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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嗎?”他將手帕伸到我面前,他小心開啟包好的手帕,潔白手帕四角繡著翠竹,顯眼的是中間一朵鮮紅如梅花般綻放。其它就沒什麼了,我怎麼看也看不出個名堂,值得他那麼寶貝還一層一層疊著。
他疊好後放入外套的裡層口袋裡,小心拍了拍便抱著我躺下。
“誰送你的?那麼寶貝?”我心裡有些吃味。
他沉沉聲笑出來,“你的。手帕是我的,點綴是你的。”
他輕啄我唇,繼續道,“中間的梅花是你送給我的。”他手摸到我下面,我嚇的夾起腿,他卻輕聲笑出來。那中間的是我的?
哈哈,在他開懷笑聲中我滑下去,貼著他胸口輕捶打他。被他寶貝著只是羞人,心裡卻很欣喜。
☆、學妹找上門
我們兩人直到晌午才轉醒,常梓宥的心情很不錯,總是不經意的嘴角帶笑,精神煥發,他坐在床邊變著法叫我起床。我有些不悅,被他的愉悅心情弄的氣悶,我蒙在被子裡,“我疼。”
忽的被子被掀開,他兩手抄起我抱我坐他腿上,直接封住我唇,一手已經移到我大腿內側,吻的我四暈八素,下身一涼內褲都已經被他脫掉,無奈他手臂的力量大的驚人,我怎麼也掙不開。
“溼了。”
他還笑,我捂著臉想加緊雙腿,他手微用力撐開,咬住我耳朵,“別怕,我只是幫你揉揉。”他的聲音太低沉,我放下手摟住他脖子窩在他肩窩,感受他溫熱的手掌在我疼痛處輕緩按摩。漸漸的不痛了,我怕我會有羞人的感覺,立即讓他停下,他啄了我唇,拿過紙巾給我擦拭,幫我穿戴整齊後敲了我額頭,“去洗漱。”
今天我們只是單純的約會,吃飯看電影逛夜街,因為悉尼是靠左行駛,所以我調皮的推他到裡邊,依舊和他戴戒指的手相扣。“在悉尼,換我來保護你。”
常梓宥怔了怔,深邃的眼眸藏著我看不出的情緒,但清澈見底如一汪清泉流進我的心口,他按著我腦袋壓在他胸口,“只要看到你的笑,我做什麼都願意。”
我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感慨,一時收住了笑,連我自己也沒發覺,我已經能毫無顧忌的在他面前笑了。面對他的低嘆,我無話可說,我的笑只取決於你,讓你做的你做不到不是麼,就算做到了,你又是心甘情願的嗎?想想這是他第幾次的感慨了,應該是很在乎我的感受吧。可他的舉止一次次打動我,我搖頭嘆息,提到檯面上很多事就變了,算了。
“如果,我和白凜……”他第一次主動跟我提到白凜,話裡的語氣有不肯定還有一股壓抑的情緒。
早前白凜跟我說過,常梓宥的不爭不奪只是表面,他有很大的野心,如蓄勢待發的獵豹散發著危險氣息。恐怕彼此都知道對方的目的,都在等一個挈機擊敗吞噬對方,我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心裡,只是商場上的競爭還是牽扯到一些私人,如果是前者,兩人財大物大手段高明,爭對起來也只是此起彼伏。可常梓宥的話裡含義似乎不只如此。
我推開他懷抱,認真道,“怎麼現在有這個想法了,互利下都是朋友不好嗎?”
“現在有條件了……”他欲言又止沒有繼續說,只是摸著我頭笑說,“那句話不適合了。”是指永恆的利益也不顧了?我在意他的第一句話,現在有條件,真的如白凜所說是那個千金家財勢的條件嗎?
“也許你不想我提,可我心裡堵著發慌。梓宥,你是不屑說謊的,你告訴我,白凜說他是拿著別人的照片……不好意思,當我沒問。”我抬眸望他一眼垂下眼瞼,我想起了我當初是怎麼回答白凜的,我說到了公平。常梓宥抿著唇想摸我發,我偏過頭繼續凝視他,他垂下僵在半空的手,“我是從別處打聽到白凜出差去見的人的詳細資料,和他一起去了江南,我和他都醉了,是不是我們能力不行還是對方故意為之,現在已經無從知道。醒來後那個女人睡在我身邊,我清醒後想到我對她做了什麼也晚了……”
“一定要和白凜……”
常梓宥沒有回答,他摟住我肩,俯身嗅我髮香,四周都是他的乾淨氣息,我忍不住又沉浸其中。夜晚入睡,我被他滾燙的身子裹著,我問了個傻問題,我問他怎麼會這麼燙。他拍了我頭,再次圈住我身子,雙手握住我的手,無奈道,“是個男人都燙,我還得忍受你扭來扭去。”那我怎麼就不燙呢,當然,沒再問出口,他知道我那裡疼痛,所以就算煎熬也只是緊摟著我入眠,我很喜歡沒有任何複雜想法的相擁。
常梓宥逗留近一週,這次依然如此,他送我上了公交後就自己去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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