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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而且還讓boss輕而易舉地放棄了婚姻。
唉……
如果溫心小姐知道這個訊息,指不定會傷心成什麼樣子呢!
剛才他可是看到門口停著一輛高檔的黑色跑車,如果徐恆沒有記錯的話,那麼應該是屬於季允臣的。
那個季允臣之前就老纏著溫心小姐,這會兒她正傷心著呢,趁虛而入什麼的,簡直太正常了。
boss啊boss,您到底是真的不喜歡溫心小姐了,還是有別的什麼苦衷……
現在剛好是中午,雲層裡沒有見到久違的陽光,只是一種暗沉沉的,陰鬱的氣息佔據了整個天際。
雨將下未下,沉悶不已,
溫心走在其中,感覺頭暈目眩,昏昏沉沉,腳步機械一般,漫無目的。
剛才是夢麼?
為何思緒如此痛苦的清醒著。
無論她反反覆覆的睜開眼睛,或者是閉上眼睛,方才心痛的畫面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感到陣陣涼意襲來,刺入所有的毛孔,四肢百骸,五臟六腑,她習慣性地蹲下來,將頭深深地埋入雙膝之中。
壓抑著,輕輕地抽泣。
以為自己可以故作堅強,像個小丑一樣,在苦苦支撐,苦苦表演,卻成了那個最可笑的應該退幕的人。
“想哭,就哭吧,不要壓抑自己。大聲一點,有我心疼你。”
混沌之中,傳來了一道男音。
她驀地從雙膝之中抬起頭,看到一張十分俊俏瀟灑的臉,熟悉,但始終無法與某個影像重疊。
季允臣。
為什麼是你?
她雖然沒有說話,聰明如季允臣,怎麼會聽不出她的潛臺詞,看不穿她美麗水眸,淚眼朦朧中,轉瞬即逝的一抹失望,繼而轉變為一種濃濃的悲傷。
季允臣不介意的說:“是啊,就是我,除了我,再也沒有人像我這麼上趕著討人厭了,明明知道自己不受歡迎,還眼巴巴地貼上來。”
笑話很好,笑點很足,溫心卻笑不出來,只想哭。
“嘴唇和臉那麼白,你以為自己在演女鬼啊,正好我最近投資拍了一部靈異的電影,演員都不用請了,就你來客串吧。”
季允臣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貧嘴,逗樂。
但是沒有用。
即便她嘴角勾起,瀰漫在嘴裡的是苦澀,是酸味,是哽噎。
下雨了。
淅淅瀝瀝的雨,帶著初冬特有的驚人冷意,直擊人們的面板。
她白皙的臉頰上是密密麻麻的雨點,等到感覺到雨的存在時,身上的薄毛衣開衫,像是沁上了一層晶瑩的水珠,片刻間,鑽入了線與線中間的縫隙裡,消失不見,刺入面板之中。
“走吧。”她動了動幾乎麻木遲鈍掉的眼眸,蠕動了唇瓣,對全身溼透了的季允臣道。
雨越來越大,路上的行人加快了腳步,車輛來來往往,漸行漸遠。沒一會兒,天色大片大片的暗下來,街道上,幾乎看不見行人的蹤跡。
“你不走,我也不走,正好兩個人一起淋雨,培養感情。”雨水一直狠狠地衝刷著他極為英俊的臉,季允臣每張開嘴,多說一個字,雨水混合著風力,齊刷刷地灌入嘴巴里。
溫心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他愛站就站著吧。
半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站著,二人的衣服上幾乎成了盛水的容器,滴答滴答的從褲腳上落水。
“哈球!”
“哈球!”
……
季允臣季公子一共連著打了五六個噴嚏,明明凍得瑟瑟發抖,臉色鐵青,卻仍固執的不肯挪動一步。
溫心聽在耳中,記在心裡。
她只想一個人好好的待著,安靜的淋雨。
季允臣,你這是何苦?
期間,季允臣的司機出來勸了好幾次,都鎩羽而歸,雨傘被季公子扔掉了好幾把,順著東風的方向,被吹的老遠,逐漸消失不見。
司機暗道不妙,再這麼下去,季公子非淋出病來,最關鍵的是,他的飯碗可是要保不住的。
俗話說的好啊,擒賊先擒王,這治病得對症下藥。
所以他走到溫心跟前,苦口婆心勸道:“溫小姐,您就行行好,勸勸我們家季公子,他的身體一向不大好,剛才就已經打了許多噴嚏了,這要是病出些好歹來,溫小姐作為季公子的朋友,心裡豈不是過意不去。”
溫心聞言,只覺一陣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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