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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太絕對,又改口道,“至少80%跟我類似吧。”
林非非張了張嘴差點把秦宇分析的那事兒說給褚曉楠聽,最後還是忍住了,拿起褚曉楠的空杯子去給她接果汁。
褚曉楠坐在椅子上也沒什麼心情玩遊戲了,吃著果盤覺得索然無味,下午秦宇掛了她電話的事兒一直梗在心裡,真想飛到英國去親手打他一拳。
她抬頭看著不遠處在那一圈媒體人包圍中心的蘇沁微,後者一直笑得很靦腆,偶爾有答不上來的話或者不想回答的問題都順理成章的推給經紀人,而她的表情始終恰到好處的無辜,就算是誰被駁了面子都可以說成是她的天真爛漫無心之失。
這姑娘的招數可比她當年剛出道時厲害多了,褚曉楠心想。還記得她大二那會兒在光線的舉薦下到一部戲裡跑龍套,全程下來只有一個正臉兒,臺詞更是不可能有。她原本還認認真真的演,誰知道當時戲裡的主角自己找不好狀態,偏偏指責是她們這些龍套干擾了他的發揮,褚曉楠氣不過回了一句,沒想到這位主角撂了挑子要罷演,聲稱不踢掉褚曉楠絕不出工。
那時候的褚曉楠大學生一枚,愣頭青,對於出道娛樂圈也沒多大堅定的意願,心想不演就不演吧,換好衣服就走了人。晚上苦了秦宇滿大街的找她,打了無數個她同學的電話才確定了她的位置。
秦宇看到她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狂暴的,額頭上恨不能起青筋,做了好幾輪深呼吸才剋制住把她揪過來痛打一頓的心情。合著他在背後替她鋪墊的資源,就被這小祖宗一個不高興給連鍋端了,光線和劇組他兩邊安撫,姿態都要低到塵埃裡了,他做公關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你還有心情來看電影?”秦宇在影院門口等了她一晚上,等她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忍不住給氣笑了。
要說褚曉楠最初還滿肚子的道理,在看見秦宇的那一分鐘屁都不剩了,她就低著頭裝傻充愣,全當事情都沒發生過。
秦宇開車把這小祖宗請到他自己的房子裡,二話不說從陽臺的花瓶裡抽了一根雞毛撣子就往褚曉楠身上招呼,家裡雞飛狗跳。
秦宇下手很重,褚曉楠咬著牙捱了兩下眼淚就下來了。但她心裡憋著一口氣,下午那事兒她也委屈啊,秦宇揍她她能躲就躲,躲不了就當吃虧了。
“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功夫讓你在這部戲裡露臉?”
“你知道你還沒正式出道,讓光線這種級別的公司心甘情願的來捧你是多不容易的事兒?”
“這個劇組雖然不是什麼大牌,但劇導演是個腕兒,你這一下子全給我得罪了,我要花多少心思才能給你擺平?”
秦宇打了十來下聽著褚曉楠哭聲漸大,也下不去手了,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把褚曉楠拎到跟前講道理,“褚曉楠,一個人不能只圖自己痛快,作為一個社會人,你得照顧到別人的情緒。”
褚曉楠也委屈,抽抽噎噎的,“那他也不能仗著自己是個明星,就把自己的鍋丟給別人背啊,他哪裡高人一等呀?”
秦宇把她抱起來,小心的放到腿上,柔聲說:“對,你說的對,就憑他出名了,他現在是個角兒。褚曉楠,你現在還什麼都不是,你沒有和他對抗的資本,你見了他就要彎著腰小心做人。”
“娛樂圈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新人,堪稱一個‘高階人才市場’,像光線這種公司,想捧什麼樣的人都有,屁股後面跟的那群人恨不能在臉上寫四個大字——‘正面上我’。你一個新人,你不低頭誰低頭?”
褚曉楠收回神兒,到現在還記得秦宇告誡她的最後一句話,他說褚曉楠,入了這圈最難保全的其實是自己,所以無論如何不能掉以輕心。
就像現在,看著蘇沁微笑眯眯的端著酒杯站在她面前,她全身的警覺細胞都調動了起來,她可不會認為眼前的這個小師妹是真心實意的來敬她酒。
蘇沁微抱歉的看著林非非,說,“非非姐,我想私下跟褚師姐說說話,您看可不可以呢?”
林非非當然不能拒絕,只在經過褚曉楠身邊的時候耳語了句“小心應付”。
褚曉楠端著果汁,笑著說要麼我去換一杯紅酒吧,果汁也太不正式了。蘇沁微攔著不讓她走,說,“沒事兒,明天師姐還要拍戲呢,今晚就不要沾酒了,而且咱倆什麼關係呢,不需要搞這些場面的呀。”
褚曉楠臉上還是笑容,眼神柔和的看了蘇沁微一會兒,能從她眼睛裡讀出一種極力壓抑著的傲慢,可惜她偽裝的不好,全身散發出的氣場整個兒就四個字——心比天高。
才兩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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