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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愛聽那幾個字,這至少說明,我這個已婚婦女在他這個高富帥的眼中也不是那麼不堪。
“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讓我送你回去,既然不遠,那一會就到了。”
車本來就是一直髮動著的,他放了手剎,將車往前開去。
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聽說你是管醫院的,為什麼你又在那個藥房出現?她們好像還叫你安總,你是她們的老闆嗎?”我問。
“那傢俬立醫院和那個藥房都隸屬於一家醫療集團,我是這家集團的副總,不是老闆。”他淡淡地說。
我輕輕哦了一聲,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就這樣沉默著來到了我家的小區門口,我示意他將車停下,我到了。
他將放在貯物箱裡的藥袋子給我拿出來,“一會回去以後再吃一次藥,明天如果又頭疼,記得去醫院看看。”
我接過藥,說了聲謝謝。
其實我很想問他,你為什麼要幫我?但這個問題好像在質疑人家是不是別有用心一樣,問出來好像很傻。於是強忍了回去。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要對你這麼好?我是不是有什麼動機?”他竟然又看出了我的心思。
沒等我回答,他就自己接著說,“不是每一個人做好事都是要有動機的,我雖然還沒結婚,但我也不是生冷不忌憚飢不擇食。對於已婚婦女,我沒存什麼心思。”
我無話可說,只好尷尬地又說了謝謝,然後開啟車門下車。
剛一下車,我就冷得抖了起來,真是太冷了。我緊了緊圍巾,向小區門口跑去,走了幾步,這才想起來回過頭來向他揮揮手,但他的車已經開走了。
那一刻,我竟然心裡空得厲害,像是落了什麼東西似的。
一邊往回走,一邊想著如何向家裡人交待,如果他們非要追問,我就說我頭疼得厲害,暈倒在診所裡了,現在才醒過來。雖然聽起來有些牽強,但我生病了是事實,應該能糊弄得過去。
但事實上我的這些想法是多餘的,這些藉口根本用不上,因為我敲了十幾分鐘的門,同一層樓的鄰居都讓我驚醒了,也沒有給我開門。全部關機,座機打了竟然也是在忙,分明是有人故意將聽筒拿起來放在一邊,根本就打不進去。
第9章 金卡會員
我只好如孤魂野鬼般的又小從小區裡出來,卻不知道往哪兒去。
大多數的人在婆家受了委屈,肯定會想到回孃家。
對我來說,孃家卻不是一個可以暫時避風的港灣。
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生意失敗後跑路失蹤,媽媽很快將繼父領回了家,繼父開始的時候還裝著很慈善的樣子,原形畢露後就開始對我和弟弟進行打罵,弟弟經常不回家,在社會上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朋友,變成了混子。
而我為了儘快擺脫那個家,最的好出路就是把自己給嫁了。更何況我遇上的是一個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人。這麼好的緣份,我一直認為是上天給我陰暗的童年最好的補償。
雖然婚後發現激情消退得比我想像中還要快,但我還是認了。陳年於我而言,不僅僅是丈夫,而是我可以依靠的人,這種依靠不僅是物質或者其他方面的,更是一種精神上的依賴,因為有他,讓我感覺我有了家,因為有家,讓我覺得安穩。
安穩這種東西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一文不值,對於安穩的眷戀甚至會被認為是一種不思進取的表現,因為安穩,就意味著人生軌跡幾乎不會有太大幅度的變化。但對於我這樣從小缺乏安全感的人來說,安穩是彌足珍貴的東西。
為了過著這種安穩的生活,我甚至可以容忍陳年凡事都聽婆婆的。
我知道陳年是一個懦弱而且自私的人,但我已經嫁給她了,她是我老公,為了維持這個家的概念存在,我一直都在忍耐著。
而忍耐換來的,往往是對方的得寸進尺。因為當別人把你的忍耐當成了習慣,那對方就已經感覺不到你是在忍耐了。
風還是很大很冷,我搓了搓手,聽到旁邊汽車的喇叭聲。是那輛綠色的陸虎。
我沒想到太多,開啟車門就上了車,因為天真的很冷。
“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問。
“你一直心神不寧的,我猜你是和家人吵架了,就想著回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回了家,沒想到你真的在街上游蕩呢,這很危險的。”
我心空如海,哪裡還注意有什麼危險。
我當然不會對他說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