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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準我就去接你。”
“那你記得來啊,別放我鴿子。”
“那不能。”
*
褚曉楠復工前最後一天晚上,有朋友約她出去聚。褚曉楠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寬鬆的純白毛衣,緊身牛仔褲,外面套著厚重的羽絨服,反正怎麼臃腫怎麼來,怎麼醜怎麼來,最好太過普通沒人能注意到她這張臉。
她習慣性的畫了畫口紅,又覺得反正是同睡過一個寢室的老朋友,不用這麼正式,還是把口紅洗掉,頂著素顏出了門。
有了上次的教訓,她再也不敢隨便在大晚上約在酒吧了,挑了個以前上學的時候常去吃飯的地兒,自己開著車就去了。
自己開車總不能喝酒了吧,她是這麼想的,不知道能不能堅持這麼做。
從前天酒會上回來之後她又斷片兒了一次,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是睡在秦宇家裡,醒過來大中午的沒有人影兒,自己叫了外賣吃完留下一桌子垃圾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她就是故意的,反正以前也是這樣,吃剩下的東西丟在桌子上,秦宇看見了會全部收拾掉。
跟一個處女座談戀愛的好處就在這兒,反正他們強迫症,看不得髒亂差,恨不能一個□□轟平了世界然後由著他們的想法進行重塑。
從那天起秦宇就再也沒管過她,所有的問題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有什麼她需要知道的就透過林非非告訴她,她不需要知道的,那她當然也就無從而知。
褚曉楠翹著二郎腿在他家坐了一會兒,說白了,他倆的交往、分手什麼的整個過程都是秦宇說了算,她褚曉楠一個大活人就是全程聽命於秦宇。當初秦宇執意分手的原因現在依然存在,並且隨著她名氣的暴漲而更甚。
她不止一次拐著彎兒求過複合,但是“複合”二字一看見秦宇那張臉就說不出口,也難怪秦宇每次順手打太極,把問題圓了一圈重新推回給她。
論口才,褚曉楠哪兒比得過搞公關的秦宇,簡直以卵擊石。
這次的矛盾比較慘烈,褚曉楠直接雞飛蛋打——秦宇轉身和餘悅然好上了。想起酒會那天兩個人親密的挽著胳膊,褚曉楠就胸悶氣短。
下班高峰路況不好,褚曉楠晚了半小時到達約定的地方。
這裡是圈內某節目編導開的咖啡吧,就開在老城根牆底下,能在這地段圈地的就是圖個身份,所以咖啡吧氣氛一流,但咖啡超難喝。
在這裡遇到同行的機率很大,換做平時褚曉楠玩心上來,樂得跟人聊天敘舊,今天卻低調地從後門進,讓扎領結的服務生給她二樓私密性最好的位置。
出門前林非非千叮嚀萬囑咐,剛出過緋聞,要低調。她連聲應著,說一準兒不惹事。
這麼想來,好像所有人都覺得她離了秦宇,就是個弱智,走哪兒經紀人都怕她被賣了。
她晚,有人更晚。閆一池遲了近一個鐘頭才來,墨鏡往桌上一扔,解著外套紐扣說,“怎麼不點東西喝?”
“等你啊。”
“給我兩杯美式。”閆一池對緊隨其後的服務生道:“兩份烤雞肉色拉,餐前面包一份,黃油不要,改油醋汁……啊,再來兩杯溫水,加檸檬片。”
點完菜她才坐下,面對面看著褚曉楠笑。
閆一池在演藝圈裡算是非常好看的那種,五官簡直無可挑剔,這會兒她一笑,褚曉楠就跟豔遇了似的,也傻笑起來。
閆一池看著她意味深長道:“你最近不錯嘛。”
褚曉楠知道她說的什麼,閉著眼裝傻,“是不錯,被強制休假,這待遇,你能有?”
“唉我是沒有。我現在整天跟陀螺似的,整個人就一個夢想,”閆一池一手撐著腦袋,嘆著氣,“已經稱之為夢想了你知道麼,沒別的,就倆字——睡覺。”
褚曉楠嗤笑,“瞧你那點出息。”
咖啡端上來,褚曉楠伸手把兩杯都推到她面前,“給,你都喝了,清醒清醒。”
閆一池睜大眼睛難以置信,“不是,什麼意思你,今晚通宵啊?”
“你壓馬路呢還通宵,最遲兩點,再久我也熬不住。”
“哦,嚇我一跳,”沒在意褚曉楠的白眼,閆一池一手一把小勺放進咖啡杯裡沒客氣,“真不喝?”
“賞你了。”
兩個人邊聊天邊吃飯,褚曉楠一臉憂鬱,吃兩口就走走神。
閆一池伸手在她面前虛晃了一下,“大姐,我約你出來是準備聊八卦的,不是看你悲天憫人的。”
“嗯,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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