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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再慢慢讀他們的信。
學長說透過寫信給我,回到了曾經的無知年代,那個興寫信的年代,可以將最近發生的事一口氣寫完,算是發洩也是讓我放心。學長現在已經在為教授做準備,他說不能一直止步不前。有時會跟我訴說管理不聽話學生的苦惱,說是能體會到做老師的艱辛了,但看到學生的成長和進步成就感也是其他不能比的。他過年都會給大學的那個主任拜年送些禮品,經常談論的內容卻是我,學長雖說主任早已後悔之前的赤怒,我想這都拜學長所賜吧。至於偶爾回校的事我從沒在信裡保證過,學長當然也沒嚴詞對我。
白沫依舊是老樣子,任性不可一世,話裡的語氣還是和之前一樣,總是‘女人女人’的稱呼,不過他要是改了語氣我才覺奇怪呢。能保持原樣也是不可多得,他說他現在真心相交的朋友很多了,我很開心,上次信裡問他有沒交女朋友,信裡一點都沒提到,是害羞了吧。白沫信裡也是一樣,希望我能偶爾回去一次,說什麼車費找他報銷。
兩人都提到回去,我很不想見到這兩個字眼,我出國就是為了不回去,為了忘記,為了逃避……
兩人的信我仔細裝進信封裡放進了抽屜,提筆想了好久也很難下手,最後我還是心虛的用了最俗的說法說剛來不久學業重的原由不能回去,對自己挖苦一番後才開始往下寫,要說的事就是去凱恩斯冒險之事,最後不忘說是學校強制性組織,塞了一張照片在信封裡便封好。
信投了出去,我站在郵筒前發起了呆,我如今也在寫信的時間裡有回到那個天真時代,我和他們的每一封信竟連線著南北半球,多麼不可思議。不論在世界的角落,總有如類似信的東西相互傳達,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郵筒前感嘆什麼,感嘆羈絆的起源嗎。
所有人不在我身邊,我都知道他們過的如何,所以我沒有思念只有欣慰,可你呢,是不是很狡猾,明明你沒有關心過我的生活也沒有想法設法聯絡我,我們徹底的斷開,沒有了聯絡我還在想你,我對你如潮水般的思念害的我很苦,你都那樣對我,我還在苦苦思念,我是瘋了吧。
那個留學生說我堅強的時候,我被他嚇著了,我是說我想堅強,但我表現出來的只是平靜的心情,這一次次的思戀和痛徹早已壓垮了我的心,能堅強的起來嗎?我靠著郵筒輕道,我快樂的回憶裡都是和你一起的影子,還有誰能代替你,可卻也只有你一人對我很壞,這時痛的心,應該有了傷痕,如果我能看到我的心,畢竟沒有修復治療過……
☆、再遇奔潰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對郵筒的輕訴起了作用,在我毫無準備的時候突然出現我面前,那天應老闆邀請去歌劇院時我聽到‘常梓宥’的名字原來就不是幻覺,在那之後的第三天我在打工的店裡和他,見了。
那是我幫一個人代班做臨時服務員,見門鈴響起,我習慣性的回頭招呼,看到他的瞬間我僵住,招牌式的笑瞬間瓦解,我愣愣的立在原地,外面的白光剎那圍繞在他周身,他似夢境般出現在我面前,直順的髮梳理的很齊,淡漠幽深的眼和微抿的薄唇,依舊是成熟男人處變不驚,沒變,也變了……莫名的心漸漸膨脹到頂,我一直自問我是不是在做夢,時刻想,真出現在眼前時我手足無措,我如何表現?
陪同他一起來的是本地人,招呼著他到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他對身邊人淡然點頭轉身直接從我身邊繞過去,對眼前的我連驚詫都沒有的表現,擦肩的那刻我是有所期待的側眸望去,他連眼角的餘光都懶得施捨,毅然不回頭離去,只剩我在原地腦袋發懵,他身上的味道還是我熟悉的乾淨舒服,但不屬於我了,他能來澳大利亞談生意,說明他得到他妻子的鼎力相助,他一直很理智,結婚也會找配得上能幫得上他生意的人,我很傻,被他欺騙拋棄我還有所期待,到來頭期待的只有我一個人。對不起,是啊,他說的對不起就是代表決絕。
老闆的叫喊打斷了我出神,我立刻去泡茶和咖啡,避免老闆追詢和懷疑目光。我不知道我站在他桌前還能再掛起招牌式的笑說一聲‘Please’,他微點頭亦如曾經沒相處前的生疏方式。他們在談生意,談了很久,我到了點後就交接給回來的同事,他們還沒有離開,而我拔腿逃離。
能預見的話,我是不是不去期待,回到學校我跑到郵筒那裡,我真不應該靠著郵筒說想遇見。
海風微起,臉頰一涼,我一驚下意識去抹,抹掉的是一滴淚,被風吹掉下的淚呀。很難過是不是,石靜好?
“石靜好!”
我麻木轉身,是那個華人留學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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