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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溫心彷彿遊走於火與水的中間,冷熱不適。
他的臉俯身而下,俊美到令人窒息的五官近在咫尺,她的呼吸開始紊亂,無法控制住自己悸動的心跳。
該死的,即便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她強迫自己冷靜,卻還是無法抵擋住靳亦霆間或低頭時的魅惑。
但是,這真的不是她的錯。
出於人的原始本能的情感,對於她這個不善於演戲和偽裝的人,實在是太困難了。
她狠心用手一掐自己腿上的嫩肉,如觸電驚醒一般,霎時清醒過來。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對我很有感覺,和那個小白臉揹著我做過幾次,一次,兩次,還是……”靳亦霆故意貼著她的臉頰,曖昧卻又惡意的道。
“你說什麼?”聞言,她瞪大了水眸,怒不可遏地瞪著他。
近距離看,溫心的身體乃至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劇烈的喘氣,呼吸。
太過分了!
如此惡劣和近乎人身攻擊的話語,居然從靳亦霆的口中說出來,她萬萬沒有想到。
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是傷心,一種心寒。
其實換個角度想想,靳亦霆也沒有說錯,上一次你自己沒有解釋清楚,他只不過是誤會升級罷了。
“我說什麼,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還要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麼!”靳亦霆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的道。
情急之下,溫心反手甩出了一個巴掌,卻被對方先一步看出了意圖,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
“想打我?”他挑釁,態度惡劣。
溫心怒視著他,一字一頓地道:“請你不要侮辱我和季允臣,他比你可要君子多了,至少不會像你這般強迫我。”
聞言,靳亦霆徹底被激怒了,原本掐住她下頜上的手,轉移到了纖細脆弱的脖子上,用力地嵌入了牆壁。
他手臂上依稀可見青筋暴跳,咬牙切齒道:“溫心,不要再激怒我,更不要以為你能在我頭上撒野。”
溫心無力地掙扎著,嗓子裡疼的快要冒煙,臉頰迅速地竄紅。
“你……咳咳……”她問自己,害怕嗎?不,靳亦霆現在的行為就像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他未必知道合不合自己的口味,而掠奪和殘暴的本性始終無法改變。
她只是很傷心,很難過,為什麼他們之間會變成這種無法挽回,如此糟糕的地步。
到底,她要怎麼做,她能夠怎麼做,才能讓所有的人都滿意。
那樣活著太累了。
靳亦霆一觸及到她楚楚可憐的眸光,胸口某處就軟化了,剛才他說了那麼多,她為什麼不辯解,如果是從前的溫心,即便在口頭上,也是不願意吃那麼大一個啞巴虧。
但是,沒有,一點都沒有。
女人,難道讓你服個軟,怎麼就難於登天?
靳亦霆的眼神變得腥紅一片,有時候,他真的想就這麼一把掐死狠心的女人算了。
是啊,像這種冥頑不靈到無可救藥的不聽話的女人,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他主動放下身段,三番五次,可她倒好,完全不順著他的竿子下,反而一次一次的激怒自己。
然而,靳亦霆終是鬆開了手。
溫心得到了自由,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房間內的季允臣一直緊緊地貼著木質門偷聽二人的對話,儘管費力,大致還是能聽清楚的。
有一陣溫心沒了聲音,他擔心的就差奪門而出了。
最後,還是被他給控制住了。
可惡,該死的靳亦霆,天底下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就盯著溫心不放呢!
關鍵是,你自己脾氣差,守不住人,還不讓別的好男人,比如他這個痴情的季公子來照顧,典型的站著茅坑不拉屎。
就算他現在有了和靳亦霆相抗衡的實力,但是靳亦霆比他最強的一點是,對方是個瘋子。
靳亦霆太瘋狂了,他瘋起來是會從兜裡拿出一把槍,無所顧忌的殺人。
殺人這件事情是父親季啟山警告過他的,所以,千萬不要仗著自己有季公子的頭銜而指望靳亦霆會手下留情。
他不夠狠,所以,只能窩囊的躲在房間裡,靜觀其變。
過了好一會兒,溫心才緩過氣來。
冷靜過後,她的臉上幾乎沒有出現多餘的表情,淡淡的道:“我馬上就去收拾東西,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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