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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突然心裡一頓,自己深愛著小憐,小憐又何嘗不是深愛著自己,她痴痴的等了自己這麼多年。如今,喜悅重逢,剛見面自己就像野獸一樣撲上去,難道自己的愛就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麼?這些年小憐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受苦,自己都還沒來得及問候。如果這樣迫不及待的佔有了她,自己和那些垂涎別人美貌的流氓和敗類有什麼區別?
她受了那麼多委屈和痛苦,如今到了自己這裡,沒名沒分,自己就這樣佔有了她,豈不是讓她更加委屈?不行,絕對不行,她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東西。況且,小丫頭才多大年紀啊,自己就這樣把她禍害了,自己也太過禽獸了。
想通了這些,腦門上的熱血漸漸冷卻,臉上的潮紅慢慢消退,胸膛裡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穩了下來。看著床上閉著眼睛的小憐,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只覺得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歡喜。
小憐閉著眼睛,忐忑的等待著陽哥哥撲上來。等了半天沒有動靜,眼睛悄悄的睜開了一條縫,想看看是什麼情況,卻看到信陽笑眯眯的看著她。小憐啊的叫了一聲,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子,躲在被子裡羞紅得臉彷彿快滴血一樣。
信陽哈哈大笑了起來,小憐紅著臉從被子裡鑽出來,雙手揪著信陽的臉頰,羞澀的嬌嗔聲道:“陽哥哥,不許笑。”
信陽也揪著她的小臉,說道:“我就要笑!”說完繼續大笑。
看到小憐要急眼了,信陽方才止住了笑聲,把小丫頭拉到懷裡抱著,摸著她柔順的頭髮輕聲道:“陽哥哥是多麼的喜歡你,你是知道的,現在這樣急切的要了你,對你不好,陽哥哥怎麼能讓你再受到一點點的委屈和傷害呢。你現在還小,陽哥哥等著你長大,到時候陽哥哥就用最好的婚禮來迎娶你,三媒六聘一樣不缺。我要讓整個鄴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劉信陽這一生最愛的女人。”
聽到心上人如此動人的情話,小憐的心都要化了,滿滿的都是甜蜜。是的,他那麼在乎自己,他是真的用心在喜歡自己,將自己深深的牽掛在了心頭,絕不是那種垂涎自己的容貌的傢伙。得君如此,妾復何求,哪怕是現在就把自己最珍貴的初夜給他,小憐也絕不後悔。
重新將小憐抱上床,給她蓋好被子,信陽溫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輕聲說道:“睡吧,明天可不許賴床哦。”
小憐道:“陽哥哥你睡哪兒啊。”
信陽道:“你現在已經是這個府裡的女主人了,這個房間就是你的了,放心吧,陽哥哥就睡在隔壁,有什麼事你叫一聲,我會立馬過來的。好了,乖。”
小憐乖巧的點點頭,擁著被子甜甜的睡去。信陽輕輕的從外面關上了房門,吩咐門外的女婢好生看守,然後進了隔壁的房間,不一會兒,就傳出了沉重的呼嚕聲,長途跋涉這麼多天,加上今天這一天的操勞,他早就累了。
聽到將軍睡著的呼嚕聲,兩個女婢吃吃的笑了起來,同時也對那個受盡將軍寵愛的小主母大為羨慕。
第二天早上,信陽早早的起床練劍,小憐睡眼朦朧的睜開了眼睛,晨曦的陽光透過窗戶對映到了穿上,淡淡的金色灑在鵝黃色的被褥上,對映出美人初醒時的慵懶,好一副美人春睡圖,可惜這麼美好的景色,卻沒人欣賞到。
小憐下了床,丫鬟們進門開始替她洗臉梳妝,初次享受這種待遇,讓小憐很不習慣。不過一想到陽哥哥昨晚的話,她就平靜了下來,扭捏的接受女婢們的伺候,聽著外面陽哥哥練劍的腳步和呼喝,再想想昨晚那旖旎的場景,淡淡的紅暈浮上臉頰。不過昨晚睡得真是舒坦,有了陽哥哥,想必自己以後都能睡得如此安穩了吧。
早餐之後,小憐就要回斛律府了,畢竟她現在還是斛律府的丫鬟,一夜未歸,小姐還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呢。
信陽也打算去斛律府一趟,將小憐的婢女身份除掉,帶回到自己身邊。管家已經備好了厚禮和馬車,來不及準備拜帖,信陽不想讓小憐受到哪怕多一分鐘的委屈,驅趕著馬車就朝著斛律府駛去。
來到斛律府,信陽向門房傳遞了拜見大將軍的請求,雖然沒有拜帖,冒然登門是十分失禮的事情,但是看在信陽是將軍的身份上,門房也沒有太過計較,他也得罪不起。禮貌的請信陽稍等,自己立刻跑向內院通報。
斛律光不在,府裡現在做主的是大公子斛律武都,聽到信陽來訪,他喜不自勝,親自出門迎接,相隔數米就大聲笑道:“好小子,昨天才回京城,今天就來登為兄的門,看來為兄的面子很大啊,比蘭陵王面子大些,算你小子有良心。”
信陽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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