這不是你每次都愛不釋手的那把劍嗎?
“……”天仙,以前她好像確實不離手。
“你剛才藏哪裡的,我都沒看見呢?它還能縮小嗎?”王靜雅疑惑地道。
“是啊。”天仙隨口接道,轉移話題,“我們快些走吧。”
一手拿著劍,一手摸著腹部,面目有些猙獰,怪不得她睡著時又被捅了。
侍者開啟包廂的門,天仙一手抱著劍,一手扶著門框眯了眯眼,眼前有些花。
一女服務員有眼色的過來扶人,王靜雅拒絕道:“用不著你,我來就好。”
天仙沒在勉強靠在她的身上,閉著眼睛假寐,腳下像是踩在一片棉花上一般,深一腳淺一腳的。
“天仙,你怎麼了?” 包廂內的衛生間有人只好出來上衛生間的苟思琪看著從電梯中出來的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正好是跟他們一起來的天仙,只是她情況看上去不太好,臉色蒼白,腳步搖晃地靠在一個女孩身上,上前問道。
“你去上面還好吧!”苟思琪有些過意不去地試探著問道。
天仙睜開沉重的眼皮,看清身前的人,沉重的大腦反應過來,“只是喝醉了,你們玩的還好嗎?”
“我們都玩的挺好的,好多同學都說來這裡免費玩一次太值了,大家都還在說你呢,猜你的神秘身份,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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