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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護花不利之罪。
對面的南宮雲霆,他真想衝過去一把火燒了他,但他不能。
多年的軍中生活和殘酷的修靈經驗教他冷靜,教他克己,教他越是洶湧的感情越是不能流露半分,但唯獨沒有教他那洶湧澎拜令他空前難受的感情,便是愛啊。
良久,只聽見南宮火麟平靜說道:“換薛靈鳳。”
聲音清晰,語氣平靜,一時間薛靈鳳停止了哭喊,對方人馬也恢復了安靜,萬籟俱寂。
南宮雲霆狂笑:“哈哈哈哈哈,這可是你說的,你親自說的!”
這齣好戲,讓他很是享受,每個人的反應,都如他所預期,每一步,都正中他的下懷。
這一生,還有什麼樣的機會,能夠讓南宮火麟這樣抓狂,而又不得不忍住憤怒一步一步走入自己的圈套?
“你聽到了沒?啊?聽到沒有!”他又用力捏了捏尹封城的臉,她這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儼然已成一具屍體,只是眼角,和著血水,滑落了一顆不為人知的淚。
南宮雲霆笑完,一聲令下放了薛靈鳳,薛靈鳳立刻如離弦的箭一般撲進南宮火麟懷裡,死死地抱著他。
對她來說,這是從死到生走了一遭,開心之情溢於言表。
而南宮火麟沒有任何回應,他發紅的雙眼依舊是直直看著尹封城,對他二人來說,這次從死,就再也沒法走到“生”了。
☆、一念之差墮成魔
薛靈鳳一經救出,南宮雲霆立即抓著尹封城撤退,“你知道追上來會發生什麼!”他惡狠狠地對南宮火麟說道,右手死死掐住封城的脖子將她提溜上馬,脖上五道血痕清晰可見。
南宮司月可不管,她放出雷霆,誓要將這個忤逆的兒子給捉回來,被南宮火麟一把攔住。
“誰敢過去!”他瞪著血紅的雙眼,向想要準備殺過去的追兵發出低沉的吼聲。即便是南宮司月的兵馬,見了這景象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個怯怯地退了回來。而南宮司月本人也是鬱郁而歸,如果她比南宮火麟晚一步逮到南宮雲霆,她可不敢想象,將要發生什麼。
薛家的人馬見此情形也沒有再追上去,畢竟自己女兒已經毫髮無傷被救出,薛震海不想插手南宮家的家務事。
但他也終究不會掃興而回,先等他們內鬥完,再來慢慢謀劃,該趁虛而入趁虛而入,該落井下石落井下石,薛老爺子從不做會輸的買賣。
然而就在當天將晚,南宮火麟的親衛隊已經打探到南宮雲霆身處何處,南宮火麟得知方位立馬衝過去,卻被紀如剛攔了下來
“司月大人下令,不準私自去追。”紀如剛對面好似隨時要殺人的南宮火麟冷冷地說。
“你們是誰的人?!”南宮火麟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見月大人授令。”紀如剛依舊是面無懼色,冷冷地說,“尹封城和南宮家毫無干係,不可動用南宮家的兵力幫你解決……解決私怨。”
“這是誰的話?司月大人?還是老大?”南宮火麟一把推開紀如剛,就算一個人,也能解決南宮雲霆,對方兵力幾何,他才不管。
“誰的話都不重要,這是軍紀。”
南宮火麟氣憤難當一個拳頭砸到紀如剛的臉上,結結實實一技鐵拳打地紀如剛跌出好遠。
“滾開!”他一字一字朝紀如剛低吼。
“滾開!”又揚起臉朝身邊其他的親衛隊厲聲吼道。
“火麟!”紀如剛一反常態追上來抓住南宮火麟的肩膀,“別去!”
這是他第一次叫他火麟,手下除了海桐大哥和竹嬈,其他人都是叫他“主公”。
這讓南宮火麟不覺心下生疑,他不解地看著紀如剛,然而還沒等他解釋,不遠處天空突然閃過一道銀藍色的光,他知道這是南宮司月騎著雷霆趕過去了。不能讓她搶了先,南宮火麟立馬召出火狐狸,衝開眾人飛奔而去。
“走,不能讓火麟大開殺戒!”紀如剛捂著青紫的臉,帶著親衛隊也朝遠方趕過去。
火狐狸速度飛快,加上南宮火麟心焦如焚,還是先一步趕到了南宮雲霆在麒麟山的根據地。
一落地,他就大開殺戒。
因為不知尹封城被禁於何處,他沒有用殺傷範圍極大的火靈,而只用拳腳加佩劍,就將駐守之人殺個片甲不留。
不嗜殺,是最戰的基本規則,秉承這一規則,他才能殺場征戰十幾年而不起心魔,不亂神志。
而現在,他血紅的瞳孔中看不到任何人,血濺四方那一瞬的快感,才能稍微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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