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閒事的，可看她眉眼裡透露出的厭煩和沉重遂問道，“是啊，你也是，你不也一樣嗎？你說你缺錢我不相信，你不是個愛好奢侈喜歡時尚的女孩，怎麼會缺錢？”

小芬停下手中的活，苦澀一笑，泡了杯茶與我相對而坐，“是啊，我只能說教別人，怎麼也勸服不了自己，明知在折磨自己還是一步一步沉陷。”

“你男友缺很多錢嗎？做生意？”

小芬搖頭一笑，“如果他真拿錢去做生意，倒貼我也樂意資助他。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同學都很羨慕我，因為我和我們學校最帥的男孩交往，當時我好崇拜他，我最喜歡的事就是坐在他身邊聽他對未來的描繪。啊，他是個多麼上進的男孩，他有理想有抱負，重要的是他勾畫的未來藍圖裡有我的存在，我抱著他跟他說我願意嫁給他，哪怕一貧如洗哪怕父母極力反對……貧賤夫妻百事哀吧，雖然我還算不上他的妻子，只是個同居人，但我在深深的體會中痛苦煎熬著。”

小芬沒有因為我的沉默而停下，緩緩回憶那些屬於自己的記憶，“我拒絕了所有同學聚會，我告別了一切品牌和奢侈品，我可以為了一毛錢和老闆討價半天，雖辛苦想要放棄，但我想，他在我身邊就夠了。只是這樣的貧賤生活也是好景不長，他下崗了，最後變的脾氣暴怒，家裡看的見的物品都被他摔的幾乎不剩，對我拳腳相加更是家常便飯，他變的疑心變的頹廢，我回來晚了他不是問我加班累不累，而是懷疑我在外面做對不起他的事。有了錢就拿去賭，就算被人群毆還債他還是改不了好賭。如果那些賭債能打一頓就還清倒也不錯，我揹著一身的債務不停的加班，可我也有累的時候……你說我要是能預知未來還會不會跟他談戀愛？”

☆、愛了就是愛了

我小心翼翼問，“你自己怎麼回答自己的？”

“我嗎？我不知道，總想他有浪子回頭的一天，想著想著過了一天天。”

“他是個人渣，欠的錢讓你還算什麼男人！”

“可事實上，我就是愛上了這樣的人渣。那些我說你的話你還是當沒聽到吧，我連自己都勸服不了，安慰別人也太蹩腳。”

愛上了，是啊，愛上了有什麼辦法？“你從沒想過離開他嗎？離開他你也會好過些。”

“這個問題真的從沒想過，朋友也勸說過，都說會找到更好的，可我不確定離開了他能不能找到我愛的人，是他的出現有讓我共度一生的想法，我還能找到那樣的人嗎？很難吧？”

過後，小芬嬉笑總結一句，“好女孩難敵壞男孩，好男孩難敵壞女孩，總之有因有果吧，我去煮點東西，你肚子也餓了吧。”

我點點頭，是真的有些餓了，我問小芬那家超市的事，小芬一開始不願回答，說沒什麼，再我一再請問下，她才開口，她說那天的事就像個魔咒，她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過完那一整天的，先是小玲拉了一個男人往超市裡帶，聽說和我有關，小玲和老闆就惱怒不已，但還沒碰到那男人衣服就被男人一腳踹出去很遠，之後老闆求饒，男人也沒留情，將他超市砸了稀巴爛，理了理衣服就大步流星離去。

“超市倒了，你是不是恨我？”

小芬連忙搖頭，“相反我鬆了口氣，我早不想在那裡打工了，小玲和老闆本就有一腿，這次栽了個跟頭，很恨你倒是真的。”

我若有所思，“她現在在哪裡？”

小芬皺眉，“還不是燈紅酒綠的地方？她自己選擇墮落別人也幫不了。那時我看她吃你的醋，以為她是轉性子，不濃妝豔抹，髒話也儘量不說，喜歡一個人總比一個人墮落好，所以對於你的遲鈍和天真很無奈，不過那個男孩喜歡你也正常，誰都喜歡自然的。”

自然……我咬著兩字琢磨，小芬拍了我頭，“別想那些過去的，你是個好女孩，好好活著，活的有聲有色才最重要。尋死，虧你想的出來！”

看小芬在廚房忙碌，我靜下心來想以後的打算，可靜下來就是常梓宥的身影在腦中亂竄，揮也揮不去。和小芬交集不深，可交集再深她連自己都勸服不了別人也無能為力，沒交集更好。

“你一個人沒事吧？”

嗯，我換了鞋揮手和她告別，經歷過一次懵懂生死瞬間，身體也輕鬆不少，雖腦中揮之不去的。到了宿舍當然被小陳小葉抱著痛哭大罵一通，至於之前發生的事我沒開口說，要不然她們以後都不會允許我一個人出門了。

“什麼！你扔了手機！那我……”小陳抓住我手臂不安道。

我拍了拍頭，“傻瓜，我們不是在一起的嗎，有沒手機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