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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也有親戚會用自己的方式處理這件事,你想看到這件事演變成大事,大到你控制不了的範圍嗎?”
“鄭叔,我沒怎麼著他們,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我也不想鬧大。”張副所說。
老兵在訓斥張副所的時候,安明已經向我走來,“沒事吧?他打的哪裡?”
“打的頭。”我摸了摸頭,那裡還有點疼。
“就是他是不是?”安明指著張海。
“就是他,他不肯讓我坐他的計程車,我說要投訴他,然後我們就爭執,然後他就打我。還把我踩壞了。”
我那憋著的委屈在見到安明之後又湧了上來,眼淚又出來了。今天要不是那幾個學生制止,我不知道會被他打成什麼樣子。不說打殘,但?青臉腫那肯定是有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安明已經對張海出手。
第一拳就砸在張海的?樑上,張海完全沒有想到安明會當著這麼多民警的面打他,他這個副所長的叔叔優越感足夠的強,不會想到他侄子在他的地盤上還有人敢對他下手,而且下的是重手。
在他反應過來準備反擊的時候,安明的第二拳砸在了他的耳朵上,緊接著一腳踢在他的胸口。將他踢倒在地,安明幾乎毫不停頓地一腳跺在他的頭上。
確實很狠,我看了都心驚。我也沒想到平時嬉皮笑臉的安明竟然會有這麼狠的一面。他鐵青著臉,每一次出手都穩而狠。張海完全沒一招架之力,一點兒也沒有。
張副所當然看到了安明痛擊張海,要過來阻止,卻被老兵一把拿住手腕,繼續教訓:“拿了納稅人的錢就應該秉公辦事,不要時時想著自己是官老爺,處處高人一等……”
老兵只顧教訓,卻對安明對張海的暴擊沒有看見一樣。
張海被打得慘,嘴裡還在不停地罵各種髒話。非常的難聽。安明一隻腳踩在他的頭上。像踩著一隻死狗。
“好了,這事和解吧,誰該承擔什麼責任,都自己承擔起來。安明,你小子怎麼打人呢?以暴制暴那可不行!”
老兵轉過頭來,好像現在才看到安明打人一樣。
“醫藥費,我付。袁小暖的,他賠,明天在溫城日報上登報道歉,這事就了了。”安明冷聲說。
現在的安明,我絕對是陌生的,平時嬉皮笑臉沒有正經的安明,現在面冷如霜,眼裡有一種我從來沒見過的東西,讓我看了心也會顫,或許,那就是殺氣。
“我叔一開出租的,怎麼可能有錢登報?”張副所說。
“沒錢還他媽這麼囂張?”袁小剛在旁邊罵道。
“登報就不必了,道歉還是要有的。”老兵說。
“那就現在當著面道個歉好了,但醫藥費你得付了,我也不追究你們鬧事的責任了,我是看在鄭叔的面子上。”張副所說。
“一個女人當街被一個老男人打臉打頭,這算什麼事?就這樣隨便道個歉就行了?可以當面道歉,早的時候幹嘛去了?為什麼現在才道歉?袁小暖,你之前是不是提出什麼無理要求,所以人家才不給你道歉?”安明冷聲問。
“我就是讓他賠我,然後道歉,其他的我沒有什麼無理要求。”我趕緊說。
“聽到沒有?之前讓你道歉,不肯道歉,現在想輕晚就了事?晚了!必須登報道歉,不然這事不算完。”安明說。
——
“好了,得饒人處且饒人。登報什麼的就免了,換個方式吧。”老兵說。
“行,鄭叔面子大,我聽您的。只是我有些朋友聽說我的人被欺負了,都想知道結果,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結果,我也不好向他們交待。你現在走過去,在每一輛車的面前鞠躬,把所有的車都鞠完了,這事就了了,你也不用賠了。”安明說。
張副所還想說什麼,被老兵攔住。“算了,讓他們自行和解吧。我看這樣也行,吃點虧,長點記性,以後也不至於會那麼囂張。”
張海看著副所長,副所長也是一臉的為難。
現在的情勢是這件事讓我們自己和解,既然和解,那當然不再屬於派出所管。沿著大街道歉,這也不違法,恐怕派出所也管不著。
最重要的是,張副所恐怕也不想再繼續強壓下去,因為他也搞不清楚那些車輛裡的人的來頭。當然,我也搞不清楚,但很明顯,那些人和安明還有老兵有關。
安明和老兵到底什麼樣的關係,這兩人又有著怎樣的背景,我幾乎是一無所知,不過就今晚的架勢來看,安明和老兵的能量,遠超了我的想像,甚至可以說,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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