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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機,隨手戴上耳機,悠揚音樂在耳邊婉轉而起。
剎那,顧少斯完全驚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說不出話,也沒有力量。這旋律怎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像她的手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就在顧少斯震驚的時候,冷翊跟他的經紀人得意向他走去,拽拽的站在他面前笑道:“前輩,真不好意思,那麼遲跟您打招呼。”
趙文瞥了一眼他,嘲諷道:“黃鼠狼給雞拜年。”
一旁冷翊的經紀人已經生氣,滿眼怒火的盯著他們。
而冷翊臉上沒有絲毫怒意,反倒微笑的回應:“看我並不是受你們歡迎。”
“知道,還不走。”崔哥不屑道。
“那前輩我就告辭了。”冷翊拋下一句話就走了。
原地的顧少斯驚奇得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一句話也沒說。他腦海盡是那旋律,為什麼這種旋律那麼熟悉,為什麼總覺得像她?
就在他沉思時,手機響了,看著來電顯示,失落的表情煙消雲散,接著電話溫柔道:“噢,含露。”
“我們今晚的行程?”
顧少斯臉上一抹壞笑,喃喃的說:“應該是浪漫燭光跟舒適的床吧。”
畫展
巨大的圓形大廳中央,一座由不停在變幻著畫面的電子顯示屏堆砌而成的鐵塔直聳到裝飾著放射型圖案的天花板,讓人瞬間有種置身於宇航中心的幻覺。
然而,從邊廳牆壁上懸掛著的琳琅滿目的作品來看,這裡應該是一家——畫展。
顧氏集團總裁的顧凡被母親安排在這裡相親,母親說今天來的是一位金牌作曲人,在娛樂圈很有影響力,很少有人見過她真容,名叫rose。
這時,一個高挑的背影映入他的眼簾。
這是個無論站在哪裡都會吸引住人群視線的女人,烏黑的長髮像一匹黑色的閃亮綢緞輕輕地流過了肩頭直披到胸前,顯得溫婉而嫻靜,質地高階、裁剪貼身的銀灰色連衣裙將她身體美好的曲線表露無遺。
但唯有肩部略微高聳的設計又讓她的溫婉中帶著一絲無法忽視的傲慢與強悍,沒有過多的首飾,只有脖子上一條造型簡約的黑白相間的項鍊。
但仔細看來,那貌似簡單的項鍊上的每一顆鑽石都大過一般人婚戒上的鑽石,項鍊在她身體每個細微的動作變化時所折射出來的迷人光芒都在昭示著一句話:“我不是你們普通人可以想象的那種高貴。”
女人轉過身,在扭過頭的瞬間,她有注意收緊下巴,以顯得更加端莊。
而望向這個男人的眼神,也避免了直線運動,而是由下至上刻意矜持地劃了一道柔和的弧線,然後自信地停頓在這個男人的臉上。
“你好,我叫rose。”
看清楚她臉的顧凡驀地怔了一下,短促而痙攣地呼了一口氣,像生根似地站住。嘴張得像箱子口那麼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著他嚥了兩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裡發乾似的。
“顧凡,好久不見。”黑髮女笑吟吟道。
“夏小姐,怎麼是你?”顧少斯緩過神,質疑道。
三年了,她整整消失了三年,為什麼突然出現,而且是在這個場合。
“沒錯,就是我,很驚訝吧!”她臉上沒有絲毫傷感,就像被洗腦了一樣微笑道。見顧凡還沉浸在驚訝中,又說:“去喝點東西,如何?”
美術館外的露天咖啡座,顧凡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
隔著咖啡杯,他瞥了看了一眼三年未見的夏一念,跟以前的差別太大,以前的清純大方,現在的成熟端莊。
兩人面對面坐著,氣氛很尷尬,或許是以相親的方式見面,不知如何說起。
“這些年還好嗎?”顧凡欣慰道。
“當然好了,現在我可是演藝圈裡家喻戶曉的金牌作曲人rose。”
“當年你的離開,為什麼?”
被說到這事,夏一念喝了一口冷飲掩飾內心的感情,假裝無所謂道:“過去都已經過去了,有什麼好提的。”
“但是少斯他、、、。”還未等顧凡說完,一提到那個讓自己心痛的名字,夏一念開始渾身不舒服,便插了話,苦笑著:“今天可是我們相親,能不提別人嗎?”
“過去雖然過去,但過去影響一直影響著現在,或許我們不應該以這樣的方式見面,那我還有事,先走了。”
顧凡站來起來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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