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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境我和嵇若先都要去,你和我們一起。”
典小隻尷尬撓頭:“玉清境我去不了,我是太清教的弟子呀。”
……
溫與朗聽她這麼一說,反而更高興起來。只說:“到時候再說吧,哈哈。”說完故弄玄虛地揮揮手,與他們告別了。
*****
隔了這麼久,小隻終於見到徐幼蓉。這丫頭還是那麼水靈,杏臉桃腮,朱唇皓齒,看起來很是嬌豔可人。
兩個大姑娘激動地緊緊相擁,喜得又蹦又跳。直把上鄀街頭的路人驚到,遠遠避開這兩人去。
白澤瑞好笑地看著兩人,對她們說:“我們去吃飯吧。”
徐幼蓉頓時激動起來:“小隻,純香坊的宮保野兔特別好吃!我帶你去啊。 ”
小隻笑著去掐她的臉,捉弄她道:“你啊,還是這麼貪吃!”三人笑鬧著,走到飯店,小隻突然想起來:“對了,我們還沒有去叫叢琴呢。”
徐幼蓉臉上的笑一下子凝固起來,嘴角雖然還是彎著,可水汪汪的眼裡卻沒了笑意。白澤瑞不願去攪這個話題,徑直站起來去叫小二安排點菜。
“怎麼了?”小隻看看他倆。
徐幼蓉沉默半晌,突然對小隻說:“如果你去叫她,我就要走了。”
“為什麼?!”
幼蓉粉嫩的臉上滿是委屈,眼裡汪汪的潭水靈光閃閃。她將下頜輕輕收起,微微低著臉:“這麼給你說吧,我喜歡嵇若先。”
“啊?!”小隻吃驚,一把抓住她。“你……你怎麼?”
店裡的燈是精緻的繪彩靈光燈,溫和又明亮地照在徐幼蓉臉上。但小隻卻得仔仔細細才能看清楚她。
“你也知道,藺從琴是從小就喜歡嵇若先的。我們到了上鄀修習,她總是叫我一起去大名府看他。然後……然後我也就喜歡上嵇若先了。”
徐幼蓉微闔眼眸,頭低得更下去。長長的眼睫毛像把小扇子,撲閃撲閃地藏不住秘密,形成隱秘的光影映在臉上。
“後來我也會去找他,不過是我一個人去……”
再後來就是兩人各自長大些,也不會那麼幼稚的親密了。藺從琴就自己一個人去,直到一次撞見徐幼蓉在大名府見與嵇若先說話。隨後兩個姑娘直接在大名府門口撕將開來,自此再也不來往。
小隻大喘氣,在椅子上站起來又坐下去,反反覆覆好多次,都說不出話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白澤瑞他們都知道?”
“一年多了。我們都瞞著你,是因為實在不好開口啊。”
一年前,正是小隻還在太清教的時候,難怪那時候藺從琴給她的信一下子少起來。
“嗚嗚……小隻你想罵就罵我吧!都是我不好……”徐幼蓉哭起來,臉伏在桌上。
這時白澤瑞才姍姍來遲,笑著道:“這是怎麼了?姐妹兩見面也不至於感動成這樣吧。”
見他裝傻,典小隻瞪他一眼。伸手去拉徐幼蓉,拍拍她的肩頭嘆氣道:“唉!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更沒想到你們居然瞞我這麼久!”
說罷又瞪白澤瑞一眼,無奈道:“罷了,我真是敗給你們了。今日咱們好不容易聚一聚,自然是要開開心心的,你別哭了。”
徐幼蓉抬起身來抽泣道:“都怪我。”
“不怪你。”白澤瑞突然道。
其餘兩人都驚訝看向他,他笑眯眯地說:“要怪就怪嵇若先那小子,藍顏禍水!”
小隻搖頭一笑,想起可憐的嵇若先,夾在她們中間,想必滋味也不好受。徐幼蓉也破涕為笑,三人自是撇開這件事不再提。
吃過了飯,白澤瑞回師門做任務去了。徐幼蓉又帶小隻去逛了會兒上鄀最大的市集。
“今天到這吧,晚上我就得回東靈了,我還會再來看你的。”
兩人惜別之後,小隻徑直往凌霄門飛去。路上給藺從琴傳了傳音符,說自己來看她。
等飛至玉清峰山腰的凌霄門,除了兩名凌霄門弟子守在那裡,便再也沒有其他人。藺從琴也沒有給她回信,小隻等了一會兒,上前去詢問。
“請問貴派弟子藺從琴在門派裡嗎?”
那秀麗的女弟子跑到門樓裡的房間去檢視弟子玉牌,回來告訴她:“藺師姐在門內的,你稍等一會兒吧。”
“好。”小隻朝她笑笑,開始打量起這凌霄門來。
作為華地唯一的輔助修真門派,凌霄門的地位是不容小覷的。所有皇室貴族和世家的護衛軍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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