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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哥!”廣若萱急忙上前去追易安安。
白澤瑞皺眉,上前對藺從琴道:“你恨小隻,這我能理解。可你的行為過激了,下次最好收斂一些。”
藺從琴咬住下唇,慢慢點頭。
……
南嶼峰上
小隻去看公孫和浩,昨日他就醒了,喝了溫與朗給的一些藥,便被溫與朗攆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公孫師兄,你好些了沒?”
他起身給小隻倒上茶,坐在她對面。
“我已經大好了,你不用擔心。”
小隻捧著茶杯,慢慢吹氣:“那就好,你傷好了我才能放心走呀。”
“走?你要去哪?”
“我在天玄教的借鑑修習結束了,我要回太清教去了。”她眯眼笑。
公孫和浩低頭,眼裡看不清情緒。
“哦,對了。公孫啟讓我轉告你,讓你不要回家去。”小隻語氣裡有些小心翼翼,歪著頭去看他的臉色。
公孫和浩眸光閃爍,漫不經心地問:“那他最近在做什麼?”
“他……”小隻為難的摳著杯子,“他與廣若萱他們在一起,別的我也不知道了。”
“嗯。”他低低答應一聲,眼眸微闔,長長的睫毛蓋下來,在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
小隻見他消沉,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又找不到方法去幫他,只得皺起眉頭思索著。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她激動道:
“師兄,我看你近日像是有心事。要是實在想不開,你可以去天煞寺找靜海法師。開解煩惱什麼的,他最拿手了!”
公孫和浩微微愣神:“可行嗎?”
典小隻狂點頭:“靜海法師總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從來不會生氣煩惱。彭澤的信男善女們,最喜歡聽他講經了,他說的道理,總是很讓人信服的。”
公孫和浩溫潤一笑,輕輕摸她的腦袋。“好,那我去找他問問。”
……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有人會奇怪,為什麼典小隻一個道門弟子,卻要讓公孫和浩去聽靜海一個佛修說教。我在之前已經說過,這個世界裡,修仙什麼的早已是中古時候的事了。所以佛修和道修的關係也不再是禿驢和牛鼻子老道的關係了。
還有一句話我很推崇:佛為心,道為骨,儒為表,大度看世界。d=( ̄▽ ̄*)b
那啥,雖然我是一個地道理科生,文學底蘊差,見識又淺薄。但就是覺得這句話很好,很喜歡。
……
嗯!就是這樣。
。。。。。。
好蒼白無力的解釋,撓頭~ o(* ̄▽ ̄*)ブ啊哈哈哈哈~~~
☆、最後的比試
今早小隻就要動身回北祈了,臨行時她去向承司真人告別。
“在天玄教這三年,弟子沒少給您添麻煩。您一直關照我,還給了我去玉清境的機會……”典小隻哽咽著說到這,想起在玉清境裡闖的禍,更加羞愧得無地自容。
“收留之恩無以為報,小隻唯有叩謝!”說完給真人行了大禮,雙膝跪地,重重叩首。
“快起來。”
承司真人神色微動,威嚴慈祥的望著小隻:“你一直都是好孩子。這三年來,我從沒幫上你什麼,但你憑藉自己的刻苦努力,如今已是還虛中期的修為。再過幾年,等你合了道,記得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
小隻眼淚不停流,大聲道:“好!”
“好,你走吧。”他擺手。
小隻站起來,慢慢走出大殿,快要走出門口時,回身看著承司真人。空蕩蕩的大殿裡,只有他一個人坐在掌門位置上。每日除了打理門派事務,就是教導弟子。年逾五十的人了,還是沒有婚娶,膝下也沒有孩子。
他也是很孤獨的一個人……
溫與朗他們三人都等在外面,準備給她送行。獨迎安突然上前道:“典師妹,你都要走了,我們再最後切磋一次吧!”
小隻撲哧笑出聲來,瞪他:“怎麼?我都要走了,想最後再打我一次嗎?”
獨迎安有些不好意思,呵呵地傻笑。
試煉場
陣中兩人都專心對峙著,防守嚴密、攻勢猛烈。公孫和浩和溫與朗站在觀臺上,均揹著手默默看著。
“公孫啟那小子,為了個廣若萱,各種不要臉的狗腿啊。”溫與朗裝作漫不經心地說道。
公孫和浩面上不動聲色,示意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