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部分(第2/4 頁)
自己呼吸的聲音。
三年了,蘇末,你到底在哪?
他走向桌,坐下來,開啟抽屜,取出那串手鍊握在手心裡。
三年前,jack剛把這串手鍊交給他的時候,上面白金的部分已經被火撩黑了。後來他找人清洗過,現在它已經煥然如新,一如往日一樣閃著耀眼璀璨的光芒。
物是人非,就是現在的樣子嗎?
東西還在,還是一樣的閃亮,可她卻不見了。
他緊緊的攥著手鍊,直到質感堅硬的鑽石深深嵌進了肉裡,都沒有鬆開。
手心很痛,可他已經感覺不到了。
心已經疼的麻木了,怎能感覺到其他地方膚淺的疼痛?
他不相信蘇末死了。一直到現在都不相信。三年前他派出去的人至今都沒有停止尋找。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沒有去問他們尋找的結果到底怎麼樣。因為結果,他心裡清楚。只是不想面對。
他知道,他知道蘇末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
那個燒焦了的屍體,就算沒有做過dna鑑定,也有百分九十的可能是她。
她的車正好在那個區,車在人沒了;她從不離身的手鍊就在那具屍體身上。
天下哪有那麼多的巧合?正巧那具屍體就不是她?
這些他都知道。早在三年前就知道了。可是,他就是不敢承認。不敢承認她已經永遠的離開他了。
蘇末,蘇末……
他呢喃著這二個字,一遍一遍的重複。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緩的鬆開了手心。
攥的太緊,手鍊細微的稜角都已經刺破了他的手心,點點鮮紅的血跡染在絢麗的鑽石上,刺眼奪目。
看了幾秒,他將手鍊放回抽屜裡。之後隨手抽了一張紙巾胡亂的擦了一下手心的血跡就起身離開了房。
下樓來,看見叮噹正在玩耍。孩子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見他下來,丟了玩具又奔向了他。
“爸爸。”
凌墨軒抱起他,眸色溫柔。這孩子臉型和五官像他居多。但是眼睛卻很像蘇末。大眼閃閃,彷彿會話一樣。
他的手臂不自覺的緊了緊,抱著叮噹,貼在自己的胸前。
“爸爸,好疼。”叮噹叫了一聲,凌墨軒才恍然鬆開手,神色緩了緩才道:“沒什麼。爸爸想你了。”
想你的媽媽,很想很想。
“想我?叮噹在這裡啊?”傢伙閃著和蘇末一樣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凌墨軒鬆開手放他下來,揉了揉他的腦袋,“嗯,我看到了,你在這裡。好了,叮噹自己去玩,爸爸出去一下。”
“現在?天黑黑了。”傢伙指著窗外,冬天,天黑的早。六點天色已然暗了下來。
凌墨軒轉眼看了窗外一眼,轉過來衝叮噹微微一笑,“爸爸有事。叮噹乖,讓許阿姨陪你玩。”
“哦……”傢伙似乎有些失望,但是他很快又懂事的咧嘴笑了,“那爸爸去忙吧。我跟阿姨拼積木。”
凌墨軒點點頭,沒再什麼,抬眼看向許言,吩咐一聲:“帶好他。”
完沒等許言應聲他便轉身離開。
一個時後,楚河的後宮會所內。
“墨軒,你夠了,別再喝了。這一個月,你都來這裡醉三回了。還嫌不夠?”
他伸手去奪凌墨軒手中的酒瓶,一把抓過去,卻抓了個空。定睛再看,剛剛還是把酒倒進酒杯裡喝的凌墨軒,此刻乾脆舉著酒瓶直接往嘴裡灌。
“你……你這是何苦呢?”楚河長嘆一聲。
三年,凌墨軒的話越來越少,即便在他這樣的摯友面前,也是除了工作之外很少再有其他的話。
‘帝爵’的員工私下都,老闆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冰山,不會笑,沒有多餘的表情,甚至連話都沒有。
凌墨軒心裡想什麼,楚河清楚的很。但是,在他看來,那隻不過是凌墨軒心中的執念。
以前他總覺得執念也會隨著時間推移慢慢淡化,直至消散,但是現在看來,還沒等到這點執念散去,凌墨軒就會把自己逼進死路。
撇了面前一堆空酒瓶一眼,楚河咬牙,道:“墨軒,蘇末已經死了。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折磨死才算?”
凌墨軒喝酒的動作停了一下,迷幻卻染了血的目光盯著他。
“她沒死。”
楚河奪了他的酒瓶慣在桌上:“沒死的話只是你自欺欺人。凌墨軒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敢面對?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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