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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楚河開解道:“算了,墨軒,咱不糾結了成嗎?天下的女人,你凌墨軒想要哪個還不任你挑?為什麼非得她蘇末呢?你你在這裡酗酒,就算把自己喝死了,她也不知道。何必呢?”
這點上,楚河覺得自己是個人才。他從來不會對哪個女人投入深刻的感情,所以從來不傷心。
而凌墨軒……看著他,楚河又搖了搖頭,沒等他回話又繼續勸道:“實在話,蘇末除了有個性一點,沒像其他女人一樣倒貼著你,其他的我真沒發現她有什麼過人之處。為了這樣的女人,你看你……”
不對,凌墨軒的目光為什麼突然變兇了?
楚河十分知趣的改了口風:“好好,我不她平庸行了吧。是,你凌墨軒看上的女人都是精,都是與眾不同,出類拔萃的。但是,話,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啊。金錢,身份,好吧,再加上皮相,你都打動不了她。那除了放手,你還能怎麼辦?”
到這裡,楚河又有點佩服蘇末了。一個女人,不為金錢和外表所迷惑,這也算是一種情操吧。
他的話讓凌墨軒的目光突然變得深沉起來。
“楚河,你終於了一句有用的話了。”
凌墨軒的唇邊突然就飄開了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那笑讓楚河毛骨悚然。
“我,我什麼了?”細細想一遍自己過的話,他拿捏不準到底哪句被凌墨軒聽進了心裡去。
又一想,自己剛才明明瞭那麼多話,結果只有一句被贊有用,這讓楚大律師很是挫敗。
正被這種挫敗攪的不快,他又聽凌墨軒來了一句:“我決定了……”
後面竟然是一連串的省略號,這就好比在你飢腸轆轆的時候有人請你吃大餐,結果只給了你一碗開胃湯。
“你決定什麼了?”
楚河忍不住八卦道。而凌墨軒眼底的高深莫測卻更濃了幾分,他捏起了酒瓶,繼續喝酒,完全沒有回覆的意思。
楚河在這邊抓耳撓腮的想凌墨軒到底決定了什麼的時候,蘇末已經跟著父母把蘇心怡轉院到了省立醫院。
因為找了得力的人,蘇心怡一入院就被安置到了ip病房,接著就開始做各種檢查。
等到檢查結果都出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前一晚,蘇末都沒有離開病房,就這麼一直在蘇心怡的床邊坐著,眼都沒有合一下。這是李如下的命令。她和蘇偉豪到晚上九點的時候就回去休息了。臨走的時候吩咐蘇末,要眼睛眨都不能眨一下的盯著蘇心怡,她一旦醒了,就要立即打電話通知他們。
蘇末徹底的貫徹了這個命令,一瞬不瞬的盯著蘇心怡。只可惜,一夜了,她都沒有醒過來。
從內心來,蘇末很希望妹妹醒過來。否則她那種負罪感真的就快把她自己給折磨瘋了。所以,幾乎一整個晚上,她都在祈禱,祈禱蘇心怡沒事,祈禱她只是輕微的腦震盪會很快好起來。
可是,上天大概沒聽見她的禱告。主治醫生捏著一大堆檢查單據告訴蘇家人,是蘇心怡的情況不太好。腦部受創有淤血,本來這血塊不算大,並沒有什麼特別要緊的。壞就壞在,這血塊現在壓在一根主神經上。這就要了命了,保守治療無效,只能開刀動手術。而這手術又風險很大,一個不好可能就會傷及主神經,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李如聽到這裡,腿都軟了,倒在蘇偉豪的身上,半天不出話來。蘇末的心也涼到了底,看著昏迷不醒的妹妹,就恨不得被撞的是自己。
醫生宣佈完了這些不好的訊息,就轉身出去,是去找專家會診研究一下手術方案。李如緩了半天才算緩過勁來,撲到蘇心怡身上就是一頓嚎哭。
蘇末看她哭的肝腸寸斷,心裡也難受,昨天遭受的那些不公平待遇也被她拋到了腦後。
“媽……”她壓抑的喊了一聲,伸手去拉李如。
李如卻猛地甩開了她的手,用一種恨毒了的目光瞪了她一眼。今天李如沒有再打罵蘇末,可蘇末知道,母親眼中的恨和冰冷,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連打罵都懶得打罵她了。
過了一會,有醫生過來,請家屬去一起討論治療方案。蘇偉豪出去了,蘇末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會議室裡坐滿了專家,蘇末坐在最邊上。醫學上的問題她不懂,只能旁聽,可聽了一會,她就發現自己身上的冷汗越冒越多。
專家們在討論治療方案的同時把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都一一分析了,那些可怕的名詞讓蘇末很恐懼。
她突然間覺得自己成了劊子手,害的妹妹蘇心怡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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